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心裡苦啊。”
羅家齊一聽,得,這位是喝多了,那就聽著吧。
翻來覆去的一頓磨叨,羅家齊終於聽明白了,他家裡不是本地的,是外地的,‘文革’時家裡人都沒了,就剩下他老哥一個命大,跟著幾個朋友生裡來死裡去的一番拼搏,現在算是小有成就。
說到興奮處,這位大哥不住的拍著羅家齊的肩膀道:“老弟,哥哥我看著你就投緣,別賣菜了,這三毛兩毛的有什麼出息?明天還是跟著哥哥我幹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再沒人敢找你的麻煩。”
“大哥,我爸嚴著呢,他不能同意。”和你混?被人砍死了丫丫誰管?他可記得爺爺說的那種把腦袋別到褲腰帶上的小混混,吃香的喝辣的,可那都是拿命換來的。
“有什麼不同意的?哥哥我做的也是正經生意,有出路老爺子還能不同意?”說到這,他頓了一下,指著羅家齊道,“哦——我知道了,哈哈,你小子有點小心眼,看到哥哥我穿的這麼時髦,心裡別以為哥哥我是街頭的小混混吧?”說著,楊青松似笑非笑的看著羅家齊。
“沒有,怎麼會?”羅家齊心中一緊,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說翻臉就翻臉。
“哈哈哈哈,臭小子,這不怨你,你這麼想的也不是第一個,其實我朋友也經常說我本來看著就像混混,這麼一穿更不像個好東西,可我就喜歡這一身,你說家裡就剩我老哥一個了,我兜裡就剩下錢了,還不許我穿點讓自己高興的?”說到最後,楊青松笑呵呵的靠在椅子上,可話裡的語氣,卻讓羅家齊心中發酸。他羅家也就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