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作為華沙地區司令的他明白,華沙的國內軍力量與德軍之間的懸殊,一但這場
“蒙特爾司令官,我們必須要立即發動華沙大起義!現在德國人讓所有波蘭人都去挖戰壕,以抵禦俄羅斯人,所有的波蘭愛國者都已經明白了,現在到了發動起義的時候了。我們計劃對德國兵繳械,用華沙的大起義向全世界表明,波蘭不是在俄羅斯人或德國人以及中國人的手中,而是掌握在波蘭人手中,波蘭軍隊已做好了鬥爭準備。如果這一計劃成功,我們就能在政治上迫使俄羅斯人承認自由波蘭,承認流亡政府的合法性!這實際上是一場賽跑!獨立的波蘭與被奴役的波蘭之間的賽跑!”
科莫羅夫斯基的語氣變得越發嚴肅,表情也變得的很是凝重,對於克魯西爾的沉思,他知道原因,起義者需要面對的敵人,在數量上旗鼓相當;在武器和技術裝備方面,德國人佔絕對優勢。而且他們還能召喚空軍和坦克部隊的支援,國內軍則無此後盾。
但是無論是倫敦的流亡政府或是自己希望獲取速勝,以“華沙的自我解放”來阻止俄國人和中國人的染指。
波蘭不是捷克,也不是波羅的海三國,無論是過去的蘇俄或是現在俄羅斯,他們對波蘭問題最為關切,這不僅因為500多年來波俄兩國經常兵戎相見、發生公開的軍事衝突,民族矛盾尖銳,積怨很深,而且在過去的25—30年內,德國人得以利用波蘭領土作為侵略東方的走廊和俄羅斯的跳板。
正因如此,無論是蘇俄或是俄羅斯都希望望波蘭將來建立一個與自己的國家的性質和利益相一致的政權,過去蘇俄成立了人民軍,而現在沙皇除了在人民軍的基礎上成立了國防軍外,還在解放赫烏姆城時建立的波蘭國家解放委員會,這個臨時政府除去一些民主運動家外,其中還有革命之後,一直流亡俄羅斯和中國的前沙皇授予的波蘭貴族,甚至還有曾流亡蘇俄波蘭工人黨、波蘭社會黨左派、農民黨中的激進分子和各界的代表,這種所謂的解放委員會。
而在4月26日和27日,中俄兩國與波蘭國家解放委員會簽署協議,決定以1919年協約國劃定的“寇松線”來確定波蘭東部邊界。這項協議規定,在聯軍進入波蘭國境後,交戰地區的最高權力由聯軍總司令掌握,解放區的權力則歸波蘭國家解放委員會,然後由該委員會建立波蘭新政府,整編波蘭本**隊。為配合波蘭民族解放委員會一道工作,中俄兩國都委派的高階官員作為兩國代表。
而在另一方面,為了寬慰波蘭社會各界,4月27日,中俄兩國外交部門發表宣告,強調聯軍的目標是:“幫助波蘭人民擺脫德國侵略者的枷鎖,重建一個民主、獨立、自由且強大的波蘭。”
“儘管兩國政府口口聲聲的宣稱,他們將波蘭視為友好的主權國家,因此兩國不打算在波蘭設立自己的機構,並認為這是波蘭人民自己的事情。但是我們必須要明白一點,對於中俄兩國而言除波蘭國家解放委員會以外,其他政權機構,包括在倫敦的合法的波蘭流亡政府,都不會給予承認,這種與流亡政府爭奪合法性的舉動,實際上奴役波蘭的前奉!如果我們不能夠搶在中俄聯軍佔領華沙之前,宣佈波蘭流亡政府已經在華沙恢復行駛權力,恢復流亡政府的合法性,那麼……波蘭或許從德國的手中獲得瞭解放,但事實上,波蘭卻是第三次亡國了!我們所爭取的與其說是解放,不如說是波蘭獨立與自由的最後一線希望!”
科莫羅夫斯基的言語中帶著此許悲切,小國有小國的悲哀,儘管數百年來,波蘭人一直期望著國家的強大,恢復從海到海的國土,但這個國家無論過去或是現在,卻只能存在於大國的夾縫之間,苦苦尋求生存與國家的獨立。
此時這間地下室內的眾人表情中都帶著些許堅強與悲愴,包括一直沉思不語的克魯西爾,他們都明白正像將軍所述,如果本土軍再不發動起義就只有坐等俄國人的“解放”。然而這種“解放”並不意味著自由和獨立,對於波蘭而言不過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把國家從德國侵略者手中轉交給俄國人。而從現在的形勢來看,一旦這種對波蘭控制權的交替完成,想從俄國的控制中重新獲得自由幾乎是不可能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趁俄國人尚未到來孤注一擲博一把,也許恢復祖國的獨立和自由還有一線希望。
“根據計劃,我們將以德軍不久就將撤離華沙為前提,發動華沙大起義,計劃的核心除去攻擊的城內的德軍外,我們必須要集中兵力攻佔華沙幾座關鍵的政府大樓,至少在中俄聯軍進入波蘭首都12小時前,宣佈波蘭流亡政府恢復行使權力。”
最後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