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問:“你會像這樣在意六九般在意我嗎?”
“我不想談這個!”楊舞別開臉,走到一邊。
“可是我想。”希恩潘立刻將她拉回去。
“希恩潘!”楊舞搖頭說:“你是認真的嗎?你是要我跟你跑到天涯海角隱姓埋名躲起來過日子嗎?還是你打算帶我回去,強求你的家族接受我?我怎麼能呢———”
“那麼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拿你去交換六九嗎?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你知不知道你很有可能被殺?!”希恩潘一向冷漠的臉變了顏色,神情激動。“再說,你就算去了,你有那個能力嗎?你救得了六九嗎?”
希恩潘句句實際、切中要害,楊舞反駁不了,埋怨起他的冷酷,對他又愛又恨起來。
她轉過身,面對窗外,不去看希恩潘。
“你說的沒錯,我其實什麼也辦不到。”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希恩潘圍在楊舞身後,雙手各搭在她身體兩側的窗欄上頭,形同包擁。“你可別想一個人偷偷的離開,我絕不允許你那麼做!”
楊舞不禁苦笑起來。希恩潘輕易就看穿她的心思。他可以那樣不留餘地把話說得那麼實際、那麼地不柔情;但其實他隨時隨地都注意著她,看似不經心,言語外的動作卻包含著極大的“在乎”。
希恩潘啊希恩潘!楊舞又苦笑著。
這一刻,她甚至不懷疑,如果要希恩潘為她死,他一定會毫不客氣說出讓人又恨又惱的話,然後一轉身,毫不猶豫為她付出任何。
她想,冷酷的希恩潘,行事做法沒有一定的道德標準,甚至玩弄著道德;但是,也就因為如此吧,或是一種極端,他心中深處有著一個點,是他可以因之不惜一切、犧牲、闖越一切的。
極鋒的男子,極鋒的感情。
而她,應該就是他心中那個“點”了。
說應該,因為她不得不懷疑她自己憑什麼得到希恩潘集中一切、不惜一切式的感情;換作是她,她能夠毫不猶豫為了希恩潘而死嗎?
“你在想什麼?”希恩潘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