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震東一驚,今天早上探子報事的時候,描述有個女孩,當時他一直想不起那女子是誰,怎麼知道妻子的名字,妻子燕紫輝自跟了自己,極少拋頭露面,和他在房裡調情說笑,這次她卻堅持要一起來,一般來說,外人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郭震東臉色大變,驚問道:“你是誰?”
白素娟道:“白秦川的女兒白素娟。”
郭震東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側頭望了一眼燕紫輝,十年前這女孩不是死了嗎,燕紫輝臉如死灰地點了點頭。
郭震東再細看白素娟,這個美麗得逼人的少女的確是十年前的白素娟,他穩了穩心神,狠狠道:
“十年前,你娘已給你一條生路,你自己不好自珍惜,反而自尋死路,這一次可怪不得我了。”
白素娟知道今天凶多吉少,決心已定,怒道: “呸!我既然打算來,就沒打算回去!”
郭震東臉上一陰,說道:“那我就成全你。”說著提著長劍,一步步向白素娟走去。
玉霞真人往前一擋,大喝道:“奸賊,你還得先過我這一關!”
現在柳天賜和不老童聖鬥得正緊,兩人渾然忘我,對外界一無所知,只有玉霞真人才能與郭震東抗衡。
郭震東道:“巴顏圖,你過來和道長玩兩招。”說著還是徑直向白素娟走去。
巴顏圖拖著兩扇板斧,闊步而步,雙斧兜頭向玉霞真人砸去,一柄板斧有百來斤重,這一劈之下帶著排山倒海之勢,玉霞真人一扭腰,身子一晃,到了不老童聖和柳天賜之間。
巴顏圖一劈不中,—聲怒吼,再次撲上,巴顏圖之所以叫大力神,是因為他力大無比,再次撲上,隔著兩口銀針再次大刀闊斧猛向玉霞真人砸下。
玉霞真人突然將長劍向郭震東擲去,雙掌一推,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碎石橫飛,地下砸了一個大坑,不者童聖和柳天賜兩人向後倒飛而出。
不老童聖跌坐在地,柳天賜蹬蹬退了五步,原來玉霞真人見不老童聖胡鬧和柳天賜比拼內力,雖柳天賜內力比不老童聖稍勝一籌,但又不能傷了不老童聖,處於欲罷不能之境地,玉霞真人當然明白這其間處境危險,但一人之力又不能幫上忙,見大力神巴顏圖力大無窮,就故意射在不老童聖和柳天賜之間,四大高手內力相激,那威力可想而知,青石板的方磚被激了一個大坑,但柳天賜和不老童聖因此而雙雙解脫。
玉霞真人的長劍帶著勁風刺向郭震東,郭震東根本沒想到王霞真人會有此一招,大驚之下,長劍一擋,使了一個綿力,玉霞真人的長劍在他的劍上一氣亂轉,才卸了內勁。
不老童聖和柳天賜比拼內力的時候,只感到自己竭盡全力,而柳天賜的內力還是如海如潮的湧來,壓迫得難受,但又不能罷手,只得死死挺住,被玉霞真人和巴顏圖兩人合力才替自己解了圍,如獲重赦,跌坐在地上叫道:“厲害,厲害!”
玉霞真人後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出來,巴顏圖只覺得眼前金星飛舞,彷彿被一記悶錘擊在胸口,呆立當地。
郭震東長劍一抖,被粘住的玉霞真人的長劍徑向白素娟飛去。
白素娟武功最弱,巨大的氣浪衝得她幾乎受不了,呆呆的站著,這長劍帶著白光向她疾射,而她卻渾然不覺。
突然鮮血飛濺,一個人撲倒在白素娟的懷裡,長劍從他胸前穿過,白素娟一聲驚叫道:“娘!”
中劍的正是燕紫輝,她見白素娟就要斃於劍下,就飛身一縱,為白素娟擋了這致命的一劍,她臉上帶著微笑,軟倒在女兒的懷裡,終於聽到了女兒叫了一聲娘,微弱道:“素娟,我知道你恨娘。”
白素娟已經麻木了,不知該說什麼好,心底的確恨這女人,就是她害死了父親,並且也帶走了她的美好童年,十年前她曾狠狠咬了一口這女人,當時燕紫輝哼都沒哼一聲,當時她是沒能力,要有能力的話,她可以殺掉她,現在她的確要死,但是是死在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手裡,又是死在自己的懷裡。
燕紫輝又道:“小時候你不懂的,現在你長大了,也是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女人支撐她生命的是愛情,女人是生活在愛情裡,愛情是一個女人的全部,但我錯就錯在嫁給你父親,你父親是一個視朋友如手足、老婆如衣服的大丈夫,是的,他沒有錯,是我的情感太豐富了,我需要別人的讚美、關心和愛護,但你父親每次押鏢回來,從不碰我一下,他寧願和朋友一起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他從沒讚美我一句,對我的美貌視而不見,這對女人來說是多麼痛苦,我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