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天空中密密麻麻地飛劍向著他們急斬而來,只是瞬間,楊睿,周霸和韓魁就受傷了,雖然他們也在不停地御劍阻擋,不停地釋放法術,但是卻仍然敵不過那漫天的飛劍,身上傷痕累累。
只有那唐師兄,一聲長嘯,雙臂一振,便飄浮在空中。眼中雖然閃過一絲驚異,卻並沒有什麼驚慌。雙手一翻,手中便多出了八根不知道由什麼妖獸骨頭煉製而成的骨針,每一根如同小指般大小。
唐師兄將八根骨針往空中一扔,瞬間,八根骨針迎風瘋長,每一根都變成了一米餘長。唐師兄的目光向著茫茫空間一掃,嘴角掠過一絲譏笑,冷冷地說道:“呵呵,許浩然,別說,你這個陣法還真是不錯。如果換作其他的師兄弟來,就是最後破掉你的陣法,恐怕也會被你給弄個灰頭土臉。但是,很不巧的是,我在華陽宗就是鑽研陣法的,你的符陣在我的眼裡就是雕蟲小技”
話落,唐師兄猛然雙手向著飄浮在空中的八根骨針一翻,口中大喝一聲:“給我破”
八根骨針呼嘯著向著八個方向衝去,空間只聞一陣天搖地動般地轟鳴,那黃沙漫漫,漫天的飛劍立刻消失不見。議事大殿又再一次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望著被破去的符陣,許浩然頹然地坐在椅子上。當他看到楊睿,周霸和韓魁遍體傷痕的時候,心中又是一陣快意,雙眸恢復了一些神采。唐師兄雙目一瞬不瞬地盯著座位上的許浩然,森然地說道:“說,這個符陣是誰給你們許家佈設的?”
還沒有等許浩然想好怎麼回答,在他身後那座巨大屏風的後面,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這個聲音雖然刻意地壓低了嗓子,但是許浩然仍然是馬上就聽出了是許紫煙的聲音,臉上的表情雖然竭盡全力地保持著沒有變色,但是心中卻是在一陣陣叫苦:“這是誰把她給帶進來的啊?”
耳邊飄過了許紫煙淡淡地充滿不屑的聲音:“當然是我們太玄宗給佈設的,小輩。本尊在這裡看你表演很久了,你很囂張啊”
許紫煙的這一番話出口,讓一直坐在她身邊的許浩量差一點兒直接昏了過去,條件反射般地就想要伸手去捂住許紫煙的嘴,可是瞬間他就失去了行動的自由。因為此時從許紫煙的身上發出了一股比剛才那位唐師兄釋放的威能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的威壓,鋪天蓋地地向著大殿的每一個角落蔓延。原來是許紫煙釋放了體內的那張虛境符,那可是一張可以釋放出結丹期的威能的符籙啊。
大殿之內,除了那位唐師兄還能夠勉強保持著鎮靜之外,其他的人,包括許浩然都已經遍體冷汗,不住地顫抖,體似篩糠一般,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自由。那唐師兄此時面色鉅變,他不知道太玄宗在他們華陽宗的包圍之下,怎麼會有太玄宗的人跑了出來,而且還是一個結丹期的長老。不僅幫許家佈設了陣法,而且還親自坐鎮在這裡,難道這許家對於太玄宗如此地重要?即便宗門被圍,也要護著許家?
他在這裡發愣,那邊的許紫煙卻是心中非常地焦急,因為她知道她體內的這張符籙只能夠支撐十八息的時間,如今很快地已經過去了一半的時間,焦急之下。不由得又冷冷地一哼。
這一聲冷哼,將發愣的唐師兄驚醒了過來,心中不由劇震:“難道是圍攻太玄宗的行動失敗了?”於是,急忙恭敬地朝著屏風施禮道:“晚輩見過前輩”
“哼”屏風的後面傳來了一聲不耐煩的冷哼。
唐師兄的心就是一跳,神色之間更加地恭敬,輕聲問道:“晚輩可否知道前輩的名號?”
“你配嗎?”許紫煙語氣更加地寒冷,但是心中已經焦慮不堪,因為那張虛境符只剩下兩息的時間了……
“那……前輩可否告知一下晚輩,太玄宗和華陽宗交戰的結果?”
虛境符只剩下一息的時間了。許紫煙無奈地假裝把手放到了儲物袋的旁邊,實際上是從鯤鵬之心中取出了一顆下品靈石,握在了手中。靈石是可以補充符籙的靈力。並且使它的時間延長,但是卻對施術者有著嚴重的傷害。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許紫煙是不會這樣做的。如今已經到了生死關頭,許紫煙也只好不惜損傷自己,冒險一搏。
靈石中的靈力迅速地被抽取,湧入了那張虛境符之中,因為那張虛境符吸取靈力的速度過快,許紫煙的經脈遭受著巨大的壓力,已經呈現出崩裂之勢。但是那鋪天蓋地的磅礴威能卻是愈加地強盛。那唐師兄只道自己的問話觸怒了對方,急忙開口說道:“前輩,晚輩只是一個在華陽宗跑腿打雜的,殺了我怕是會汙了您的手,您老就放過小輩吧”話落,那唐師兄便“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