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大力地喘息著,胸口滲出了血。
“聽說希恩潘已經醒來,脫離了危險期,還好到可以下床的地步了。是不是這樣?媽。”尼爾·希特潘支頭蹺腳至坐在椅上,一邊不耐煩地敲打著桌子,語氣悻悻的。
“羅斯林是這樣說的沒錯。”瓊·希特潘優雅地喝著下午茶。
“哼!那小子真的命大,胸口吃了一槍居然還沒要了他的命!”
瓊·希特潘放下午茶,說:“這種話你可別在外頭亂說,尼爾。”
“外頭!?”不提還好,一提尼爾就火冒三丈,“虎地”站起來,刷地一把拉開還得密實的窗簾,指著屋外希恩潘派來的、形同監禁他的那兩名大漢,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吼說:
“看看那兩個人!我從哪出去到‘外頭’去說啊!”越想越氣忿,用力一扯,竟扯下了窗簾。
“你再忍一忍,我已經找查理說去了。範這一次實在太過分了,查理不會坐視不管的。你是我兒子!範居然像對犯人一樣對你!”瓊·希特潘說著也不禁動了氣。
“什麼‘範’!我根本就不承認他,他把我打得滿臉是血,我的鼻樑到現在還是歪的,還會痛!他倒好,沒幾天就痊癒了!”
“我現在就去找查理!”
瓊·希特潘話聲才落,便傳出查理·希特潘的聲音。
“瓊。”管家領了希特潘進入內廳。他帶來的人留在廳外。
“查理。”瓊·希特潘連忙起身。
“查理叔父!”尼爾也趕緊必恭必敬打招呼。
“什麼風把你吹來?查理。”瓊問。吩咐管家上茶。
“你是我最親的姐姐,我當然是來看你的。”希特潘擁抱一下瓊,親吻她的臉頰。
“你可來了!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什麼事要你親自去找我?”希特潘笑容可掬,像個極有派頭的紳士。他接過管家送上的午茶,喝了一口,忽然注意到厄爾鼻樑上貼的白色膠布,噫了一聲,說:“你的鼻子怎麼了?尼爾。”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