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腦漲、耳暈眼光!感冒異常之難受!無語再也無法堅持碼字了!第一次決定停止碼字,休息一晚!PS:求票中!)
作為一個海軍城存在的葫蘆島,儘管警備艦隊執行著月月火水木金金的無休息日訓練,但是在葫蘆島的街頭仍然隨處可以看到休息的水兵,無論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水兵從來都桀驁不馴的,是變幻無常的大海錘鍊了他們海上男兒的性格,而這種海上男兒桀驁不馴的性格從來都不可能安份,所以還可以看到那些開著車巡邏的艦隊憲兵,憲兵是良好軍紀的維護者。
街道兩側分佈著不少酒吧、飯店的水兵街從來都是水兵們的最愛,真正的男子漢從來都是與烈酒相伴,艦隊內嚴格執行的禁酒令使得這些水兵,一但得到寶貴的休息日時,就會結伴飛向這條距離基地僅幾條街區之隔街道,在這裡的酒吧、飯店中一過酒癮。
“我們今天放聲高唱,痛飲那冰涼的佳釀。我馬上將要離去,就讓那酒杯碰出輕脆的聲響。讓我再握住你的手,握你那白皙的手。再會,我的心上人,再會,我的心上人。再會,多多珍重。我們要出征。我們要出征,我們要出征櫻之國,櫻之國!……”
酒吧內幾名水兵發出的粗野的歌聲,讓擦著酒杯的楊金耀眉頭皺了一下,尤其是聽到那句“我們要出征櫻之國,櫻之國!”時,楊金耀的手禁不住緊緊的握住了酒杯,看著那些興奮的高唱著戰歌的水兵,楊金耀調整了一下呼吸,用乾毛巾擦去酒杯上的水滴。
這首海軍的戰歌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在警備艦隊流行開、是什麼人填詞,沒有人知道。所有人只是知道這首《我們要出征櫻之國》一經推出即受到水兵們的歡迎,對於以“雪甲午恥”為信條的水兵而言,有什麼比這首歌更能表達他們心聲。
不過很多人都知道這首歌實際上源於德國,歌曲是德國人赫爾曼•倫斯1914年作的,被德意志帝國海軍所傳唱。只不過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傳到了警備艦隊,並被重新填詞,儘管這首歌十分悲壯,但卻很有氣勢,使聽者會產生有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感覺,這應該就是為什麼這首歌會迅速在警備艦隊甚至於全國流行開來,並被人們喜愛的原因。
尤其是在日本外務省就這首歌向京城外交部、西北邊防公署外事處以及警備艦隊多次抗議交涉之後,這首歌更是受到水兵以及人們的追捧,因為警備艦隊還沒有一首軍歌,水兵們甚至提議將這首《我們要出征櫻之國》作為警備艦隊的軍歌,儘管考慮到外交影響並沒有接受,但是警備艦隊例行巡航時樂隊總會演奏這首戰歌,它已經實際上成為了海軍的軍歌,儘管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名份。
“戰旗已在桅杆上飄揚,象徵著我們無敵的力量,我們將旗開得勝,不會讓小日本肆意囂張!讓我再握住你的手,握你那白皙的手,再會,我的心上人。再會,我的心上人。再會,多多珍重。我們要出征,我們要出征,我們要向日本出征,向日本!”
喝著烈酒唱著戰歌的水兵們顯然不會顧忌旁人的感受,對於這些需要訓練十五天、一百八十個小時,才能得到一天的休息時間的水兵們,此時的他們只是藉著烈酒以及這悲壯的戰歌舒緩自己緊張而疲憊的身軀。
水兵們們只所以拼命的訓練、訓練、再訓練,所有的一切就是為了那一天,出征日本的那一天!他們渴望著取得在出徵日本時海戰的勝利,水兵們連做夢都想著勝利。
“這是一首好歌!”
儘管不喜歡這首歌的一些歌詞,但是楊金耀卻不得不承認這首戰歌的確是首好歌,以至於聽長了,作為帝國海軍情報官的楊金耀甚至於還重新填詞弄了一個日語版的《我們要出征米利加》,在楊金耀看來弱小的警備艦隊遠不是帝國海軍的對手,只有大洋的另一邊的美國才配成為強大的帝國海軍的對手。
“若是他們的袖珍戰列巡洋艦服役了會不會威脅到帝國海軍呢?”
想到這楊金耀的腦中浮現在了中國人在建的“袖珍戰列巡洋艦”,透過帝國海軍專家對那些基本資料的研究,帝國海軍專家認為西北建造的袖珍戰列巡洋艦,只不過是受限於自身技術水平而作出的技術上的妥協,落後的船體設計使得其僅只能達到27節到30節的航事,白白浪費了14萬馬力的美國最新式蒸氣輪機強勁的動力,薄弱的裝甲、可憐的火力,袖珍戰列巡洋艦一但下水服役,根本就是帝國海軍金剛級戰列巡洋艦的靶子!
“如果我不能回到你的身旁,長眠在那海洋。不要為我哭泣,我的女郎,為祖國流血犧牲,才是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