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會用盡一切可以使用的方法去襲擊的這些惡棍!”
正如宣言中提到的一樣。從那一天起,濱海省、阿穆爾省的日軍就陷入了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戰爭之中,落單的日軍士兵會突然被殺死,成隊的巡洋隊會遭遇炸彈襲擊,即便是曾經安全無比的軍營,當日軍正在列隊升旗時,也會不知道從那裡飛來幾發炸彈,幾乎每週都有上百名日本士兵死於這種前所未見的襲擊之中。
每天哈爾濱、海參崴的那些俄國報紙都會用大幅篇章去刊登“自由俄羅斯抵抗軍”的負責宣告,自由俄羅斯抵抗軍成為了遭受日軍屠殺、強姦的俄羅斯人心目中的英雄!甚至在哈爾濱、上海的俄僑區以及俄羅斯控制的西伯利亞諸省,那些俄羅斯人公開為“自由俄羅斯抵抗軍”募捐,以支援他們英勇無私的“愛國行動”。
有了大筆的資金以及民眾的支援“自由俄羅斯抵抗軍”的發展極為迅速,而襲擊變得越發的頻繁起來,這種從未曾經歷的“戰爭”對日軍而言就有如噩夢一般,而且其襲擊甚至不再侷限於濱海省、阿穆爾省而擴充套件到朝鮮。
“又要處決5000千俄羅斯和朝鮮人報復,這種報復只會讓那些抵抗軍得到更廣泛支援!”
身為浦鹽派遣軍參謀長的磯村年,看著的司令官簽署的處決命令對眼前的,對於將要被處決的那些人,磯村年並不感覺一絲的同情,心中所擔心是這種報復只會讓的抵抗軍得到更多的支援,進一步擴大他們的力量,但這卻是唯一的的選擇。
“閣下,我們和俄國人之間報復與反報復是目前我們所面對的困局,每一次在抵抗軍炸彈襲擊之後,我們所能進行的就是處決幾百名俄國平民作為報復,這種惡性迴圈使得俄羅斯人對我們充滿了仇恨,甚至令我們的軍隊在俄羅斯已經達到了寸步難行的局面!這種報復並不能解決問題的根本!閣下,在支那人的控制區,反抗的只有紅俄武裝,而紅俄武裝現在幾乎在被清剿完畢,我們或許可以學習支那人的作法,重新嚴肅軍紀,禁止任意搶動、槍殺、強姦俄國人!”
植田謙吉恭敬的站在參謀長的面前,七個月來的報復與反報復的代價是皇軍的死傷越來越多,而抵抗軍的實力卻越來越強,就在不久前甚至發生了抵抗軍成建制了全殲了一個大隊皇軍部隊。
而這一次處決5000名俄國人、朝鮮人,只會讓本就緊張的局勢變得更加緊張。現在報復並不解決問題!只有改變對待的俄羅斯人的方式,才有可能挽回當前的局面。
“植田君,如果是在出兵時,我們這麼做或許還有效果,但是現在!即便是我們停止一切報復行動,抵抗軍都不會放棄自己的抵抗!更何況不要忘記支援他們的支那人!支那人絕對不會讓他們停止反抗的!”
磯村年看著植田反問道,血腥的報復是現在唯一可行的方法,用血腥的報復去威懾那些俄羅斯人,儘管報復的負面效應是抵抗軍的活動越來越頻繁。
支那人支援俄羅斯抵抗軍並不是秘密,就像是當初派遣軍支援紅俄赤衛軍一樣,只不過相比之下,支那人的支援僅不過是用“新聞自由”作為掩飾,哈爾濱、上海等俄僑的報紙不斷的宣傳著抵抗軍的炸彈襲擊。正是這種宣傳使得自由俄羅斯抵抗軍的宣告日響,甚至於自由俄羅斯抵抗軍還在伊爾庫茨克和哈爾濱設立了“自由俄羅斯”辦事處!
儘管外務省發出宣告要求支那人查封這些辦事處,但是每一次查封之後,支那警察都會以未能找到與恐怖襲擊相關的證據為由將其釋放,“自由俄羅斯”辦事處因此得以不斷的為抵抗軍募捐,那些經費又變成了炸藥、槍支、迫擊炮。
“可是閣下!……”
見參謀長否定了自己的建議,植田謙吉朝前走一步雙手按著在參謀長的辦公桌試圖再說些什麼。
“植田君!,雖然帝國已經佔領阿穆爾、濱海、北庫頁島三地,但是卻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好處,這裡的資源匱乏,所掠奪的資源遠不及軍費開支,在國內經濟嚴重衰退、同時赤石山脈起義愈演愈烈的情況下,但即便如此國內仍然堅持讓擁有四個師團的浦鹽派遣軍留在這裡!耗費著大量的軍費、承受著巨大的損失,但還要死死的守在這裡嗎?”
磯村年的揮手打斷植田的話語。
“是因為支那人!為了帝國的大陸政策,所以我們必須要死死的釘在這裡,即便是代價再大。但是閣下!如果我們現在發動對支作戰計劃,或許可以解決問題!”
植田謙吉低聲說道,浦鹽派遣軍最初的成立是為了帝國的大陸政策,而現在卻是為了防範支那人,準備隨時可能的對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