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陸望唐在寫完信後,用力的擦去眼間的淚水,桌頭依然放著那張照片妻子寄來的照片,看著照片上的嬌妻和懷中的女兒,陸望唐的臉上皆是柔情,眼中盡露出眷戀之色。
“嘟……嘟……”
就在這時房間響起了警報聲,這是的出發的訊號!
橫須賀港依山臨海,地處日本三浦半島的西南端,是溝通東京灣與浦賀水道的咽喉。地形好似一隻肚大手長的“螃蟹”,其東西兩端向外延伸的半島完全隱蔽了開闊的港內水域,內港泊位7~30米的水深可滿足世界上任何一艘大型戰艦的泊港需要,而30多平方公里的水面也足夠300多艘大型艦艇同時停泊,得天獨後的自然條件使得橫須賀在世人眼中擁有了“東亞第一軍港”之名。
橫須賀自己從明治十年定為軍港以來,經過幾十年不斷修繕和擴建,早已成為日本最重要亦是裝置最齊全的軍港,同樣亦是日本海軍主要戰略集結地和出發地,對保持日本在西太平洋海上作戰的快速性、機動性和永續性具有重要的作用。
自美軍在兩週前,將太西洋艦隊的兩艘戰列艦派抵夏維夷進行“遠航訓練”後,出於對中美兩國間的“準盟友”關係的緊張,日本海軍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將分散各港的有“帝國海軍之精華”之稱的第一艦隊悉數集結於橫須賀,以達到威懾美國不敢輕舉妄動的目的。
或許中國那弱小的海軍在日本海軍的眼中幾乎不構成什麼威脅,但美國海軍卻一直都是日本海軍的心腹大患!
當被視為“帝國支柱”“為帝國八宏一宇而戰”的第一艦隊靜靜的泊於港內泊位之時,在偶爾有商船出入的浦賀水道的水下,一群如幽靈般的海龍型潛艇正緩速從幾個方向朝著橫須賀港駛去,每航行兩小時,都會上浮水面換氣、充電。
從理論上講,海龍型潛艇遠不是大型潛艇的小型化,它們的設計思想是潛入敵港,攻擊停泊艦船,在海上基本上沒有作戰能力。這種袖珍潛艇的艇身只有一個小巧的單人指揮塔,甚至沒有魚雷發射管,僅只是在外部掛架攜帶兩攻魚雷,艇體被分成四個艙,排水量僅13噸。1號艙是艦艏磁性水雷;2號艙是控制艙,艙內裝有操舵裝置、平衡系統、潛浮系統等操縱機構,還有空調裝置、潛望鏡等;3號艙是的電池艙,至於尾艙則是機艙和電動機艙,並裝有壓縮空氣機。
不過為了這次行動的參戰的海龍艇中均都取消了艦艏500公斤磁性炸彈,而是將其改為一個蛙人艙,同時在艙上上還裝有一個強有力的液壓式切割器,蛙人可以離艙用它割破港外的防潛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距離橫須賀港越來越近時。身為艇長和第三突擊隊隊長的趙亨通長出了一口氣,檢查了一下電池容量,隨後便扭頭衝著身後的戰友楊晨一撇嘴,下令立即排空壓載水櫃上浮,這應該是潛入橫須賀港前的最後一次充電了,海龍艇可以在水下潛航10個小時30海里,儘管剩餘電池足夠的完成任務,但為了確保之後可以安全撤離,必須在進港前進行充電。
趙亨通開啟了出入艙蓋,一邊給艇內更換空氣,一邊讓楊晨啟動汽油機。海龍艇低速前行,在冒出海面不足2尺的高度大搖大擺地駛向橫須賀港,直到望遠鏡內出現了幾艘貨船後,趙亨通才關上艙蓋才下潛到潛望鏡深度,偷偷摸向目標。
此時水道開始變窄,這就是繁忙的東京灣,交通艇、貨船來來往往,這時,任何一艘海龍艇只要稍有閃失,就會暴露目標。趙亨通不敢有一絲大意,他升起潛望鏡,負責導航和搜尋目標,楊晨則密切注視著深度計,保持小艇在潛望鏡深度行駛。而一直窩在艇艏的蛙人顧明華還和先前一樣無所事事,只是靜靜的看著艇旁的訊號燈,等待著出艇的指示。
海龍艇的艙內狹小擁擠,悶熱難熬。空氣同樣非常汙濁,人和各種裝置、儀表發出的種種氣味,令人頭暈腦脹。此時水聽器內,傳來了螺旋槳平穩、沉悶的擊水聲。噪音越來越大,猶如滾滾雷霆,從突擊隊的一側駛過。
直到貨船再一次駛過之後,有些緊張的趙亨通才鬆下一口氣,此時已經接近了橫須賀港外,出於海參崴的教訓日本海軍在港外入口處佈下了防潛網。此時趙亨通用潛望鏡環視著水面,不肯放過半點蛛絲馬跡,潛望鏡內除了可以看到半島的山影,還可以看到山影內些許的白光,那是港口內的燈光。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距離行動時間還有5個小時。
“阿晨!保持深度,關閉發動機!”
隨後趙亨通按了一下身旁的按紐,通知艇艏的蛙人出艇。身穿潛水衣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