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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拜託他找回私生女,這個事情父親只是簡單說,妹妹出生就被小初初的外公刻意抱走,丟在街頭,下落不明,父親在中國又不能大肆找人,只能暗中派人找,結果就那麼丟了。

這個事情他只是敷衍了一番讓父親安心去世,也沒放心上,怎麼說,母親才是他最親近的人,而且他也怕母親知道傷心,以為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所謂的妹妹早已被他拋在腦後。

只是就是那麼巧合,那天晚上,看到她背脊那顆典型的黑痣,那黑痣,幾乎與父親一模一樣,他彷彿被雷擊中??竟然就是她,他的妹妹,他呆愕地望著那張絕美卻又掙扎痛苦的容顏一夜,心潮彭湃,卻在隔天,他當作什麼也不知道,只是拿了她的頭髮,做了dna鑑定。

結果出來他也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只是面對初初時,他也無法自抑地掙扎,看到她在墮落的深淵掙扎,被夏顥夜欺壓,又愛又恨,他是心疼,但是這心疼還不足以讓他好心地告知初初真相。

認了又如何,在母親與妹妹間,他早已做了選擇。

沒精打采的起身,走到健身房,他愣了下,趕緊跑過去,扶起地上的男人。

“顥夜,你怎麼了?”

鼻青臉腫的,他搞什麼鬼?

“沒事。”夏顥夜推開他,依然閉著眼睛,攤在地上。

“你臉怎麼回事?被鬼打了?”他取笑,取了面紙給他擦拭鼻血。

他嗯哼了幾聲,沒吭聲。

“費雲揚,相信報應嗎?”

“信。”他小子現在就是活脫脫的報應,活該他當初那麼欺負初初。

不過他的報應也來了,現在他要認親戚,人家壓根不鳥他。

他睜眼,目光精準地對上他,費雲揚以為他生氣了,卻在對上他眼瞳的那刻??見鬼了!

夏顥夜雖然看著他,卻明顯的,沒有焦距,平常他只要說了不對他耳朵的,那雙利眸立馬將他凌遲。

他坐直身體,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眨也不眨的,就那麼盯著他剛剛坐的位置,費雲揚心頭撲通撲通地跳。

真見鬼了,“你眼睛怎麼了?”

他收回視線,淡淡地彷彿討論天氣,“什麼怎麼了?”

緩緩地坐起身,他耙了頭亂髮,“不就是你所謂的報應。”

唇瓣扯出一抹譏誚的笑,冷冷地,絕望的,空寂的,費雲揚從未見過這麼垂頭散氣的夏顥夜,整個提起他,“走,我帶你去醫院。”

他甩開他,卻踉蹌地跌倒在地,這樣的黑暗不陌生,只是現在他身邊,沒有天使可以拯救他,唯有他一人沉淪。

“不用你管。”他怒吼,臉上佈滿水珠,分不清是汗,抑或是淚;沒有焦距的眼瞳四處亂射,在擂臺中央,他轉身身體,胡亂甩著手,觸控到的,只有虛無的空氣。

“過來,你給我過來。”他如厲鬼陰森恐怖,卻又似嬰孩般脆弱,他急需發洩,害怕這樣的黑暗,偌大的世界,除了黑還是黑,他站在這裡,周遭空蕩蕩的死寂與冰冷,唯有他一人在黑暗中掙扎

“夏顥夜,你發什麼瘋?又不是絕症,這麼一點你就承受不了?”費雲揚怒吼,衝過去,輕而易舉就制伏了他。

Nnd,平常他多麼希望可以打贏他一次,結果沒想到他的勝利果實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品嚐的。

他的聲音有絲輕而易舉察覺沙啞哽咽,將他壓制在身下,嘆氣,“你以前瞎了不也治好了。說不定有後遺症而復發而已。”

“放開!”他掙扎扭動了下,眼前突然一片光芒,精銳的光芒頓時綻放。

“不放,難得有這個機會可以欺負你一下。”他故作輕鬆,使勁反扣他的手,一點情面夜不留。

“真不放?”

他的聲音反而懶懶的,費雲揚聽著一愣,怎麼突然覺得陰颼颼的,底下的男人有多狡猾他再清楚不過,壓根不敢放鬆。

“就不放。給我起來。”

費雲揚緊緊反扣他的雙手,正欲將他抓去看醫生,夏顥夜冷冷一笑,那笑意,卻遍及眼眸,熠熠發光,修長的大腿一蹬一踢,只聽見費雲揚淒厲的叫聲響徹雲霄,外加咒罵不已。

“夏顥夜,你這個小人,卑鄙無恥下流,給老子裝瞎是不是?我就讓你裝。”他撲過去,兩個人扭成一團,你一拳我一拳,誰也不讓誰,毫無章法可言,雙方你來我往,每一拳都實實在在的落在彼此的俊臉上。

等兩人氣喘吁吁停下的時候,兩個鼻青臉腫的豬頭互對了一眼,笑了

“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