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廠按照規劃正在進行著廠區建設,可是說到根本這裡的煤炭才是那引起工廠的根本,沒有煤搞什麼煤化?
“司馬現在你們公司和口內各省的實業家們合資辦廠,這一辦就是百家之多,這樣做為會不會做的太大,必竟這些實業家背後涉及方方面面的勢力太多,萬一南北將來失和,只怕到時別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眼下的這個礦山,渠本翹想起最近這些日子,司馬的西北公司和南北十幾省幾十名實業家合作辦廠的事,其涉及規模之大、技術之新惹的全國上下都在關注,雖說渠本翹樂意看到國內實業發展。
可是卻不得不擔心國內的時局的變化,在以後會不會給眼前的這個司馬帶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必竟那些實業界人士的背所涉大都是各省督軍之類。萬一……
“多謝南翁關心,西北公司地處口外偏地,口外歷來為各方所不及之地,各方勢力影響甚微,再則現在實業救國是國內主流觀點,我想無論何方應該不至於冒天下之大不諱,敢要求關停工廠吧!只怕到時真的是千夫所指了。”
聽到渠本翹的話,司馬恭敬的說到,對於渠本翹的提醒,早在和國內實業界人士合作之時,就已經考慮過了,雖說可能會帶來一些麻煩,但是相較於工業區的發展來看。
這些小小的麻煩就不再那麼顯眼了,必竟加快工業區的發展才是現在的第一要務,再則現在公司的民團、保安隊,已使西北公司自保有餘,如果有人想對西北公司下手,恐怕也得先把這些考慮進去。
更何況相比之下,司馬更願意相信,在這個時代無論是北方政府也好,還是察哈爾本地勢力也罷,還沒有人願意冒天下之大不諱來找公司的麻煩,現在西北公司可不比過去,西北公司現在可是國內尖端實業的領頭人。
“希望如此吧!你以後還是要多加小心,必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匹夫無罪,懷壁有罪啊!司馬!”
聽到司馬的話,渠本翹知道司馬肯定不會把自己的提醒放在心上,只能善意的再次提醒到,懷壁有罪、樹大招風的事,在中國太常見了。
聽到渠本翹的話,司馬不禁有些愣神,那怕就是在後世也有懷壁有罪之事,一時間山頭上的一老一少,看著山下正在建設中的工廠顯得有些失神。
“懷壁有罪!”
如果有人問司馬為什麼要建民團,實際上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懷壁有罪這個原因,司馬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樹大招風,而引起別人的窺探,因而惹禍上身。
越想越覺得的煩心的司馬,閒著沒事就出來轉轉,順便看看這個時代的大同城,說實話,這時大同城兩側的建築,反而讓司馬感覺到一種親切,在後世這些建築也許只能在收費的景點裡看到,在全國各地只有那種土不土洋不洋的,而且是不甚合理的建築在那,在那裡根本找不到什麼中國味。
走在大同的街頭,感受著街道里濃重的中國味,想起上午渠本翹的話,司馬不禁搖著頭嘆了口氣,希望能把這個煩心的問題甩出腦子裡頭。
“大爺!行行好!賞兩個錢吧!”
就在這時,突然幾個渾身上下灰不溜秋滿身泥汙的小乞丐,伸著黑瘦的小手出現在司馬的面前眼巴巴的望著司馬討要著。
“啊!”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這幾個年齡大都只有8、9歲模樣渾身穿著破爛的小乞丐,司馬不禁有些愣神,在這個時代的乞丐,可不是後世那種以乞討為職業謀利的那種,而都是那些家裡遭了災、逢了禍後流落街頭,以討飯為生。
“這錢你們拿著,去買點熱飯吃吧!”
看著這幾個小乞丐凍的發紫的臉色,司馬連忙從口袋裡的錢包裡頭拿出了幾塊錢,拿給小乞丐說到。
“謝謝!謝謝大爺,老天爺保佑大爺一輩子大富大貴。”
小乞丐顯然沒有料到眼前這個衣著光鮮的大爺,竟然會這麼大方,一出手就是幾塊錢,看著眼前這個大爺眼裡透著的善意,領頭的小乞丐連忙開口說到。
如果不是真的餓極了,小乞丐也不會向眼前這種衣著光鮮、洋人打扮的人討錢,必竟像這類人最看不慣被自己這些小乞丐圍著,指不定錢沒要錢,反而討了一頓打也不一定。
“哎!這好像是自己自從來到這個時代第一次遭遇乞丐,沒想到都是這麼點的小孩,看那給凍的。”
看著幾個小乞丐歡天喜地的拿著錢離開自己,司馬嘆了口氣說到,之前雖說去過張家口、天津、京城等地,可能是因為大多數時候都是坐在黃色車上,再加上身旁總是有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