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小嘴被捂。氣得唔唔亂叫。忽一眼看見柳暄抱著人從裡面出來。雪雁分開黛玉的手,氣乎乎朝柳暄嚷道:“柳公子,你娘憑什麼罵姑娘賤人。我們好心救人。倒救出……”黛玉把她小嘴又捂上了。
劉夫人理直氣壯地笑道:“這小丫真的好笑,我自罵自己的奴婢,你反倒說我罵你姑娘。”
柳暄抱著楊姨娘出來。雖離得遠,可也磨磨糊糊的聽到一些。知道娘定是在指桑罵槐。忽見黛玉捂著雪雁的小嘴,還朝他笑著點頭:“沒事沒事。你走吧。”
柳暄知道,林黛玉那個脾氣,誰的虧也不吃,可娘罵她賤人。她都沒做聲。這還不是怕自己著急。想到這,萬分感念黛玉,他不好說自己的母親什麼。只好抱著楊姨娘朝黛玉一躬:“黛玉。對不起。”
又朝劉夫人施禮道:“娘,你怎麼來了。”劉夫人本對柳暄對黛玉施禮不滿,剛想說什麼,忽見他抱著楊姨娘,她大吃道:
“暄兒。你抱著楊姨娘去幹什麼?你真想放了她?”劉夫人聲音尖利。怒氣衝衝。自己這個傻兒子一定是受林黛玉這妖女鼓惑了。
柳暄遲疑了一下,忽笑道:“看娘說的。我哪是放了她,我這時送她回家。不能總待在庵裡。”
劉夫人吃了一驚。柳暄說道:“娘,我抱著人太累。我先走了。你和清兒隨後坐車跟上。”
“啊,好。”劉夫人沒料到自己兒子竟這麼說,一時間以為自己誤會柳暄了。莫非清兒傳來的信不準。
柳暄抱著楊姨娘大步流星往外走。轉過一個彎,就不見了。就在這時,就聽見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接著劉清從庵裡連走帶跑地跟出來。後面的丫頭一溜煙地跟著。劉夫人一皺眉:“清兒。”
劉清看見劉夫人,如遇救星,她急急的說道:“娘。快攔住他。他抱走楊姨娘了。”
“暄兒說是抱她回家。”劉夫人說道。
劉清一跺腳:“娘,他騙你了。他這是要送走楊姨娘。”
“什麼?”劉夫人這才緩過神了,不禁臉色大變。也顧不得什麼了。和劉清一起就往外急追。一瞬間。這一大幫子人走個乾乾淨淨。
黛玉無奈的搖了搖頭。柳暄的家怎麼竟這種貨色。
哎,妻不賢,母不慈。哎!
旁邊雪雁推了她一把:“姑娘,別看了,都走了。”
黛玉緩過神來。自己這是怎麼了。柳暄的事與自己沒關係。記住,沒有關係!丫再想他,我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黛玉急匆匆往淨悟大師的小院子走來。聽柳平的資料顯示,陳太傅自隱居後,平素四處雲遊。偶爾回梅山,也是深居簡出。誰也不見。這還好說。據說,他身邊還有一個宗師級的高手,前幾年有二個求見陳太傅的。還沒說上話,直接這高手挾走,扔三十里外的山道上了。。這麼個怪脾氣的陳太傅。自己想見不易。要不然,也不會搞曲線救國。跑來找個尼姑。
淨悟的小院子在庵堂的西北角。如今正是三月末。隔著籬笆,就可看見滿院粉紅的桃花。雲蒸霞蔚。十分的壯觀。
配著裡面的茅草屋,倒顯得不象庵堂。倒象山村裡的一間小屋。黛玉看著這滿院的桃花,忽想起崔護的詩,去看今日此門中,人面桃面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這桃花年年如新,人面雖沒不見蹤影,可容顏漸老,再過幾年,怕也是再也見不到了吧。想到這,不禁替淨悟有幾分傷懷。
木質的小門從裡面鎖上了。從外往裡看,竟不見一人。黛玉腦中閃過一個畫面,自己在院外撫琴而歌,裡面一老尼正在打坐,忽睜開眼,這曲調何等的熟悉。豈非當年那人彈過的那曲。老尼匆匆從裡面出來。欲見一見這彈琴之人,於是自己便與她攀談起來。
這畫面一閃,黛玉忽樂了,人家能彈鳳求凰,可自己只會彈二隻老虎。
並且,這裡也沒琴。算了,俗一把吧。彈琴不成,難道不能偷花。呵呵。黛玉腳下一使勁,蹭地跳院裡去了。朝裡面喊道:“裡面有人嗎?給只桃花行不行?”小雪雁一見姑娘跳過去了,自己也不含乎。蹬著木籬笆上面的木條,直接就爬進去了。
黛玉喊了二聲,卻沒人應。她笑著和雪雁大聲說道:“雪雁,原來這沒人。估計是個閒置的院子。這裡桃花甚好。不如咱們求淨虛師太,把這院子租給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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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對一直支援我的讀者朋友說一聲“真的很報歉。”
原打算寫一部不一樣的宅鬥文,原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