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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若剛才猛辣。鮮于通一時拿不住滅絕的情況,也不敢冒險,匆匆抽身而退。其他人見掌門人都跑了,自然也是跟著一起跑了。

直到此時,滅絕才將浮塵支到地上,整個人慢慢滑了下去,顯得委頓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

只見滅絕凌空躍進了華山派的包圍圈,她看也不看陳彥,只問丁敏君:“敏君,有事沒有?”

丁敏君顧不得問自己師父為何出現這裡,只是微微搖了搖頭。陳彥的藥雖然不能解毒,卻壓制了大半毒性,就這麼片刻的功夫,她已經可以勉強運起內功。

她急忙回答滅絕的問話:“回師父的話,好一些了,已經可以運轉內功了。”

滅絕這才轉頭看向鮮于通:“鮮于掌門似乎對我弟子頗有意見啊!”她說話的語氣並不重,但是透露出得威勢卻一點也沒少。

鮮于通暗暗叫苦,心說這個煞星怎麼來了。滅絕在江湖上盛名遠播,向來以出手狠辣為名,而且是出了名的護短。這也是他為什麼今日打算把丁敏君滅口的原因,要是讓滅絕知道前因後果,自然不肯善了。沒想到,滅絕不僅知道了,還敲了個十成十。

鮮于通笑的有些尷尬:“誤會,誤會,師太怎麼下山了?”

滅絕卻不理他了,轉頭又看向丁敏君:“薛公遠是怎麼回事?”薛公遠的事情,丁敏君之前和滅絕說過一遍,她此時提出來就是明知故問。

其實薛公遠的事情,委實錯不在丁敏君,丁敏君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薛公遠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又說了一遍。

滅絕聽她說完,才轉頭看向鮮于通:“說起來,鮮于掌門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鮮于通哼了一聲,也不慌亂,要知道他素來口若懸河,最擅雄辯。只見鮮于通指著丁敏君和陳彥,開口說道:“交代?我那可憐徒弟撞破了你徒弟和她小情兒的奸|情,被你徒弟殺人滅口了,還有什麼好交代的?”

丁敏君見滅絕皺眉,心中暗道不好,急忙開口,她指著陳彥急中生智道:“鮮于掌門,你可是從義軍之中將陳先生掠出?你可知道他是誰?”她自問自答,直接說道:“這位是名動天下的‘山風居士’,朝廷懸賞了五百兩黃金取他性命,我師父感其義舉,派我在他身邊守衛。這原是清清白白的事情,怎麼到了你口中就變得如此齷齪。”

滅絕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丁敏君的說辭。

陳彥介面丁敏君的話諷刺道:“鮮于掌門心中陰暗,見什麼都難免以小人之心揣度。”

可憐鮮于通平日牙尖嘴利,此時被兩個小輩一唱一和堵得說不出話來。

滅絕看向鮮于通,道:“我要帶走我徒兒和山風居士,不知鮮于掌門可有意見?”

鮮于通心中猶豫了一下,雖然忌憚滅絕的武功,但他也知道今日之事絕不能傳揚出去,否則他鮮于通的名聲便要毀完了。

到這個時候,鮮于通也只能強硬的說道:“師太,你護你的徒弟,我護我的徒弟,看來今日你我之間,是免不了分個勝負了。”

滅絕一揮手上的浮塵道:“請吧!”她自持身份,讓了先機給鮮于通。

鮮于通對滅絕極為忌憚,一出手就是自己的看家本領——鷹蛇生死搏。這是華山派已傳百餘年的絕技。此招是華山派大俠雲伯天觀蒼鷹和毒蛇的生死搏鬥,因而有悟,創設這套武功*。鷹蛇搏鬥並非奇事,歷來武學名家由此得到啟發的也在所多有,但華山派這套武功與眾不同之處,在於鷹式和蛇式同時施展,迅捷狠辣,兼而有之*。只見他將摺扇收攏,握在右掌之中,露出小半截尖利的扇柄,作蛇頭之形,左手五指使的則是鷹爪功路子;右手蛇頭點打刺戮,左手則是擒拿扭勾,雙手招數截然不同*。

須知峨眉武功也是以招式精妙為主,所以滅絕對上鮮于通的這套招數,也是一點不懼。她和他交手過了數十招,便知道這套武功精妙有餘,力道不足。

滅絕冷笑,僅用浮塵使出自創的武功滅劍絕劍。她的劍法極為剛猛。所謂一力破十惠,滅絕正是看出對方力道不足,所以找找用壓以強勁內徑,叫鮮于通手忙腳亂。

這兩人纏鬥的時候,丁敏君和陳彥也沒閒著。陳彥用短箭擾亂敵手,丁敏君則主要和那些弟子過招。加上滅絕時不時的會支援一下這邊,丁敏君他們雖然以少對多,竟然也絲毫不露下風。

要知道單獨格擋陳彥的短箭並不算難,但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之下,對於難以分心的華山弟子來說就很吃力了。隨著幾名弟子被陳彥射傷射死,丁敏君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