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明知道對方現在是自己好兄弟的妻子,但“九彩”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緊緊地摟住那曼妙溫柔的嬌胴,嘴巴壓向新娘子鮮嫩的桃唇。新娘子一開始很想拒絕,但桃唇卻擺逃不了“九彩”的吸舐,香嫩的舌兒不由得滑進了對方的嘴裡。她漸漸地變成閉眼享受,熱烈回應,腦海裡重播起自己中學年代和這個男人第一次親嘴的畫面。
“九彩”把新娘子壓到床榻上,就在自己那熟睡的好兄弟身旁,從已經從婚紗那開得很低的領口裡溜了進去,按到那腴盈柔滑的玉脂球上搓捏著。丈夫就睡身旁,新娘子又羞又怕,卻不敢大動作掙扎和放聲拒絕,擔心驚醒他,只得臊紅著臉,輕扭微顫的身子,壓低著嗓門道:“……別……綺飾……別這樣……”
如此景緻,卻更加勾動中“九彩”的熊熊欲焰,他使勁把婚紗拉開拽掉,新娘子的鮮嬌美胴一絲不留地綻露眼前。“九彩”上下其手,唇吮舌舐掌搓指摳,不一會兒功夫便令新娘子水花怒放,她忘了身旁還躺著熟睡的丈夫,激亢地浪嚷騷吟起來,主動分開美腿,讓初戀情郎深入自己。
那一夜,新娘子被一次又一次推上快意的巔峰,只不過對手是伴郎。第二天“七色”醒來的時候,“九彩”當然早已離開。新郎看見床榻凌亂,婚紗狼狽,新娘子身上一塌糊塗,還以為自己昨晚喝得太多在酩酊大醉中幹了。之後的歲月,“七色”的妻子常常會揹著老公和“九彩”相好。
第二百六十一章 同母異父
“鬼王”剛走出門外,沒有幾步,手機就收到了簡訊,是“烈火修羅”發來的。剛才看見“九彩”下逐客令的時候,舍利沒有說什麼,只把一隻手伸進自己的口袋裡,悄然在手機上盲打了一句簡訊發給薛禮多而已,不動聲色。
“鬼王”看見這句簡訊,有點兒愕然,不解何故,但也打算照辦,上面寫著:“若想成事,叫洪興速上我妹。”
這可不像自己所認識的舍利呢,薛禮多很奇怪:他怎麼突然發這樣的簡訊來?開什麼玩笑啊!
當然,“鬼王”很清楚“烈火修羅”不會開這樣的玩笑,舍利的觀念一向都太傳統保守,十足老頑固似的,開不出這樣的玩笑來。不過,這傢伙不久前還去警告洪興離舍脂遠點呢,現在竟突然又變成巴不得那少年趕緊幹了自己的妹,真怪稀奇的。
“鬼王”沒有回簡訊或者覆電話過去請問“烈火修羅”理由,因為薛禮多很熟悉對方,畢竟算鐵哥們了,深知:如果他有打算告訴自己理由的話,根本不用開口問,也會註明在簡訊裡的。
既然簡訊裡沒有註明,那麼,理由自然就是不便說的。舍利從亡母的日記裡得知:妹妹並非自己父親的女兒,而是一直以為被他兩兄妹稱為“九叔”或者“彩叔叔”的那個男人。
舍利是“七色”之子,妹妹舍脂並不知道自己是“九彩”的女兒,他倆屬於同母異父的兄妹。瞭解到這一點之後,舍利明白到當父親去世之後為什麼九叔要力保妹妹坐上“阿修羅社”身份最高的交椅了,使得她地位的幫中地位尤在自己之上,因為舍脂其實是彩綺飾的女兒。
雖然知道了舍脂跟自己並非同一老爸生的,但舍利依然對妹妹疼愛有加。至於對“九彩”“烈火修羅”的感覺是很奇怪的,他向來痛恨犯江湖大忌的人,彩叔“勾義嫂”而且勾的還是自己親媽,本來在舍利的觀念裡堪稱其罪當誅的。但他偏偏又沒法徹底的去仇視這個對不起自己父親的男人,因為彩綺飾畢生也就僅僅這一件事情上對不起自己的父親而已,別的方面絕對稱得上忠心耿耿,很多次浴血廝殺中奮不顧身為“七色”擋過致命一擊,一而再再而三地差點喪命。
而且,“九彩”對舍利也是很照顧的,“烈火修羅”如果沒有他的栽培和扶植的話,很可能無法成為今時今日這樣足以叱吒羅浮江湖的一條漢子。雖然“九彩”把“阿修羅社”最高地位的頭銜留了給自己的秘密私生女舍脂,但最大實權的職務卻是交付真真正正“七色”之子舍利的,他本人甘任副職,輔弼“烈火修羅”打天下。
剛才“九彩”拍桌反對深度結盟,“烈火修羅”是瞭解他想法的。畢竟彩叔年級大了,看法不如年輕人那麼革新,比較保守,比年輕的保守派“烈火修羅”還要保守,他完全無法接受深度結盟這個概念,只一味兒擔心外人從舍家兄妹手上把“阿修羅社”給吃掉了而已。他並不明白,如今如果不深度結盟的話,“阿修羅社”才真正會被吃掉,終有一日會讓四周虎視眈眈的那些強悍的江湖大佬們給蠶食個一乾二淨!
舍利想:既然你擔心外人從我和妹妹手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