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的金條?你打賭輸了,這金條現在已經是我的了。”我說。
“你的?我什麼時候跟你打賭了,我怎麼不知道啊?”封老這老東西,還真是個極品,這紅口白牙說的話,他這麼快就反悔了。
“聽你這意思,你是想耍賴是嗎?”我笑呵呵地看向了封老。這老傢伙,居然敢在我面前耍賴。難道他不知道,我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鬼仙嗎?
“我從不耍賴,不過,你要是不把這些金條和那玉鐲子留下,休想走出我這宅子!”封老丟了這麼一句狠話給我,看來,就算是到了現在,這封老也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啊!
“能不能走出這宅子,不是你說了算。”我說。我一邊說著,一邊邁著步子,向著外面去了。
“給我攔住他!”封老對著那幾只被咬缺了耳朵的狼狗下了命令。
那幾只狼狗。還是挺給封老面子的,雖然它們的耳朵還在滴血。不過在接到封老的命令之後,它們立馬就擋在了我的身前。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可不是小肥豬,跟這些狼狗交手,我是佔不到便宜的。因此,我看向了小肥豬,希望它能及時出手,幫我把這些狼狗給搞定了。
小肥豬邁著霸氣的步子,站到了我的身前。
“汪汪!”小肥豬的狗叫聲,是那麼的霸氣。
前面擋著我路的那幾只狼狗,在聽到小肥豬的狂吠之後,立馬就有那麼一些顫顫巍巍,想往後退了。
這些狼狗畢竟是和小肥豬交過手的,它們知道小肥豬的厲害,因此,現在它們不敢妄動,那也是很正常的。
在鎮住了那些狼狗之後,小肥豬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它這是在告訴我說,讓我跟在它身後走,要那些狼狗敢妄動,它就去咬它們的耳朵。
雖然有小肥豬保駕護航,但我自己還是得小心一點兒。因此,我把那把山寨的瑞士軍刀拿了出來,拿到了手上。
這狼狗就算是再厲害,那也是血肉之軀啊!我就不信,它們的肉身,能敵得過我手中的這把無比鋒利的瑞士軍刀。
小肥豬一走過去,那些原本是擋在路中間的狼狗,立馬就向著兩邊散開了,把道給讓了出來。
我呢,一邊機警地觀察著那些狼狗的動靜,一邊邁著步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
也不知道這些狼狗是怕我手中的瑞士軍刀,還是怕小肥豬,反正,在整個過程中,它們都沒有對我發動任何的攻擊。
“沒用的東西!”封老對著那些狼狗罵了一句。看來,他對狼狗們此時的表現,很有些不滿啊!
“錯了,不是沒用的東西,是沒用的老東西!”我扭過頭,回了封老一句,把他的臉都給氣綠了。
“你以為你這小土狗鎮住了這些狼狗,你就能出去嗎?”封老還在威脅我,難道他就不知道,他說的這些威脅的話,在我的面前,是非常無力的嗎?
我沒有回封老的話,只是有些輕蔑的對著他笑了一笑。在笑完之後,我便大大方方的跟著小肥豬,繼續向前去了。
我這邊剛走了兩步,封老便在我身後嘰裡咕嚕的唸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封老是念的一個什麼玩意兒,不過,在他念了那麼一陣子之後,有一股陰冷陰冷的風,向著我吹了過來,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得我渾身都是冰涼冰涼的。
“封老,看不出來,你養的鬼物還不少嘛!”我說。
在說完這話之後,我才反應過來。這玉鐲子一直是在我的身上的,要是裡面真有鬼物,我應該是知道的啊!可是,我這一路上,都沒發現玉鐲子裡有鬼物,而且我一直是把玉鐲子揣兜裡的,要是有鬼物,它肯定得跑出來啊!因此,我懷疑,剛才從玉鐲子裡跑出來,上到我身上的那玩意兒,肯定是封老做的手腳。要知道,在我戴那玉鐲子之前,封老可是拿過玉鐲子看了很久的。
“在我這裡放肆,今天你要是活著出去了,我這張老臉,那真就沒地方放了。”封老說。貞匠共扛。
“聽你這意思,好像進了你這兒的人,都是不能活著出去的是嗎?”我問。
“你說對了。凡是進了我這宅子的人,就沒有能夠活著出去的。他們的魂魄會被我養成厲鬼,他們的屍體,其肉會被我剁成肉餡,用來包餃子,其骨會被我用來熬高湯。”封老用那種陰冷陰冷的語氣,對著我說道。
“沒看出來,你這老東西的口味,還真是有些重啊!”我說。
“你知道我這宅子叫什麼嗎?”封老冷不丁地問了我這麼一句。看他這意思,是想讓我在死之前,死得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