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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冰激淩小姐”的個“性”生活(1)

(口述女主角 江揚)

我和雪劍是在西餐廳認識的,那時我一個人在吃冰激凌,還要了一杯熱咖啡,兩塊巧克力,正處失戀期,唇乾枯舌寂寞,這種冷熱刺激很管用。他走到我面前,坐下,微笑地問:“很冒昧,你點的東西有點兒矛盾,不過,很有趣。”我不太喜歡輕浮的男子,但因為百無聊賴,有個長相英俊的男孩兒與我套近乎,我還是不反對的,便冷冷地回答:“是嗎?只要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他專注地看我舔吮著冰激凌,那時,已是初冬,突然他問:“冷嗎?”不知為什麼彷彿是他觸到了我的痛處,我竟雙眼溼潤,哽咽地說:“是的,有人背叛了我的初戀。”忽明忽暗的燭光改善了他那粗獷的臉,他溫柔地掏出打火機,打著火,有點兒詩意地說:“我給你一點兒溫暖,不是借的,我願意。”那一刻,我已沒有任何心理設防,我們聊天,一見如故,那一夜,我們成為最後一對客人,他送我回家,開門進屋,才發現身上披著他的西裝外套,忘了還給他,開窗找他,他已打車離去,這也為我們的愛情與婚姻留下了一個伏筆。

我和他的西裝睡了一夜,一種淡淡的菸草味道和古龍水的餘香,令我想入非非,我是聞香識男人,做了好多夢,一覺醒來,我明白過來,這個男人對我意義非凡。以那件西裝為媒,我們有了第一次約會,之後便一“約”不可收拾。他是進攻型的對手,而且很容易“激動”,我無法拒絕他種種衝動後的“積極行動”,因為令我陶醉,一個情感空巢期的女人,需要這些男性的花草撫慰,我成為他的愛情俘虜。有種冒險走鋼絲的感覺,令我神采飛揚,除了他,我別無選擇。

我們很快就偷吃了禁果,他帶領我一步一步走向一個冰激凌般美妙的懸崖邊,然後跳進他洶湧的激情裡,沉溺其中。那夜,我們依舊兩人分享一支冰激凌,在所有的“戀愛小吃”裡,他最喜歡挑冰激凌給我,理由只有一個:“你吃冰激凌時非常性感!”並且坦承最初被我迷住走向我,也是緣於我一臉茫然地吃著一支鮮豔的冰激凌,舔著如血的草莓泥,莫名地令他想起一個名字,叫“血腥瑪麗”,他覺得這很刺激,並衝動地靠近我,想不到我接受了他溫暖的一切:讚美,打火機的火苗,一件黑西裝……

雪劍沒羞沒臊地問了我很多性喜好,我半嗔半羞地回答著,令他熾熱。我喜歡看他燃燒而無助的樣子,很有男人味。多少次問他為什麼會愛上我,他很坦白地重複:“因為你吃冰激凌的樣子很性感!”這個答案對所有女人而言都不是最好的,因為它不涉及愛情,只點到性,但他的解釋是,男人被女人吸引,最初的感覺純粹是一種性向往,愛情是“性”的美麗字尾,很多男人在兩性交往方面,實施投機主義的策略,對女人撒謊,把愛一個人的理由上綱上線,無限誇大,其實,最初的愛情是很簡單的,甚至沒有崇高理由。

我最終信服了他的答案,也許對一個男人而言,他們最初感興趣的真的是你的容顏,身體、嗓音,之後才是個性心靈,以及所有內在美。雪劍的一句口頭禪:“你是我永遠的興奮劑!”半年後,我們結婚了,本以為婚後生活他會務實一些,但他仍花樣百出,這裡,我指的是性生活。不過,有一點沒變,他還是最喜歡看我吃冰激凌,並且稱我是“冰激凌形象小姐”,表示單單看我的吃相,就會熱血沸騰,鬥志昂揚。所以,我們家冰箱裡一年四季都裝滿了各式各樣的冰激凌,我害怕吃多了會致胖,而我丈夫的回答是:“我就是喜歡豐滿女人,你再胖,我都抱得動!”由此,我們發明出一個新詞,即把做愛戲稱為“吃冰激凌”,一個曖昧的暗語,只有我和他知道它的含義。

很多次,我丈夫擁著我動情地說,娶到我真是三生有幸,因為我給了他全世界。他說他是個性慾強的男人,一直渴望找個像我這樣一個外表淑女內心狂野的太太,我極大地滿足了他,而且我也樂此不疲,這是一種高濃度的知音,有巧克力的味道。我則自嘲,我們兩人臭氣相投,是“先性愛後戀愛”。我曾擔心這一切會不會只是過眼雲煙,但“七年之癢”過後,我們仍激情澎湃。

終於有一天,丈夫有點兒怯生生地問我,是否可採用克林頓與萊文斯基的做愛方式滿足一下他,我明白他的意思,故作無知。他不好明說,便文縐縐地打了一個比方:“就是讓我做一回冰激凌……”我笑納了,但又警告說:“下不為例!”他則撒嬌說:“偶爾為之,好不好?就權當你高興時賜我的獎賞!”這種也許不為人稱道的有點兒另類性愛方式,便成為我們的性愛新選項,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