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交付給司馬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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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九州島大隅半島和大隅諸島之間,東經131度零分,北緯30度55分的大隅海峽,是連線太平洋和東海的重要航道。為東海、黃海沿岸港口和日本東岸港口間的海上要道,按日本領海法規定的特定海域,在這裡日本的領海寬為三海里,中央為國際航道。
“嘟!”
當一隻以一艘龐大的巨無霸的豪華郵輪打頭由二十餘條萬噸商船組成船隊駛入大隅海峽的時候,根據國際慣例和碰到的他國商船鳴笛示意到,在這條繁忙的航道之中,除了美國商船之外,更多的是日本船。
海峽之中的日本商船、漁船上的人們都在用複雜的眼光注視著,這個難得一見的龐大的船隊,這些商船上的五色國旗在那些人的眼裡顯得甚至有一些刺目。
“噶、噶、……”
站在祖國號的船頭上漢斯迎著太平洋上的風聲,可以隱約聽到在船周圍飛行那些日本信天翁的叫聲,這一次的航行,是漢斯一生中所經歷的最長的一次航行,從紐約到中國的天津。
此時的船頭和船舷處已經擠滿了人,人們似乎是想到要看到遠處的九州島,祖國號上的幾千名乘客早已得到了通知,越過這條海峽之後,就進入了亞洲,離船上的乘客的目的地中國天津也就不遠了。
“艦長,瞭望臺發現一條日本戰列艦,正在向船隊逼近!”
穿著一身潔白的大副制服的李蘭森大副對身邊的雷曼船長說到,聲音之中透著一些緊張,按照隨船的情報人員的分析,那些日本人有四成的可能會對船隊不利,李蘭森並不知道為什麼公司選擇讓船隊通地大隅海峽回國,而不是相對安全巴士海峽,必竟這裡是在日本人的家門口,現在果然來了一條日本戰艦。
“通知船隊,全速前進,不需要理會那些日本人!除非日本海軍失去了理智,否則絕對不會對船隊開炮。”
見到自己的大副有些緊張,雷曼便開口說到,作為祖國號的艦長,同時是臨時船隊隊長,正是雷曼見意的透過大隅海峽駛回中國,雷曼相信那些日本人雖然眼紅,但絕對沒有失去理智。
如果是一個月前,還在“巴耶號”上當著司爐長的雷曼,絕對不會想到自己能夠成為祖國號的艦長,必竟祖國號在德國,是整個德國海運界的驕傲,而現在他卻屬於了中國人,而雷曼這個前德國海軍上校,“威廉大帝號”的前艦長,也因緣際會的成了祖國號的艦長,雷曼知道如果不是因為“祖國號”的艦長回國參戰,恐怕跟本輪不到自己的。
“那個雷曼打起了全速前進的訊號旗,這個雷曼就像已經認準了我們不會動手!我們忘記了那個雷曼是德國海軍的軍官,並不是普通商船的船長。”
在金剛號戰列艦上的司令塔內,吉岡範策拿著望遠鏡看著那條龐大的祖國號,在那自言自語到,作為金鋼號的艦長吉岡範策知道為什麼海軍部會讓命令,伴隨中國人的這個船隊透過大隅海峽。
當一條外型優美的主力艦出現在船隊的前方的時候,站在船舷邊的德裔美國人,都好奇的打量著那條掛旭日旗的主力艦,其龐大的火炮和炮塔,給船舷邊的人們造成一個莫名的壓力,一些人甚至於開始祈禱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必竟日本可是協約國的成員國,船上的這些德裔開始不禁開始擔心起日本人會不會做些什麼。
“日本人這是在示威!在向中國人展示自己的武力!”
當看到那條主力艦改變航向以伴隨的方式船隊一旁行駛的時候,站在船頭的漢斯開口對身邊的居恩說到。
“他們是在展示武力嗎?早晚咱們也會造出比這個什麼金剛號更大的軍艦,來這裡向小日本示威一下!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嚇倒我們嗎?”
在船上的於心傑看著那條日本的主力艦,雖然表面上冷靜,嘴裡的話語還著些不遜,但是隻有於心傑知道,實際上自己的後背已經溼透了,要知道一路上,於心潔一直都要擔心那些日本人會不會對船隊做什麼,不過看到這一幕,於心潔在緊張的同時,也放心的不少。
“還好!多虧老天爺保佑!這回雷曼船長賭贏了!在不然你我可都是民族罪人了,早知道那十幾條最好的貨船,就不從巴士海峽走了,這一個大彎繞下來,至少多花了幾萬元,哎!可惜!可惜!”
當看到那條日本人的軍艦一祖國的一旁伴航的時候,原本提心吊膽的朱志允開口說到,同時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