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顯然沒有興趣聽他繼續說下去,而是衝門旁站著計程車兵點頭示意,那人便把他從地上架起來,綁到了一把椅子上。
“我們辦事直截了當!”
少尉回頭看了眼面色蒼白的山口。
“我曾答應過這個同志回家吃晚飯,我想遵守自己的諾頓言,我只能向你說,如果你不立即回答,過一會就會後悔,現在……”
“我……我真的不是反革命!”
澤邊,這個中年人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哭聲讓山口的臉色更白了。
少尉走到寫字桌跟前,拉開了一個抽屜,取出一把鉗子,拿著它慢慢的走到澤邊的所坐在椅子背後,猛的一彎腰,用一隻手抓住他的右手,一連串的經過嚴格訓練的動作,流利而靈活,似又漫不經心的拔掉了他的大姆指的指甲。
“啊!”
山口被這從未聽到過的一聲慘叫驚的心頭一顫,他幾乎不願意在看下去了,但卻只能這麼坐著。
“正像我告訴過你的!”
少尉站到嫌疑犯的背後,手扶著他的肩膀。
“我辦事是很直截了當的,在我們的身邊,還有很多反革命分子,所以我不想白白的在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你明白嗎?”
“同志,請……”
少尉重新灣下身去,接著又是一聲叫喊,少尉的臉上是副平靜的、幾乎有些無聊的表情,似乎他正在做著一件非常輕鬆而自然的事情一般。
澤邊的腦袋低了下去,嘴裡不時發出呻吟聲,但他是完全正清醒的。
“這是最普通的手段,我的朋友!”
少尉從椅子背後走出來,站到嫌疑犯的面前。
“我只想你明白,我們對這件事是很認的,現在你就費的把你的同志們的名字告訴我吧!”
此時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看著眼前的這個場,不能不讓山口感覺到到心寒,在這個瀰漫著血腥味的房間裡,有多少人接受過這樣或比這更為恐怖的折磨,直到這會,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人提到國家安全部時,總會面帶著恐懼,總會說他們是無所不能和無所不知,只要他們願意,他們就可以知道一切,無論是真的或是假的。
“現在,我要幹一點你不相信的事了!”
少尉提醒高的嗓門。
“我像你說過,我是個直截了當的人,我會證明這一點的,我沒有耐心慢吞吞的訊問,從一步到另一步,我的動作是很快的,你可以不相信我向你說過的,但是如果你不說出你的同志們的名子,我保證在你……”
垂著腦袋的澤邊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
“不!肯定是那裡弄錯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是反革命分子!”
“鴨子死了嘴巴硬。”
少尉掐掉手中的菸頭,朝著門外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
“好戲要開始啦!”
他突然回頭衝著山口神秘的一笑。
“就當是給你的補償吧!”
又過了幾分鐘,士兵帶著的兩個人走了進來,是兩個女孩,她們穿著破舊但很乾淨的衣服,光著腳,渾身顫抖的看著被綁在椅了的人,
“爸爸!”
兩個女孩同時尖叫著。
“美子、惠子!”
兩個女孩掙扎著想朝父親撲去,卻被士兵死死的按著,這時她們才扭頭用恐懼的眼睛看著少尉,當她們看到山口時,眼睛睜大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看到她們,山口同樣驚呆了,他認出了她們,她們是澤邊的女兒們,自己曾和她們在一所學校上學,她們,她們怎麼也被帶來了!
這時山口看到少尉朝著她們走了過去,少尉邊走邊解腰帶,脫著衣服,看到這一幕,山口終於知道要發生什麼。
“你們這些雜種,不要……求求你們……”
“求求你們!”
士兵開始撕扯他們的衣服,聽女兒們的尖叫聲,澤邊崩潰了,他苦苦哀求著,但是卻無法阻止少尉的腳步,山口看到少尉一步步的朝著美子和惠子走去,而她們已經被撕碎了衣服,被士兵按倒在冰冷的地上。
在走到女孩的身邊時,少尉突然回頭看著依然坐在那裡的山口一郎。
“山口同志,你怎麼還站著!”
“啊!”
儘管嘴上驚訝,但山口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步已經移動了。
十幾分鍾後,站在門外的山口聽到了從審訓室裡傳出的一陣女孩子的哀嚎聲和哭喊聲音,還伴著以及一群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