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心生寒意。
衝到之時已聽不見喊聲,兩片甘蔗地之間有一條路通往裡面,雖然沒有月光,但是寒子經過這段時間的適應之後,已能隱約看到前面幾十米的距離。
“他們應該是往這條路進去了。”寒子心道。當下也不停留,順著兩塊甘蔗地之間的小路跑去,踏在路邊的枯草上,喳喳作響。一邊慢跑一邊注意聽著周圍的動靜。跑得約有一百米左右,他便聽到了前面似乎有了動靜。
怕自己跑得快了發出的聲響讓壞人發現,到時自己不好應付,只有偷偷潛近,看清情形出其不意的出手才能減少自己的危險係數。
當下放慢了速度,腳步也儘量輕下來,但卻十分迅速地向前潛進。
前行得四五十米左右,隱約看見前面有四個人影,左右各兩人,正拖著一個人在緩緩前行。由於天太黑,也沒有看出被拖的那人是男是女。但從剛才聽見的呼救聲來判斷,應該是一個女子。
又走得十多米,只聽一個人說道:“就在這裡行了,這裡離外面也有一百多米了,在這裡幹事,絕對不會有人聽得見的。”聽聲音應該是一個年輕人。
有人答了一聲道:“好,我們就在這裡奸了這個騷貨,他姐的那個爛X,這個騷貨平時那又騷又叼樣,老子一見就想幹了她。不曉得這個騷貨還是紅花嗎。如果還是紅花就爽了,好久沒有搞過紅花了。”這也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聽起來甚感淫邪。
“原來真的是一起企圖強姦案,不知是誰那麼倒黴,被這幾個爛仔給盯上了,如果不是碰到我,在這裡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有任由他們糟蹋了。”寒子一聽便知道這幫人是挾持這個女子來這裡企圖強姦的。
那四人將那女子放下,那女子兀自在不斷的掙扎著,發了“嗚嗚”的聲音,想必是被東西堵住了嘴巴,發不出聲來。
“小騷貨,你的X癢嗎,來,讓哥哥幫你止癢。嘖嘖,先摸摸看你咪咪大不大。”一個下賤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人影一放下那女子便伸手向她身子抓去。
眼見此時再不現身那女子就要被這個下流胚子骯髒的手抓到了。寒子不再猶豫,大喝一聲:“放開她,你們這幫流氓。”說起便衝了上去。
那幾人一驚,齊齊刷地轉過身來,他們未料到在這裡這個時候還有人出現。待得發現來的只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時,都鬆了一口氣。
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哪裡來的死仔,竟敢來管老子的事,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又道:“來,老子先把你放倒再來享受這個騷貨。”說完搶上一步,伸手便向寒子抓來。那女子被那四人綁住了手腳,此時一放下便倒在了地上,看見有人來救她,又是“嗚嗚”地叫著,黑暗中雙目炯炯地看著寒子,聲音未曾停過,似甚激動。
見那人抓來,感覺那人的動作好像是電影中放慢鏡頭一般,心想:“這人怎麼出手這麼慢,沒吃飽飯嗎?”當下卻也不敢大意。先前衝出之時他的潛龍訣便已運布全身。經過大半年的修習,再加上他平時學習的時候內心一有點煩躁便運起潛龍訣來,因此此時的他已隨時隨地都能運起體內的潛龍氣勁。
待得那人的手到了他面前半尺之時,方自伸手一撈,身子微側,右足一撩,便已順勢將那衝來之人扭在地上。卻是一招平時自電視上學來的擒拿術,雖然招式生硬,出手的方位、角度、力度等也是相差甚遠,但落得一個“快”字,在寒子自己看來,也只不過是比得平時快上那麼一點點,但是在那向他攻擊而來的男子看來,他的動作卻是迅疾之極,自己的手向他伸出之時,寒子還未曾有何反應,卻在一瞬之間,根本都還未看得清楚,已是被寒子扭擒於地下,哎喲一聲,痛叫起來。
另外那三人見同伴一個照面不到便已被這少年制住,均自大驚,皆從身上取出一物,在黑夜之中,射出白閃閃的亮光,一看便知是匕首刀具之類的武器。
寒子一見他們亮出了武器,當下也有些心慌,但剛才一招之內便把一個歹徒制住了,自信心不禁大增,面對明閃閃的匕首,卻也沒有那麼怕了。想起電視中見過的制人手法,寒子抓住制住的那男子的手一扭一卸,只聽得“咔嚓”一聲響,那男子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這一下寒子似已將那男子的手臂卸得脫了臼。
寒子腳一踢,將那男子跩在一邊,轉正身來對著那持刀衝過來的三人。
“你個死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壞老大們的好事,老子捅死你。”一個男子惡狠狠地說著,右手一把亮閃閃的匕首已直向寒子腹部捅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