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自己的孃親,秦若嵐仍然感到很害怕。
“怕什麼,我叫幾個家僕在門口陪你,而且我就在宅子裡,真有什麼事,你只要大叫一聲就好。”秦君獻安撫道。
可他的話完全不起作用,秦若嵐依然直搖頭說不。
秦君獻本就強撐著精神,見她那般對母親避之唯恐不及,不耐煩地訓斥:“嵐嵐!這是咱們孃親的靈堂,你有什麼好怕的?再說守靈本就是身為子女應盡的責任,豈容你說不就不。”
秦若嵐精神崩潰,哭著大喊:“娘本來可以不用死的!”
“什麼?”秦君獻驚愕失色,隨即目眥欲裂地抓住秦若嵐的胳膊,“你給我說清楚,到底還有什麼隱情!”
房屋外,尚未走遠的秦君屹和蘇雲宛腳步一頓,先是對視一眼,而後不約而同地回頭望去。
“我倒要看看,秦若嵐還能說出什麼個所以然來。”蘇雲宛唇邊露出森冷笑意,拉著秦君屹掩去氣息,一秒飛身上房。
靈堂中,秦若嵐歇斯底里地哭喊:“要是娘沒有離開秦府,以府中的防衛力量,任綠蘿本事再高,也不可能得手。娘之所以會死,背後有著諸多推手,是他們一起逼死孃的!”
秦君獻脫力鬆開手,後退幾步:“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成了最大的推手?”
“二哥,我不是這個意思。”秦若嵐一哽,面色尷尬道。
“怎麼不是?追溯源頭,是我沒有配合母親,趁著大哥傷重的時機,搶奪家主之位。也是我的存在,令母親徒生妄想,勾結外人。蠱毒啊!她怎麼敢!”
秦君獻望向母親的方向,只覺胸口一陣悶痛,竟是生生吐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