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替大哥探個路,打個哨……”
刀起刀落只是瞬間,沒等安順子話沒說完,一線紅便側刀從正面,一刀生把安順子的頭給抹了下來。
“兄弟!哥哥來了!”
“沒想你司馬小子有兩套啊!爺們來晚了一些,連口湯水都沒給爺們留下來。”
草上飄看著眼前滿地死屍笑著說到,同是開始第一次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過去自已認準了的,從關裡的大城市來這撈錢的雛兒。
在今天之前草上飄怎麼也沒有想到,縱橫口外數年的一線紅,竟然就這麼完了,自己還沒趕到,一線紅就丟了大半的人馬,只留下這滿地的死人、死馬。
若不是自己半道攔下了一線紅,取了他的腦袋過來,自己他孃的可就真得成了來這收屍的了。
“大當家的笑話了!全靠兄弟們拼命,才算守下這廠子,還要謝大當家的援手之誼。”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草上飄即然來了,司馬當然不能再說什麼難聽的話,經此一事之後,司馬算是認清了所謂的口外馬上好漢是什麼,自己一直以來所擔心的馬匪只不過是一群紙糊的老虎罷了,至少在機槍面前是如此
“呵呵!不要在我面前打混,你小子那幾架機關槍不錯,怎麼著,給我弄幾架玩玩,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從安順子口中知道一線紅是就是敗在那幾架機關槍下之後,對那機關槍草上飄可是開始有些心癢癢了。
“呵呵!大當家說笑了,就是一些看家護院傢什罷了,想來大當家這見慣了世面的人,定不會看上這些東西。”
司馬看了看眼前這個自己來到這裡見識的第一個馬匪,這會的的草上飄雖說嘴上說的輕鬆,可是司馬從他有些發白的臉色,還有額頭上冒的虛汗,斷定這草上飄十有**是受了傷。
“你小子大可放心,哥哥只是想學著你小子那樣弄一架機槍看個家護個院,好處自然不會虧了你。你看這件東西如何。”
草上飄提起原本放在腳下的一個盒子,放到桌子上開啟盒蓋,雙眼看著司馬說到。
“啊……這是?”
雖說已經是親手殺過人,見過血,可是這冷不丁的看到裝著個血糊糊的人頭的盒子,司馬還是免得嚇了一跳。
“這個頭是一線紅的頭,哥哥我來的時候順道把他給砍了,想來這份大禮從兄弟這換架機槍玩玩,應該差不多了。”
草上飄很滿意司馬的被驚嚇住的表現,雖說見過血,可還是改不了那關裡大城市來的雛的本性。
“即然如此,司馬先謝過大當家了,這一線紅在廠子外頭留下了幾十來頭馬,還有兩百多支槍,司馬就在這借花獻佛了,還請大當家不要推遲。”
打掃戰場時,護廠隊從陣前拾到了幾十頭沒受傷的好馬,還有兩百多支各式長短槍,從單打響到鏡面匣子。
留著這些新老式長短槍對護廠隊來說顯然沒有任何意義,與其自己放在倉庫裡堆灰,到不如現在送給這草上飄當做人情的划算。
“呵呵!那就先謝過司馬少爺了,至於機槍之事就全當我草上飄沒提過,還請司馬少爺莫要見怪啊。”
見眼前這司馬少爺這麼行事,一上來就把繳了的一線的槍送過來。草上飄倒不好說其它了,只得斷了對機槍的想頭。
“呵呵!還請大當家見諒。”
看到草上飄斷了對機槍的想法,司馬才算放下心來,必竟眼下這十二架機槍可是自己的看家法寶,自己現在都不夠用,送人?別扯了。
“嗯!”
正想說話的草上飄這時只覺得自己的肩膀感覺越來越重起來,鼻間忍不住哼了一聲。
“大當家沒事吧!”
司馬聽到這聲輕輕的呻吟聲後,連忙問到。看來這草上飄的確是受傷了,司馬心下說到。
“不打緊,就是孃的肩膀上讓一線紅給打了一槍,不打緊。”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草上飄也發現自己今天和過去不大一樣,現在傷口還是火辣辣的,而腦子也感覺有些迷糊,甚頭也越來越感覺有些重。
“今個就不打擾了,以後有機會你我兄弟再聊。”
必竟現在這是人家的地盤了,一感覺有些不太對勁的草上飄,連忙起身和司馬說告辭道。
“啊!大當家不再等會,我這就讓人把那些槍給大當家收拾好。”
司馬見這草上飄要離開,連忙起身送到,即然自己留著那兩百來條各種口徑的雜槍沒什麼用,用為草上飄結個善緣倒了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