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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新時代 第216章 糟糕至極

自由、解放等美好的藉口來掩飾他們分割世界的野心。

“總理去了俄羅斯?”

許永成詫異的看著蕭克林,怎麼國務院新聞發言人沒有釋出新聞公告,難道……聯想起德蘇之間已經進行三天的戰爭,和現在中國正處在的那種微妙的局勢,冷汗頓時從許永成的的後背冒了出來。

和幾乎每一個蘇俄國民一樣,無論是領袖朱加什維利和政治同委員們對紅軍的威力都深信不疑。他們毫不懷疑可以在最近期間把故人擊退,趕出蘇聯國境去——邊防部隊奮不顧身抵抗和烏克蘭前線的軍隊堅強防禦的訊息,似乎證實了他們的信心是對的。

在沙烏利亞和臘瓦—魯斯卡亞方面,侵入我國土的敵軍被擊潰並趕出邊界。在西南方面,蘇聯軍隊奪回了被德軍佔領的普熱米什爾……

但在同時另一種令人驚慌的險惡的事實,也在點點滴滴地積累起來。

早在四月十九日下午,各線都接到要在敵軍的主要進攻方向堅決採取攻勢的命令。在接下來的二天當中,就顯得很清楚:這次所採取的反攻雖然毫無疑問地阻擋了敵人的推進,但是顯然沒有達到預定的目的。紛至沓來的戰報證明,反攻並把戰事轉入敵方領土的意圖是不可能實現的。由於重大損失而削弱了的蘇聯軍隊,儘管奮勇作戰,但不能阻止敵軍,也不能消滅敵軍的縱深突破。特別嚴重的是白俄羅斯的形勢。

二十日深夜時分.朱加什維利和陪同他的幾位政治局委員忽然來到伏龍之街的國防人民委員部大樓。

朱加什維利走進人民委員辦公室時是鎮靜的,有自信力的。然而正是在這裡,在全**事領導中心,他第一次具體感覺到現在所而臨的危險的規模。敵方坦克兵團企圖以鉗形攻勢包圍明斯克。看來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抵抗敵人的前進,而同我方在敵人不斷攻擊下退卻的部隊的通訊聯絡,也受到了破壞……

平常外表鎮靜、講話和行動都很緩慢的朱加什維利,這一次也忍不住了。他對人民委員部和總參謀部的領導人作了憤怒的、無禮的斥責。然後,對誰也不看一眼,低了頭,弓了背,出了大樓,坐上汽車,到他孔策沃的房子裡去了。

……沒有人知道朱加什維利在以後幾十個小時裡在想些什麼。沒有人看到過他。他沒有到克里姆林宮來。沒有人在電話耳機裡聽到過他的聲音。他任何人都沒有召見。這幾天裡時刻等候他召見的那些人中間,也沒有人敢不等召見就去見他……

在那些政治局委員,人民委員,國防人民委員部、總參謀部和紅軍總政治部的領導人的肩上,有關全國、有關前方的軍事部署的實施的大大小小事情,立刻堆積了千萬件。

可是從早起一直到深夜忙著這些事的人,不只一次問自己:朱加什維利究竟在哪裡?為什麼他不說話?

這個看來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人,在那長久而可怕的時間裡究竟在做什麼呢,想什麼呢?這一點,只好猜測了。

20日深夜裡,朱加什維利走出國防人民委員部大樓時有點心神不定,什麼東西什麼人都看不見。坐上了汽車。交通訊號燈一閃一爍,汽車的喇叭嘟嘟低鳴著,同路的汽車聽到喇叭聲都讓到旁邊。孔策沃別墅的大門悄悄地開啟來了……

可能,他默默地走進他那兼作餐廳和辦公室的房間,把桌上堆的檔案和報紙移到一旁,坐下來覺得心區一陣劇痛。他懷疑地注意這陣心痛。他難得生病,而且是用健康結實的人的輕視態度來看待醫生的。

不錯,他每年畢竟有一、兩次准許醫生來檢查身體。在飯廳的碗櫥裡,放著幾瓶急救藥。可是朱加什維利從來沒有求助過藥物。

現在,也許是多年來的第一次,他走到飯廳裡的碗櫥前面,開了櫥門,看看藥瓶,沒有去動,又用純粹機械的動作關上了櫥門。

朱加什維利用了一種在他是不平常的的腳步在厚軟多絨的地毯上慢慢走去,這地毯大約是唯一準許拿進這座房子的奢侈品,他定到窗前站定了,向花園裡望去。他喜歡在一天的開頭坐在這四面是櫻桃樹的亭子裡閱讀,喜歡看白色的蘋果花,看一簇一簇紅多汁的西紅柿。

朱加什維利開啟窗,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氣,但是沒有聞到平常那種各種花草混合的香味。他覺得彷彿空氣裡充滿了刺鼻的焦臭。他關了窗,踱到長桌邊,重新坐下。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呢?……為什麼我們的軍隊退卻了?”

朱加什維利暗暗地對自己提出這個問題。

這也是前後方千百萬蘇聯人很快就會提出來的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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