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道。
“擄走?被何人擄走?何時的事?!”公孫先生急聲問道。
“今、今今早、剛剛鄭、鄭小柳發現……桌、桌上有個紙條……”
一邊說,小差役一邊將紙條遞了上去。
公孫先生剛一伸手,卻連紙條的邊都沒碰到,就被展昭一把搶了過去。
眾人一愣,直直望著展昭一張俊臉愈來愈黑,愈來愈沉,最後竟是變作與包大人一般顏色。
突然,花廳內一股勁風吹過,再一抬眼,那抹大紅身影早已不見,只留剛才那張紙條緩緩飄落地面。
眾人定眼一看,只見紙條上張狂寫著幾個大字:
陷空島五鼠勝邀開封府小金子做客。
“原來此‘金’非彼‘金’,‘金子’指的是金校尉啊……”公孫先生恍然大悟道。
“喂喂,你們覺不覺得展大人的輕功更精進了?”趙虎望著展昭消失方向喃喃道。
其餘三大校尉也是望著同一方向,同一表情,同時點頭。
包大人一隻手扶住漆黑額頭,不禁長嘆一聲:“展護衛,萬事小心……”
而在距離東京汴梁二十里之外的羊腸小道之上,一名騎在高頭大馬上的白衣俊美男子正朝著一旁以異常不雅姿勢趴在另一匹馬背的消瘦身影厲聲呼喝道:
“太離譜了,一個堂堂開封府校尉居然不會騎馬?”
“五爺……其實你可以考慮讓咱回開封府……”
“……”
“要不,給咱換頭驢……咱騎驢的技術還可以……”
“閉嘴!讓五爺和一頭驢同行,若是傳了出去,以後五爺還有何面目行走江湖?!”
“其實馬車也行……”
“閉嘴!!”
第三回 陷空島奇毒顯露 鬥御貓錦鼠失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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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平湖鏡水平,蘆蕩輕搖層層影;
湖心碧島接天色,陷空五鼠聚義情。
陷空島四面環水,臨島蘆葦蕩成片,島上翠竹林密,山水秀麗,景色怡人;陷空島島主鑽天鼠盧芳及其四位結拜兄弟皆是好客之人,凡來訪的江湖朋友無不熱情招待,所以這陷空島也可稱的上是江湖人士旅遊首選之地。
不過自從五日前錦毛鼠白玉堂回島之後,陷空島就變得與往日大不相同。陷空島上上下下皆是面帶菜色,神色緊張。以陷空島登島碼頭為最,從早至晚,總有一隊人馬在碼頭兩側巡視,陣勢浩大,好似在恭候什麼大人物一般。
“大爺,天色不早了,看來今個兒大約沒船上島了,大爺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一個家僕向碼頭上來回巡走的一個男子道。
只見那名男子,年紀四十開外,身材微福,穿著暗花錦袍,腳蹬薄底快靴,長鬚點胸,劍眉虎目,滿面威儀,只是眉頭微皺,腳步凌亂,一副焦急神色,正是陷空島島主、江湖人稱鑽天鼠的盧方。
盧芳聽言,眉頭更緊,瞅了瞅天色,嘆氣道:“還是再等等吧……”
碼頭上一眾僕役聽言,皆是垂頭嘆氣。
突然,就聽最碼頭最前的一名僕役呼道:“大爺,有、有船來了!!”
“什麼?!有船?難道是南俠展昭到了?還愣著做什麼,速速隨我列隊歡迎!”盧島主渾厚聲線中顯然透著驚喜。
島主一聲令下,一眾僕役自是不敢怠慢,趕忙齊齊排立,夾道歡迎。
只見一艘烏篷船順著水勢緩緩靠岸,船上除了艄公之外,只有瘦、壯、矮三人。
最前方那人,短襟短衫,腰帶幾乎拖於地面,小眼睛、鷹鉤鼻、八字鬍,滿頭油光,手執一把鵝毛扇;身後二人也是俠客裝扮,左邊那人身材魁梧,肌肉糾結,後腰掛著兩個紫金錘,滿面絡塞鬍鬚遮住大半臉龐,只能勉強看到一雙滴溜圓的小眼睛;右邊那人,又挫又矮,頭頂紮了一個沖天髻,髮絲亂扎,大眼尖嘴,腰上彆著一隻生鐵銀勾爪。
“島主,是二爺、三爺和四爺……”僕役語氣中明顯透著失望。
盧芳仔細一望,也是暗歎一口氣,可轉念一想,又是精神一振,暗自嘀咕道:“四弟為人足智多謀,他回來定能拿個主意出來!”說罷,便疾步相迎,口中呼道“四弟、二弟、三弟!你們可算回來了!”
而出門尋弟未果匆匆趕回陷空島的三鼠見到碼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