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一線,絕不能放敵人一兵一騎越過五家河攻入西北。”
看著地圖上的方位劉仕雲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越過033-037地區這支身份不明的騎兵部隊即進入了河套或烏蘭察布盟地區,那裡是西北的腹地,這是第一次有外軍試圖攻入西北省的腹地。
雖然現在的司令部並沒有下達進軍寧夏的命令,但是作為前線指揮官的劉仕雲擔不起坐視外軍進入西北省鏡的責任,只能在其未攻入西北之前,儘可能的將其阻擊在寧夏境內。
隨著西北卡車產量的提高,為了增強邊防軍的機動能力,每一個步兵團三營之中有一個步兵營被改編成摩托化步兵營,摩步營是各團的快速機動打擊力量,也是各步兵團的精銳力量,在草原上騎兵絕對不跑不摩步營的卡車和裝甲車,追擊這支目標不明的騎兵部隊摩步營是最好的選擇。
“嗡、嗡、嗡……”
伴著一陣發動機的轟鳴兩架鷹-2式偵察教練機從野戰機場的跑道上滑向了天空,隨即高速向北飛去。
而在野戰機場上,地勤人員則紛紛開始給戰鬥機掛裝航彈,儘管並不知道戰鬥命令會在什麼時候下達,但是現在的必須要提前作好準備,一但接到命令,戰鬥機即可立即起飛。
大隊身份不明的騎兵企圖進入西北腹地的訊息已經在三十六聯隊傳來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現在竟然有外省軍試圖挑釁西北?這是第一次,但沒有任何人敢把這事當成笑話,誰也無法預料如果那些。
當裘士雲帶領著由六輛裝甲車、四十二輛卡車組成的一一六團摩步營的車隊駛入火冒著黑煙的村莊時,眼前的一切所有車上的官兵驚呆了,村子到處都是男女老少的屍首,還有一些男人被抽腸扒肚,腸子被抽出數米遠。
“這群***!立即將此事報告旅部!他孃的肯定是西軍的那群天殺的河州軍!全中國只有這群天殺的才會這麼幹!”
看著眼前被焚燬的村莊和村子裡被屠殺的老百姓,從裝甲汽車上跳下來的裘士雲大罵道。老家是甘肅的裘士雲對於甘肅河州軍的手段並不陌生,這些年從旁人們的口口相授中,裘士雲知道全中國只有一支軍隊會沿路屠絕所過村莊,也只有他們會用這種手段,殺人對他們而言是更多是一種享受,他們享受著殺人的折磨人的過程。
“嘔!……長……官!”
這時站在車上的戰士突然趴在裝甲車的邊大口的吐了出,然後指著路邊的一個院子大聲哭喊道。
“嘔!……嘔!”
當車隊裡的戰士順著的那個戰士手指的方向看去的時候,卡車頓時響起了連串的嘔吐聲,即便是見慣了血腥場面的戰士們也無法做到能冷靜的面對院內的一幕。
“……”
推開半掩的木門走進院子的裘士雲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覺得頭暈目眩幾乎差點暈倒在地上。
院子裡的一棵棗樹上赫然吊著一個血人,一個被扒掉皮的血人!
撮皮!
曾經只傳在於家鄉老人嚇唬小孩話語,現在的活生生的出現在了裘士雲的眼前。這河州軍的一種刑罰,就是活剝人皮,然後掛皮示眾,棄屍於市。剝皮的人大都是剝皮高手,先前都是剝羊皮的,他們可以用熟練的刀法,不費吹灰之力地把一張羊皮完好無損地剝下來,而且不沾一滴血。
剝人皮是河州軍是同治戰亂時常用的手段,當年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這種酷刑之下。站在院子裡的裘士雲感覺自己似乎可以聽到眼前這個吊在樹上的沒有了皮的血人,當時發出的的悽慘的叫聲。
“嘔!”
再也壓不住嘔意的裘士雲猛的彎腰嘔吐著,這時院子裡一支破舊的火槍落入裘士雲的眼中。
“這些狗孃養的!”
看著地上的火槍,裘士雲多少明白了為什麼這家的主人會被撮皮,只因為他選擇了抵抗。剝皮、挖心、點天燈等等過去在老人的口口相傳的過去,都出現在在了裘士雲的眼前。把早晨和中午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之後,裘士雲雙眼通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兄弟們!追上這群天殺的畜生!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可……營長,旅裡的……兄弟們!上車!殺光這群雜種”
副營長王天任看著處於暴走狀態的營長吱聲說道,話剛說一半,王天任的臉忽然變得的煞白起來,隨即大吼道,王天任的家鄉就在河套,萬一這群土匪進入了西北,進了河套……
有時候憤怒會帶給人們難以想象的力量,尤其是在目睹了這場人間慘禍之後,卡車上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