他一連兩個人都找不到,也猜到了幾分,心裡一時間滿是嫉妒,正月十五,但凡情侶都會來看花燈,他便找人畫了明雲裳的畫像,只是後來一想明雲裳的身份如今也是極特別的,弄不好還會為她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又命人找了一張鬱夢離的畫像,只是鬱夢離長的實在太美,他向畫師形容了鬱夢離的模樣之後,畫師就直接在畫像上畫了女裝。戰天南原本不太滿意,只是在想起明雲裳之後又覺得鬱夢離原本就是個娘娘腔,又哪裡配得上明雲裳,於是乎,聰明無比的戰侯爺便將畫像做成了花燈掛在大街之上,然後在這裡守株待兔,誰知道明雲裳和鬱夢離沒有等到,卻等到了英雄蓋世的安大小姐。而安大小姐在京城裡找明雲裳找了幾次,都沒有任何訊息,她的心裡也窩了一把火,這一日實在是無聊之際,便一個人穿上紅衣,騎上她的黑馬,然後便來賞花燈碰運氣,沒料到要找的人還有找到,卻看到了鬱夢離的畫像。 安大小姐對鬱夢離可以說是印象深刻,深刻的不是他傾城傾國的容貌,而是他帶著黑甲精騎把她的山寨踏個大窟窿的模樣,她那一日對明雲裳是佩服,對那個傾城傾國的男子卻是拜服,此時她心目中的偶像被人畫成個女人的樣子掛在大街上,安大小姐又如何能坐視不理?於是乎,安大小姐便將花燈取了下來,不想才一取下來,戰天南便衝了上來,一句話也不說便給了她一拳,她在馬上百般無奈只得跳了下來,於是乎,戰侯爺的鐵拳便打在了她的馬頭之上,駿馬頓時便被戰侯爺一拳給打死了。安大小姐自不是好惹的,自然要找戰侯爺討個說法,戰侯爺心裡也煩躁,哪能給她什麼說法,她一怒之下自就燒了那盞花燈了。此時花燈一燒,戰天南的怒氣更重,當下怒道:“哪裡來的渾蛋,竟敢到天子腳下生事!”“哪裡來的渾蛋,竟敢到天子腳下生事!”安靜波也毫不客氣的反問道。她是個土匪,卻也是個有膽有識有氣魄的土匪,她一個人走遍大江南北還從來沒人被人如此對待過,更沒有被人如此欺負過,此時也不管戰天南是何方神聖,自不會與他罷休。戰天南怒道:“今日裡你若不將我的花燈還原,我今日定要取你狗命。”安靜波毫不示弱的道:“你今日裡若不能讓我的馬死而復活,我就滅你全家!”“好大口氣!”戰天南冷笑道:“放眼整個天下,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才好大的口氣,就你那德性,只怕人家是怕你橫罷了!”安靜波雙手環在胸前道:“只是別人怕你橫,爺卻不怕你!”戰天南何曾被人如此奚落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當下咬著牙道:“我手下不殺無名之輩,你先報上名來,等你死後,也好找個地方把你埋了!”安靜波冷笑道:“你當你自己是什麼?戰神戰天南?這牛皮吹的小心吹暴!”戰天南冷冷的看著她道:“小賊還算是長了眼睛,識得爺就是戰天南!”他的語氣裡有一抹淡淡的得意,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他的名聲竟已流傳如此之廣。安靜波將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番,見他的確長的器宇軒昂,整個人有頗有幾分殺氣,只是她還是沒有辦法把上陣殺敵的戰天南和眼前的欺負尋常百姓的戰天南聯絡到一起。她打量完他之後道:“我去!就你這德性還敢自稱為戰神,你這個欺男霸女的渾球若是戰天南的話,老子就是玉皇大帝,專收你這種不入道的小鬼!”戰天南也算是經過事的,平日裡在朝堂之上,也是有些心機和手段的,只是平日裡在朝堂上還能收斂一些脾氣,此時被安靜波這麼一激,頓時火氣直冒,再加上他這段日子在秦解語那裡也窩了些火的,此時又哪裡還能被人如此奚落,當下也不顧不得他自己的身份了,當下咬著牙道:“看來今日裡不給你一些厲害,你是不知道你遇到的是誰了!”他的話一說完,便毫不客氣的朝安靜波攻了過去。他這拳雖然只用了五成的功力,卻也夾著濃濃的勁風毫不客氣的便朝安靜波攻了過去。安靜波見他一出手便如此之狠,也知道他不是一個好惹的,只是他打死她坐騎的事情她也不願善罷甘休,原本不太想惹事的她,此時也被激的怒火直冒。她平日裡極懂得察顏觀色,也懂得如何進度,今日在遇到戰天南之後竟盡數全拋到了腦後。明雲裳和鬱夢離看到這樣的情景,兩人都嚥了一口口水,這兩人的火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明雲裳見過很多的面的戰天南,沒料到他還有如此暴躁的一面,而安靜波在她的心裡,其實還有一分狐狸的狡猾,沒料到這兩人今日都像吃了火藥一樣,動不動就上手,真要打起來的話,依著這兩人的性子,還真不知道鬧出什麼事情來。她用手肘輕輕捅了一下鬱夢離道:“阿離,怎麼辦?”鬱夢離的眸子微微閃了閃後道:“好像除了勸架之外沒有更好的法子了。”“可是怎麼勸?”明雲裳輕聲問道。鬱夢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