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的生活儘管非常溫馨,但趙繼華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面前的這名陸軍軍官提到的母雞之詞,在劉家祥的意識中只有前遠征軍的官兵才會這麼叫H-1。
“長官,在遠征軍呆過?你這是去什麼?突劂斯坦?”
“嗯!兩年前突劂斯坦的派來的特使訪華,和我們簽定了共防條約,國防軍三個師駐防突劂斯坦用於防範的北方的紅俄的滲透!”
趙繼華點了點頭吸著煙解釋道,國防軍駐防海外對於現在的國人而言並不陌生,無論是俄羅斯帝國或是的那個不被各國承認的突劂斯坦,都是為了防範紅俄。不過在另一方面國防軍的進駐卻為國家在突劂斯坦的換取了大量的特權,移民權、採礦權等等,這或許正是的報紙上常提到的“強國氣象”。
“突劂斯坦!我也是去那!指不定到時我們還會見面也不一定。”
猜對了眼前的這名少校的去處,劉家祥顯得很是興奮,人們常說西出陽關無故人,突劂斯坦想來也是如此,能在路上結識一個新朋友到也不錯。
“可能會很難,我們的駐地距離駐突空軍基地最近的一個也有300多公里!不過指不定你能在突劂斯坦的安西師裡頭碰到的同鄉也不一定,十幾萬安西師,都是過去旅俄華工,現在都在突劂斯坦按家落戶了。空軍基地附近通常都駐有安西師。”
趙繼華笑了笑,打破了眼前這個年青准尉的幻想。
“安西師?”劉家祥一愣,對於突劂斯坦的一切劉家祥並不瞭解,僅有的瞭解恐怕就是現在突劂斯坦和中國之間親密無間的關係,這種關係甚至引起了帝俄和英國的抗議,在其爭取獨立的過程中屠殺了很多俄羅斯移民,至今還關押著上萬名英國戰俘。
這時火車的汽笛聲響了起來,趙繼華拍拍有些茫然的劉家祥。
“上車吧!再過三天就能到突劂斯坦了。”
儘管天空萬里無雲,卻仍然飄著菲菲細雨,路邊的人們躲在雨傘下,僻裡啪啪地走過滿是泥汙的水窪,騎著戰馬穿著防衣風衣的恰帕克,自顧自的在街道上縱著馬,儘管配有吉普車,但是恰帕克還是喜歡騎在馬上的感覺,即便是在這個雨天同樣如此。
騎在馬上的恰帕克無目的地在城裡漫步,打量著街頭的那些的掛著中文和哈薩克文的招牌,恰帕克的知道這是在兩年前的,突劂斯坦各部族聯合大會“透過”《突劂斯坦與中國友好互助條約》後,整個突劂斯坦便開始向中國學習,在聘請大量的中國顧問的同時,在學校裡的學生們開始學習漢語,而高層官員同樣要求學習漢語,以便以中國顧問溝通。
在這種大環境下,很多中國商人來到突劂斯坦經商,在街頭上隨處可以看到的這些中文招牌,土著牧民很喜歡中國商人,他們的價格很公道,相比於過去帝俄的商人,在中國商人身上很難看到盛氣凌人之勢。
“或許要不了多久,這裡就會變成中國的第四十一個行省了!”
街頭上林立的中國商鋪和中文招牌,恰帕克想到未來心頭不禁有些激動,自己也是為國家開疆拓土的一員!曾經只不過是一名馬匪的恰帕克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今天。此時回過神來的恰帕克才發覺自己走到了市中心時,看著不遠處的建築不禁一愣。對面就是中國領事館,高大的建築不時有人出出進進。現在已經9點鐘,領事館已經開始上班了。
看著中國領事館的上飄揚五色旗,恰帕克的心頭沒來由的一顫,雖然身為阿克莫林克總督同時還是部族聯合大會主席團委員,但在恰帕克的內心深處,自己骨子還是那個宣化縣的劉家富。
“長官,你看這……可真夠破的!這地方還是草原區總督府,你沒去過那些的小地方,那小村子整個就是一牛圈。”
開車著的一等兵向坐在副駕駛位上長官介紹著的這個破地方。
看著車個這個如同蠻荒之地的你阿克莫林斯克,聽著身旁一等兵那一口國語,劉家祥隱約可以猜出他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等兵,你老家是西北市的吧!”
“長官好耳力,西北市,祖籍山東聊城。共和五年全家就移民西北了,不是我吹,全基地西北人裡頭,就數我是最地道的老西北人,當年我到西北時,咱們總理還是公司的董事長哪。”
在說話時一等兵的口氣中明顯帶著炫耀的意思。
“那你怎麼來當兵了?”
劉家祥很好奇身邊的這個一等兵為什麼來當兵。
儘管西北市是一個移民城,並不存在生人熟地的歧視,但在另一方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