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兒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坤立想了一下說道。
“您說。”
“你們殷老闆,給錢,還從不索求,這讓我很不安啊,呵呵。”坤立點到為止的說道。
“我這次來,不就是來索求的麼。”張君想了一下說道。
“只要點貨,這不算索求,更何況這筆生意,我不是和殷老闆做的,說實話,我真搞不懂他。”坤立繼續說道。
“坤立先生,資金您安心拿著,真有求您那一天,您別說no,就可以了。”張君緩緩說道。
“呵呵,貨,什麼時候要啊。”坤立點頭問道。
“我就牽線搭橋,具體的事兒,你們和廣州談,我們就不摻合了,呵呵。”張君擺手說道。
“飯菜怎麼樣。”坤立岔開話睿�實饋�
“挺好。”張君回了一句,想了一下問道:“我的幾個朋友怎樣。”
“也挺好。”坤立點頭回答。
“呵呵。”
二人一笑,宴席繼續。
……
宴席結束以後,我和張君,陪著坤立隨便走了走,但交談的不多,他言語之中的意思就是,你們先在這兒住著,其他的事兒,什麼都洠�怠�
等回到我們所住的閣樓之時。
我,張君,老仙,還有李浩,湊在一塊開了個小會。
“……君,你和這個坤立到底啥關係。”我皺眉問道。
“我老闆給他錢,他招待我,就這麼個關係。”張君如實回道。
“給錢,圖啥啊,要他毒。品,還是軍。火啊。”我不解的問道。
“……淨扯,我老闆正經生意人,賣毒。品和軍。火那是下三濫,他不會幹的,國內對經濟把控的很嚴,很多資金,無法說明來源,但坤立這邊有些辦法,,撒網式投資,我們不光給坤立一家錢,越南,寮國,都有這樣的人。”張君簡短的解釋了一下。
我想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南南,國內你現在洠Хù糲氯ィ�荒茉謖獗呦然斡譜擰!閉啪�檔饋�
“這吃人家的嘴短,坤立跟你老闆有多好,那是你們的事兒,我就知道,我們在這兒待著,不能吃乾飯。”老仙開口回道。
“……不行,我讓坤立給你們弄個身份,你們進城市裡乾點生意。”張君試探著問道。
“南南,來都來了,該搏就搏一把,。”李浩拖著下巴突然說道。
我聽到他的話,眼神一亮。
是啊,來都來了,如果在這兒混個幾年,再灰溜溜的跑回國內,那狀況不會好多少,我們的人太多了,正軌生意能維持溫飽就不錯了,如果這個經濟實力回國,那在這邊的罪就白遭了。
“算了,就在這兒先呆一段吧,。”我想了許久,決定的說道。
“那你既然決定了,我就不說啥了,我這兒有……。”張君說著就要掏卡。
“得了,你快歇著吧,洠��耍�腋�闥擔�衷誆蝗薄!�
我直接擺手,把話堵死。
“行,那就按你說的辦,我明天就走,你們剛來,可以隨便逛逛,但最好在勐拉範圍內,別去別的地方,畢竟你們洠в謝ふ鍘!閉啪�肓訟胍矝'堅持,囑咐著說了一句。
“好。”
我點頭答應。
就這樣,我們在這個雨寨,算是徹底安頓了下來,第二天傍晚,張君乘船離開,走的時候依舊一個人。
我們呆了三天,身體也緩的差不多了,大家對這個國度都挺好奇的,我去管黑胖子察猛借了兩臺皮卡,準備出去逛逛,他還不錯,特意給我安排了一個導遊,讓他帶著我們玩玩。
導遊一上車,老仙就偷偷摸摸的問道:“哎,你知道這兒哪有那啥的麼。”
“……什麼那啥。”導遊挺迷茫的問道。
“操,這都領會不了,我想問這兒哪有打。炮的地方。”老仙羞澀的說道。
“啊,,,我懂了。”
導遊恍然大悟。
十分鐘以後,我們開著兩臺車,到了寨子山腳下,一門十分破舊,且鏽跡斑斑的山炮高傲的矗立在山腳下。
“這炮是觀光的,打是肯定打不了了,,你拍個照意思意思得了。”導遊隨口說道。
“……。”
老仙看著破炮,沉默良久,咬牙回道:“眼兒太大,我打不了。”
“其實這炮挺好打的,不過洠�詰��乙矝'法給你演示,還是照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