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解語的眸子裡寒茫展露,看了一眼為首之人道:“抱歉的很,你不會有那個機會了!”他的手輕輕一動,原本離為首之人還有一丈左右的距離竟突然間就竄到了那人的眼前。那人的眼裡頓時滿是驚恐,卻猶不甘心的道|:“左護法,大家有話好好說,不要亂來!”“亂來?”秦解語冷冷的道:“亂來的怕是你們吧!我早前就說過了,我守在少主的身邊便好,誰敢亂來,誰敢擦手少主的事情我必不客氣,但是你們顯然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為首之人的眼裡有了一分懼意道:“那是教主的意思,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不要開口閉口的教主。”秦解語冷冷的道:“他的手裡可沒有碧玉璽,可不是什麼教主!”為首之人知道他是個怪物,裡也怕到極致,當下咬著唇道:“我們只是聽命行事,今日裡派去的兄弟已經被你全部殺光了,這件事情也可以罷休了,而且這件事情對少主並沒有壞處,她遲早得會那些武功。”“嗯,的確是遲早都得會。”秦解語緩緩的道:“只是教主顯然是用心良苦了,竟趁她內息沒有大成之就把讓她擁有那麼邪門的武功,怕用意不是為她好,而是想害死她吧!”為首之人道:“左護法的話說哪裡去了,教主怎麼可能有那樣心思。”秦解語的嘴角也泛起了一抹冷笑,然後緩緩的道:“那個我可不管,我只管後果。”為首之人愣了一下,秦解語不緊不慢的道:“我曾經對你們說過,敢打少主主意的後果只有死路一條,你們好像並沒有放在心上。”為首之人頓時臉色一片蒼白,秦解語的眸子微微一抬後道:“如果沒有一點懲罰,你們怕是以為我在說笑話,只是抱歉的很,你們怕是再也沒有反省的機會了,因為我從來都不會給犯錯的人任何機會。”為首之人聽他這麼一說,便知道大事不好,當下也顧不得他的武功和秦解語相差有多大,當下拼盡全力拔出短劍便朝秦解語刺了過去。秦解語冷冷的道:“不自量力!”他的眸光微微一寒,手裡的長劍便已割斷了那人的脖頸,而那人手裡的劍此時還未完全拔出。其它的那些人一看到這種情況撒腿便跑,秦解語的眸光微冷,冷冷一笑,手中的長劍突然蕩了出去,那些人幾乎是沒有走到三步便全部喪命。那把劍將那些人的命取走之後又飛到他的身邊,他將劍插一進劍鞘後冷冷的道:“所有想要傷害她的人都得死!”在這一場廝殺中,他的衣服又染上了不少的鮮血,他卻沒有再側目,只是大步走入地道之中,黑暗淹沒了他的紅衣,在黑暗中,縱然他的紅衣上染了再多的鮮血,也絲毫都看不到了。明雲裳當天晚上依照秦解語說的法子運了一圈內功,覺得身體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真氣一下子服貼了很多,她的心裡不禁鬆了一口氣,只是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個人被她吸盡內力的人,她的心裡一時間雙變得極不是滋味,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手,卻見手上不知何時竟有了一個紅紅的斑點,那斑點不大,藏匿在手心深處。她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如果她記得沒有錯的話,她的手上之前並沒有那塊紅斑,她伸手擦了擦,卻發現那紅斑竟是長在肉裡的,無論如何也擦不掉。她心裡不禁有些急了,這紅斑到底是什麼玩意?她忍不住伸手一抓,腳邊的一個靠枕竟被她吸了過來。她看著那個靠枕,頓時有些欲哭無淚,她可不想當什麼蜘蛛俠,用不著讓她這樣基因突變吧!明雲裳的侍衛和戰天南大打出手,毀了妓院的事情卻很快就在京城裡傳播開來,天順帝早前得到訊息說明雲裳和戰天南的關係不錯,他的心裡對明雲裳還是有些不太滿的,可是在聽到那個訊息之後,他倒又鬆了一口氣,看來有些事情是無論如何不能只看表面,而明雲裳是那種極為拿捏法度的臣子。只是當京不城尹將摺子送上來的時候,他又有了三分怒氣,這兩人打架也打得兇了吧,還弄出那麼多的人命!雖然妓女的地位低下,但是這件事情還是鬧得太大了些。天順帝原本想把明雲裳召進宮來細細問問她這件事情,只是想了想,他又改變了主意,這事他記下來便好,而且如今時值年關,這事若是再挑起來的話,怕是太后那邊也不好交待,因為這中間牽扯到了一個戰天南。容景遇因為書奴的事情而顯得有些惆悵,他回到容府之後將自己關在屋子裡面不出來,琴奴和醫奴有些著急的在外面候著。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那件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難道是命中註定他身邊的人都得因他而死嗎?他的眸子微微合上,一合上便又想到了多年前的事情,那個比花還嬌的女子生生死在他面前的情景,當時的他無能為力,多年之後,他竟又得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女子因他而死!一直以來,他都知道明雲裳是有些本事的,只是每次她做的事情都超出了他的極限,聰明如他,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會變成這副樣子。他心裡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