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嘸呼!加更完成了,兩天來趕班加點,每天休息5個小時,今天沒有跳票!謝謝各位大大一直以來對小市民的支援和厚愛!既然加更完成了,無語就厚顏求票了!呵呵!)
來自己各報社的記者們在一個排戰士的護送下,來到被隔離的南山大營時,在上山的時候,他們看到路邊的屍體,隨處可見的屍體,他們大都排成一排躺在路邊,只剩下半個腦袋,顯然是在俘虜後被處決的,但是沒有任何人覺得這是罪惡,畢竟這些死屍是一群讓魔鬼也會汗顏的殘暴的殺人兇手。
大營內橫七豎八躺滿了西軍的屍體,一些穿著綠色塗膠防護服的軍人正揹著噴霧器,在大營內噴酒著什麼,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氨水味,而一些提著武器的邊防軍計程車兵則帶著口罩在大營內走動著。
最初帶著防毒口罩的記者們以為他們是在消毒,滿營的屍體並沒有任何人清理,那些西軍官卒的屍體仍然保留著死時的姿勢,數千具屍體的臨死前的姿勢是如此的千奇百怪,以至於讓人們心生置身於“垂死掙扎博物館”的錯覺。
記者們紛紛用相機、電影機拍下大營內的這些何持著千奇百怪的姿勢的屍體,大多數的死屍臉色烏青,除此之外他們大都將自己的胸前的衣服撕去,露出青黑色的胸膛,嘴角仍然帶著血沫,他們雙手大都捂著自己的喉嚨,很多屍體的胸前有拼命抓挖留下的傷痕,更多的人在臨死幾乎撕碎了自己的喉管。
地獄不過如此!
每一名記者都如此想到,如果說在蘭州城他們看到了血肉地獄的話,而在這裡他們卻看到一個無聲的地獄,透過這些屍體千奇百怪的姿勢,記者們似乎可以想象出當時這裡發生的一切,而一些屍體臉上帶有明顯的灼傷的痕跡,表層的皮肉似乎是被什麼溶化一般,帶著如蠟滴般的傷痕。
毒氣!
看著滿地千奇百怪的屍體,再看了一下那些帶著口罩噴著氨水的軍人,克倫•艾加的臉色瞬間煞白起來,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地獄,眼前的數千人都是被西北軍的毒氣殺死!一次性!克倫不禁睜大了眼睛,身體不禁顫抖起來。
克倫•艾加在美國時曾經從新聞報道中看到過德軍使用毒氣彈後,前線英法聯軍的慘狀,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眾多的人死於毒氣之手,儘管在克倫的心中這些人早被克倫劃入魔鬼的行列。
“上帝!你們使用了毒氣!是毒氣殺死了這些人!”
拿著相機的克倫驚悸的尖叫著,有些恐懼的看著那些邊防軍計程車兵,克倫沒想到西北軍這支在克倫眼中如紳士一般的軍隊,竟然會使用毒氣!
“克倫先生,他們不是人!是一群魔鬼!對待魔鬼,我們自然要用惡魔的手段!你的同胞法國不也大量使用毒氣嗎?”
正在拍照的趙建原聽到克倫的驚恐的尖叫聲,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在趙建原看來,這些洋鬼子總是在莫明其妙的時候,表現出所謂的莫明其妙的偽善!
就像兩天來在城中走訪時一樣,當克倫聽說蘭州城的民壯在城外活埋上萬俘虜時,竟然還口口聲聲說違反了人道。人道?那些魔鬼破城時,他們的腦中有這兩個字嗎?
在趙建原看來對待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用毒氣反而輕饒了他們,最好是用魚龍網捆上凌遲處死,然後讓蘭州百姓生食其肉,以解其恨!
“大沽既陷……六月大舉攻天津。馬玉昆、聶土成苦戰三日。英軍以綠氣炮進擊。不能敵,天律遂陷。綠氣系化學中最毒之藥品,猛烈之綠氣炮,人觸其氣,腦髓中之神經系立死,百步內無倖存者。為文明戰爭時所禁用。今英人獨於天津試之。克倫先生,說到用毒氣,當初英人可在我無辜軍民身上使用,為何我們不能用於這些禽獸的身上!而且你們這些歐美列強在歐洲可沒少使!早先的歐戰新聞上不是報道嗎?你們美國遠征軍為阻擊德軍進攻,竟然使用了數百噸路易士毒氣炮彈,竟致使上萬無辜法國平民死傷!至少我們只在這些禽獸的老巢用了毒氣,不像你們不計代價的濫用毒氣!”
一名記者扶扶眼鏡看了眼面色煞白的克倫•艾加,先是引用清朝野史,又引用最新的歐戰新聞駁斥他的這種偽善。
“……”
聽到身邊的這些同行的指責,克倫一時間無語了,尤其是當他們提到了兩個月前結束的“魯登道夫攻勢”時,為阻擊德軍凌厲的攻勢,防止全線潰敗,美國遠征軍除了拼死高呼著“美國兵來了”向拼命的進攻的德軍發起反攻之外,還發射了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