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家人,才要承擔起該有的責任。”
秦家成立百年來,能發展成如今的規模,與每一任秦家家主的從嚴治家有莫大關係。
要是到了他這裡,只簡單粗暴地將胞弟分家了事,有了這分家的先例,那就會有第二例、第三例......
到那時候,秦家不用外敵攻破,單單家族內部的利益鬥爭,就能讓整個秦氏家族分崩離析。
然而,一直身處後宅的秦若嵐根本想不到這些。
她邊哭邊笑,狀似癲狂:“責任?大哥啊,這整件事情,明明是起源於您,就您那得知大嫂有孕時的態度,沒有人不會懷疑。真要論過,您才是罪魁禍首!”
“確實,我難辭其咎。”秦君屹點頭,復而道,“但我跟你解釋過,可你非但不信,還將此事宣揚出去,差點辱沒整個秦家的聲譽。”
“得了吧,說什麼家族名譽,你還不是為了維護大嫂?”秦若嵐情緒激動,滿臉通紅,“以你對她的偏護,即便她真給你戴綠帽子了,也會打碎槽牙往肚子裡吞。我都是為了肅清咱們家血脈,要是她行得正,又何懼謠言?”
“你拿什麼肅清,靠懷疑和汙衊嗎?知不知道什麼叫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真要這麼為家庭著想,就去影衛營學一身本事回來,再質疑我的話!”
秦若嵐心中大駭,她才不要去什麼影衛營!她會死的!
然而,她依然為自己找理由:“是您過往對大嫂偏愛,才誤導我的!”
“那為何同樣跟你大嫂有過不對付,祖母和你娘兩個人卻能清晰地判斷出事情的真相,唯有你,愚不自知!”
秦若嵐羞憤欲死:“祖母一向無利不起早,她是因為大嫂的能力,才選擇相信她的!”
“既然知道你大嫂有能力,那你有什麼本事與她叫板?”秦君屹嚴肅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為了秦家嗎?我就再給你一個投身影衛營的機會。比起聯姻的價值,秦家更需要巾幗不讓鬚眉,能獨當一面的女兒。”
秦若嵐哭著直搖頭,渾身瑟瑟發抖,如同驚弓之鳥縮成一團:“我不去,我不要去,打死我也不去......”
“你看,我像父親一樣,你又何嘗不是像母親?”秦君屹痛苦地閉上眼睛。
他們兄妹二人,身上都對映著父母的影子。
終其一生,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