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很是平靜:“可是,我從現在的你身上看不到任何戰爭的希望。”
“戰爭?”伏地魔冷笑一聲,“這就是你的‘理想’?真是太幼稚了。”
史文朋輕笑著搖了搖頭:“戰爭不是目的,戰爭是手段。而我們的目的,呵呵……”
他單手撫在左胸口:“願我主賜予所有人安息。”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伏地魔聲音嘶啞,連他都覺得這群人腦子不太正常。
史文朋眯著眼睛笑了起來:“你還不配知道我們的名字,當然,如果你能再一次捲起戰爭,我們不介意推上一把……對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羊皮紙扔在地上:“這是生命鍊金會的研究內容之一,如果你願意放下自己對於血脈的可笑想法,對你還是很有用處的——我們該走了,老妖婆。”
“你的廢話真多。”紅衣女孩毫不留情地說。
“這說明我是個非常熱心的人。”史文朋說,“好了,我拜託給你的事呢?那個拉文克勞的小巫師究竟是誰?”
“我說過了,他很奇怪。”女孩回答,“無法預言,他要麼就像你一樣,被人用反占卜的方式干擾了,要麼……”
“要麼什麼?”史文朋問道。
“要麼,他和我是一類人。”女孩沉默了一下,回答道。
兩人談話的聲音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伏地魔陰晴不定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最後將視線落到了羊皮紙上——
父親的骨,無意捐出,可使你的兒子再生。
僕人的肉,自願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
仇敵的血,被迫獻出,可使你的敵人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