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向英國、美國宣戰的並在第一時間入侵整個東南亞的行為表明,昔日白種人在亞洲的統治者權威已經破碎了……在中國對美國宣戰前,作為遏止中國南下的威懾力量,也根據大西洋憲章的要求,英國向遠東派出“威爾士親王”號戰列艦、“反擊”號戰列巡洋艦、新服役的“無敵”號航空母艦以及4艘驅逐艦組成的Z艦隊開赴遠東。這一路對於“Z”艦隊而言是艱難的,他們在太西洋以及地中海數次遭遇德國潛艇攻擊,或許上帝寵愛他們,唯一的損傷就是兩艘驅逐艦發了意外的碰撞事故,使得其不得不在亞歷山大港進行必須要維護,至少在9月19日之前,上帝使終寵愛著這支象徵著皇家海軍進攻精神的艦隊,直到他們進入印度洋……“Z”艦隊從未能到達他們的目標,新加坡!不幸中的大幸是,它們安安靜靜地沉沒了,沒有爆炸,直到在海底找到了永久的歸宿。我想,這三艘如此精良的軍艦大約是為了答謝她們的如此優秀的水兵,才沒有爆炸的……”
《泰晤士報》
19日深夜,唐寧街十號的首相辦公室內,正在處理著公文的溫斯頓。邱吉爾,在聽到桌上的電話響起後,便放下手中的鋼筆,隨手拿起電話,電話是第一海軍大臣龐德海軍上將打來的,因為他的聲音過分悲痛而且聲音哽咽,以至於邱吉爾根本沒有聽清楚龐德最初的說是什麼。
“……“威爾士親王號”、“反擊號”和“無敵號”被擊沉了!”
“噠!”
電話的一下子從邱吉爾的手中舊到了地板上,邱吉爾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話,過了好一會,邱吉爾有些費力的彎腰拿起電話,在心中祈禱著上帝,自己先前一定聽錯了。
“龐德,把你的話再告訴說一次!”
龐德的聲音依然非常悲痛而仍有些哽咽,不過這一次,邱吉爾倒是聽清楚他的話,同樣的噩耗。
自從戰爭爆發以來,邱吉爾還從未遭受過比這更直接的打擊,無論是香港的陷落或是馬來先前的潰敗,都無法與之相比。
“我的艦隊!”
整整一夜,痛苦的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的溫斯頓。邱吉爾,始終的在唇邊喃喃著同樣的一句話。
而同樣得到這一噩耗的帝國參謀總長艾倫。布魯克爵士,同樣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才從同樣的痛苦中恢復過來,在自己的日記上添上一句。
“……“z”艦隊的沉沒意味著,從非洲向東經過印度洋和太平洋至美洲,我們已經失去了制海權!……我們在即將失去東南亞後,印度也將隨之失去!”
共和30年9月20日。
緬甸北部,臘戍,緬甸國民軍第一師訓練營。
“這都是些什麼垃圾貨色!這種東西也能打仗?簡直是就是一堆爛泥。”
瞅著眼前的這群爛泥,軍士長自言自語地說道,又刻意地讓自己的音量正好讓這連士兵都能聽到,他也是營地裡少數幾個會說緬甸語的中國人之一。儘管這些士兵大都會說中文,但軍士長仍然決定用緬甸語去諷刺他們。
對於眼前這些緬甸士兵,軍士長和顧問團的每一個名軍官或士官都非常不滿意,且不說他們將會在六個月後走上戰場,可能到時會前往印度進行和英國殖民地兵團進行戰鬥,他們根本不行,但總得讓這群爛泥保衛好緬甸共和國吧!
可指往這堆爛泥?能行嗎?按照他們現在的素質,甚至不及國防軍在緬甸碰到的戰鬥力最弱小的印度軍隊。
“打下南洋,只需要10個師,但是保衛南洋卻需要至少40個師!”
亦正因為如此,國防部才會制定幫助他們建立本土軍隊的計劃和方案要。幾乎是在國防軍第二十五軍,未跨出國門向緬甸進軍的之前,國防軍情報部門即聯絡緬北的多支獨立遊擊武裝,開始居中協調,將這些魚龍混雜的獨立武裝,整編成一隻軍隊,終於在國防軍36師一週前,9月15日打下曼德勒之後,七支緬北遊擊武裝從叢林以及山區走出,接受國防軍的整編。
而讓奉命前來臘戍“緬甸國民軍第一師”的國防軍顧問,跌掉大牙的是,這些曾在報紙上被國人冠以“擁有鋼鐵意志的自由戰士”中的多半,竟然是一群老弱病殘,年齡最大的有60多歲,最“年青”的不過只有九歲,這根本就是一支魚龍混雜的雜牌軍,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雜牌暴亂分子而已。
軍士長是名職業軍人,只有真正的軍人才能從他這裡得到尊重,而眼前這裡連立正都令人發笑的傢伙在他眼裡連民兵都算不上,甚至於他們還不如國內那些中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