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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雲裳走上前將喬詩詩扶起來道:“喬小姐怎麼如此不小心?”喬詩詩被摔的髮髻四散,嘴摔腫了,鼻子也摔出血了,直痛的眼淚直流,剛想發作,卻聽得一旁傳來了嘻笑聲,是其它的那些女子圍在旁邊看熱鬧。喬詩詩一時間也有些蒙,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摔成這副樣子,還在眾人的面前丟了臉,她又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當下指著明雲裳道:“明雲裳,我和你沒完!”她一說罷,一甩袖子便一溜煙的跑了。明雲裳站在原地,臉上滿是錯愕和委屈,一眾女子對這種情景似見多了,對她投來了同情的目光。鬱夢離從窗戶的縫隙剛好看到這一幕,當下嘴角微微一彎,仲秋沒有看到這一幕,便問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情呢?”“有趣的事。”鬱夢離淡淡的道:“這個明五小姐簡直和黑五小姐一樣有趣,都是裝蒜高手,容景遇如此羞辱她依著她的性子就算是不敵,也會掙個魚死網破。”仲秋聞言微愕道:“容景遇是何等人物,世子都拿他沒有法子,明雲裳一介弱質女子又豈能奈何她?”“我倒覺得明雲裳不是一般的女子。”鬱夢離淡淡的道:“你可曾見過哪個女子失了名節還敢這般大張旗鼓的退婚?”“她再厲害今日若不是世子出手,怕是這會還醒不來。”仲秋看著鬱夢離道:“若不是世子的手裡有入夢香的解藥再加之她中的也不深,這會只怕還在昏睡。”鬱夢離緩緩的道:“你方才也說了,她吸的淺,還有那個家丁也死的太突然了些。”“那家丁不是世子下的手嗎?”仲秋有些好奇的問道。鬱夢離淡淡的道:“當時我就和你在一起,你覺得我有出手的機會嗎?”仲秋愣了一下後道:“不是世子出的手,那又是誰出的手?香怕是謝翁的,容景遇也不想她退婚,除了這些人外,又還有誰會幫明雲裳?”“這才是我好奇的。”鬱夢離緩緩的道。仲秋的眼裡也有一絲不解,當時他和鬱夢離離明雲裳不遠,那家丁又是從上面掉下來的,他們當時都沒有發現還有其它的人在現場,這隻能證明那出手幫明雲裳的人怕也是個武功高手。明雲裳掏出筆墨正打算寫下她記憶中有關於詠荷的名詩,見書檯前擺了幾本以前錄下詩會的冊子,她攤開一看卻傻了眼,卻見裡面滿是熟悉的詩句,那些詩句旁都有署名,都不是她所熟悉的人。她原本以為這一次比試最容易贏的就是做詩,此時看到那些冊子,她頓時驚的眼珠子都快迸出來了,她有些悲哀的發現,她這一次想做弊怕做不成了,而她學的那些東西在失了那些古詩的支撐怕是什麼都不是了。她輕嘆了一口氣,一時間心裡升起了一抹絕望,一雙修長的手將她手中的冊子取了過去,那手指甲修剪的整齊無比,緊接著鼻子裡便聞到了如薄荷一般的清冷男子氣息,冰冷而又儒雅的聲音響起:“明五小姐莫不是想抄這些詩吧?若有這個念頭,我勸明五小姐趁早打消這個念頭,這些詩評委們都耳熟能詳,你就算是想借鑑怕也會落人之下,失了新意。” 死馬當做活馬醫明雲裳斜眼見容景遇的嘴角邊滿是譏笑,她的心裡便無端的升起一抹無名怒火,卻微笑道:“抄襲者天打雷劈!本小姐不做那等下作之事。”容景遇的嘴角微勾道:“真看不出來,明小姐還真是一個才女,魅力無邊,竟是連從不過問世事的蘭陵王世子對明小姐也上了心。”明雲裳自是聽出他話裡的譏諷,當下淡笑道:“我若沒有魅力又豈能換來容二公子如此費心費力的算計,先是妻,後是妾,後面還不知有什麼下作的手段。蘭陵王世子是個真君子,不會像容二公子一樣用一些不入流的法子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對一個弱質女子猶且如此,真不知容家的家業是容二公子用什麼手段換來的。”容景遇聞言面色微變,明雲裳又微笑道:“不過今日的事情縱是容二公子機關算盡,怕也難以如願,因為我的實力擺在那裡,今日之事或許能讓容二公子明白小看什麼人都好,最好別小看女人,算計什麼人都好,就是不要去算計女人!”說罷,她將頭高高揚了起來,取過筆墨便走向一邊的高臺,她的模樣很是高貴和不屑,心裡卻暗暗叫苦,她的那點漢文學的功底,在失去她會背的那些古詩詞的支撐,根本就上不了檯面。若不是她天生倔強的性子在支撐,容景遇過來試探時她便已失了應付他的勇氣。由於她已經贏了兩局,此時又是詩會結束的最後時刻,她一出現,立刻引起了眾人的關注,她看到那些或鄙薄或帶著嫉恨的目不,只覺得有些頭皮發麻。讓她做詩雖然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要贏過那些從小熟讀詩書的大家閨秀,她不會牛逼哄哄的認為她能取勝,再加上這是五個評委決定的事情,容景遇要從中做手腳實有大大的空間,她贏的機率幾乎為零。明雲裳在認清所有的事情之後眸光微斂後腦中靈光一閃,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馬當做活馬醫了!再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