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個軍官下令繳槍,馬四大喊了一聲再次把槍舉了起來對著這個軍官,大門附近的幾個護廠隊員也都跟著端著手裡的步槍瞄準這些官兵。
“好了,王排長,即然這司馬老闆說是誤會,就是誤會了。這事還是算了,辦正事要緊。”
就在官兵和護廠隊再次對峙起來後,一直被護在馬隊中間的一個三十多歲的軍官從馬隊中間發著話說到。
“即然田參謀這麼說了,今個的事老子就不和你們計較了,弟兄們把槍收起來。”
這個王排長剛才只是發句狠話,沒曾想竟然激起這麼大的反應已經騎虎難下的他,一聽這田參謀這麼說,那裡還不願意,連忙讓自己手下把槍放下來。
“司馬老闆,今天我等奉都統府田大都統的命令前來,不知是否可以進廠詳談!”
這個田姓參謀操著馬從走到馬隊前看著司馬說到。
“兩位長官,底下人沒見過識世面,還請兩位長官莫要見怪,兩位長官請。今個鄙人設宴算是給兩位長官賠罪,還望兩位長官莫要推遲。”
司馬衝著這個騎在馬上的什麼田參謀抱著拳說到,雖然嘴上說著請,可是司馬的心裡還在那嘀咕著這都統派兵來自己這是為了什麼。
“這鄉下也沒什麼好東西,今天兄弟打得了幾隻黃羊,今個晚上咱們就烤黃羊得了,還請兩位長官莫怪。馬四把這幾隻黃羊弄過去收拾收拾。再讓人到鎮上的弄幾壇老紛酒過來。”
司馬騎著馬跟在這兩位軍官後面,打著哈哈說到。
“如此司馬老闆就多費心了。”那個田姓參謀依然是面帶微笑的縱著馬走在前聲輕聲的說著。
“鄙人是察哈爾都統府的參謀,田經遠。這位是都統府警衛營的王三寶排長,鄙人當初隨都統大人一入這察哈爾,就聽說過司馬老闆的大名,今日奉都統大人的命令前來討擾,還望司馬老闆莫怪。”
進了司馬在公司的辦公室,這個三十來歲的參謀才介紹到自己。
“想來司馬老闆也知道,自從大總統去世後,我第五師就斷了大半的糧餉,現在各省駐軍餉械大都自己籌,我們察哈爾更是如此,司馬老闆的西北通用機器公司和中華捲菸廠,在這察哈爾可是數一的工廠,今日田某是奉都統之命,還望司馬老闆能體恤都統大人難處,能夠助餉一二。”
一坐定,也沒有說什麼客套話,田經遠就把自己的來意挑明瞭,沒錯這次來就是來要錢的,自打從老頭了稱帝失敗,被活活氣死之後,這剛移師察哈爾第五師就斷了大半的糧餉。
這察哈爾可不比關內富庶之地,在關內那些斷了餉的部隊,各省省長將軍們只要扣下稅款就足夠養兵,可是在這察哈爾可不行。
可要是部隊斷了糧再加上不發餉,估計到時候就會像兩年前那樣,這些餓極的丘八們來一場軍變了事。
在察哈爾這窮地方,靠徵稅鐵定是不行了,都統府想弄齊備這些餉糧只能從察哈爾的富商、商號裡下手,作為察哈爾最大的企業、在外人眼中富的冒油的西北通用機器公司當然就成了眾矢之的。
“助餉?”
聽到助餉一詞,司馬知道這官面上的敲榨到底還是來了,只怪自己當初不聽老高的勸,勁早到張家口去走走關係,免得以後樹大招風,被這些官面上的人勒索。
“這助餉總有個數吧,不知道都統大人要小廠助餉多少。”
眼下人家要錢要到了家門口,而且是手裡拿著從都統府開出公函,司馬就是想逃也沒得逃了。
“司馬老闆爽快,當然都統府不會白拿你的銀子,這是五萬元的助餉券,待來年中央調撥的軍餉一到,立即歸還。”
田經遠從腰挎著的檔案包裡拿出一張大約十六開左右印製精美的助餉券說到,雖說這個錢肯定是不會還了,可是這場面活還是要做的。
“五萬元?”
司馬一聽到這個數惱的差點兒沒罵娘,這他孃的也太黑了,一張嘴就是五萬元,接過這田經遠遞來的助餉券,助餉券印的是很精美,這助餉餉券上的數是用毛筆手寫的,然後蓋上察哈爾都統的大印。還有這個都統田中玉的簽名。
這印製精美的助餉券絕在察哈爾肯定是印不出來的,定是他們早都已經準備好的,就等著向這些商家派發這些欠餉券了。
“田參謀,我是一個生意人,五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不知道我助了這五萬元的餉,我司馬能得到什麼好處!”
司馬輕輕的放下助餉券,輕聲的說到。這錢是要出了,可是自己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