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靠他辦成此事。
若他人好心善,這種殺頭的死罪,她不想連累他。
若他心懷歹意,她不想被他趁機拿捏住,一輩子任他驅使。
因此她婉言拒絕了。
樊成文倍感意外,這跟他預判的完全不一樣。
要是換成尋常女子,能借此擺脫戴罪之身,還可以跟親人繼續聯絡,恐怕沒幾個人能拒絕得了吧。
“你有什麼顧慮?”樊成文想不通,便直接問了。
丁秋彤回到:“沒有,我只是想堂堂正正地活著,不過還是謝謝您。”
樊成文這下犯了難,眉頭糾結得像能夾死蚊子似的。
“差爺,我先走了,您自便。”
丁秋彤走向秦若彤等人,幾人結伴離去。
伍少寒見到眉目糾結的樊成文,問他遇到什麼難處。
樊成文將假死脫身之計一說,並表示道:“她能借此回到京城,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何會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在這個設想中,你的位置在哪裡?”伍少寒反問。
樊成文呼吸一滯,他不是爛好人,自然想娶丁秋彤為妻,為此不惜擔當事情敗露的風險。
但若是丁娘子不願意,他也不會強迫她,就當是日行一善了。
可這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
作為一個剛和離的單親帶娃女人,丁秋彤早已過了孤注一擲的年紀。
有道是“初嫁由父,再嫁由己”,若沒有遇到可以託付終身之人,她不會再嫁人。
至於樊差爺,官差和犯人這兩種身份天然對立,是兩人難以跨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