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能在不久之後投入我們的第一場戰場!請記住我們的戰鬥口號和座右銘:“我們是空降兵,天生就是被包圍的!”,它隱含了勇氣、責任、希望和意志。士兵們!不久之後,讓我們一起共同在敵人的包圍中英勇作戰!向你們致敬!傘兵!”
在演講結束後站在臺上的的於秋實面對著臺下的一千零一五名傘兵行了一個軍禮!
綿延千里的賀蘭山脈,北起巴彥敖包,南至毛土坑敖包及青銅峽。山勢雄偉,若群馬奔騰。蒙古語稱駿馬為“賀蘭”,故名賀蘭山。山體東側巍峨壯觀,峰巒重疊,崖谷險峻。向東俯瞰黃河河套和鄂爾多斯高原。山體西側地勢和緩,沒入阿拉善高原。綿延千里的賀蘭山西側連線大漠、戈壁,向東連線著臨河的草場。
血!
紅色的血液順著村子曬場的石階流了下來,燒著的房屋冒著出的黑煙籠罩著村落的所在的谷地,這是一個只十幾戶人家的山間小村,石質的曬場上橫七豎八躺著的男女老少的屍體,一場屠殺剛剛結束。
“媽的!”
剛穿好衣服的麻義騰看著自己的肩膀被身下的渾身**的女人的咬破的傷口,罵罵咧咧的罵道,抬臂傳來的疼痛讓這人皺了一下眉。於是隨手從腰間取出匕首,抓著渾身**早已失魂落魄女人,像殺羊一用匕首用力的將其割喉。鮮紅的血液沿著匕首的血線噴出,濺得滿地是血。
“隊伍裡的軍官們說過了,等進入西北大家放開手來幹,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厲害!媽了*的,這麼屁大的點破小村子,咱們才只搶了百十塊!等過了五家河進西北省,咱們放起手了搶,那裡的人個個富的流油,這一仗打下來,只要能按規矩分上兩成,指不定到時咱們就能混個財主噹噹!”
擦去匕首上腥紅的血液,已經跳上馬的麻義騰對身邊的人喊道。這是西軍的先頭騎兵,為了避免大軍進軍西北的訊息外洩,從越過賀蘭山起就根據命令屠盡沿途的村落,以確保大部隊進入西北的訊息不至外洩。這是河州馬隊打從同治年起就留下的行軍規矩。
在這一隊不到二百多人的騎隊離開後又過了一個鐘頭,黑壓壓綿延數里的大隊騎兵出現了谷地,冒著黑煙的村落和曬場上的屍體並沒有引得騎隊裡官兵的側目,那些穿著皮襖子的騎兵看到曬場上那些死去的渾身**的女人白花花身體,甚至恨不得自己是前鋒隊的一員。
“少爺,咱們這麼做會不會把事做的太絕了!這裡可還是寧夏的地界,訊息一但傳了出去,他馬福祥萬一到時斷了咱們的後路,只怕……”
騎在麻上的麻佔雲看著燃燒的村落和曬場上的幾十具屍體,對身邊的麻廷瓤說道。雖說前鋒屠村確保大隊安全是幾十來河州馬隊的習慣和傳統,但是想到這裡還是寧夏,萬一到時引起麻福祥的不滿,和西北軍一道切了自家的後路,只怕到時局面只會難以收拾。甘肅河州四鎮雖說系出一門,但是實際上早已是矛盾重重
“佔雲,當年祖父他老人家自河州莫尼溝起兵後,殺死的老百姓沒有十五萬也有十萬,當年在定河州大敗湘軍後,把那幾千湘軍撮了皮,就是靠著這股子狠勁才在投了左帥後,奠定咱們西軍五十年的基業!咱們這次若不把西北的這群生意人打急了、打怕了,他們真以為咱們怕了他們!咱們這次進西北就是要攻其不備,打他個措手不及。至於麻福祥他若是敢斷咱們的後路,他不過是一鼠目寸光的小人!他以為西北沒點他的名,他就能逃掉!等咱們從西北迴來了,順道再把他收拾了!”
麻廷瓤自信滿滿的說道,河州馬隊橫行甘肅幾十年早已讓麻廷瓤變得目空一切,別人怕西北,他麻廷瓤可不怕,在麻廷瓤看來現在的西北就好比當年進入陝甘的湘軍,看似兵強馬壯實則不堪一擊,沿途屠村只不過是為了確保大軍的安全而已,即便是麻福祥知道那又如何,這事他在寧夏又不是沒幹過。
“打了勝仗投降,比打敗了投降好得多。”
幾十來年麻家就是靠著不斷的屠殺才打下的這片基業當年,左宗棠率湘軍入甘肅鎮壓河州亂,在太子寺戰役中,麻佔鰲先誘敵深入,後以“黑虎掏心”戰術,一舉打敗了清軍三十個營。在太子寺一戰取勝後,麻佔鰲決定降清受撫,也因為如此才有了今天甘肅河州麻家的基業。這一次,麻廷瓤準備像祖父那樣,先打痛了西北再請降,只有如此才能換取西北的一線生機,祖父打下的基業絕不能任由毀在老糊塗的父親手中。
這次進軍西北麻廷瓤精心挑選了這條繞開了官道的山路,目的就是趁西北未急反應之前,打他個措手不及,用幾場大勝逼西北取消先前的條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