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只有齊心協力才能讓我們黃羊部落強盛,大哥是部落勇士,應該更能體會我們生活的艱難,在草原上永遠是誰的拳頭大,誰說話便有分量,這次只要大哥勇猛殺敵,帶著勝利回來,一切又會變回原來的樣子!”
“哈哈哈!”來克森大笑:“我的傻弟弟呀!你還沒有看出來,老二比你我更得父親賞識嗎?回去告訴父親,就說我來克森永遠以我們黃羊部落為重,定要滅了犛牛部落,將納木錯的腦袋砍下來!”
說完,來克森又去找酒,可惜剩下的幾個攤子都空了:“來人,再拿一罈子酒來!”
柯木智沒有制止,搖搖頭出了來克森的帳篷。對面的瓦拉營帳更加熱鬧,幾乎整個部落裡的人都在那裡,瓦拉滿臉紅光,和周圍的人不斷說笑,引的周圍眾人放聲大笑,聲音傳出去好遠,縈繞在黃羊部落上空。
惹真波低著頭一聲不吭,走在柯木智身後。誰都沒有注意他們兩個,更沒有人招呼他們過去一起熱鬧,就好像他們兩個不存在一樣。
“你說二哥這樣得意忘形,真的好嗎?”柯木智忽然停下腳步,問惹真波道。
惹真波搖搖頭。柯木智不解道:“那二哥這是為什麼?以他的聰明難道看不出這樣做會讓父親不高興嗎?”
惹真波依然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終於到了大軍開拔的日子。這一次日渥不基真的是生氣了,幾乎調走了黃羊部落一半的男丁。亦牧亦兵的羌人,上馬就是戰士,下馬便是牧民。黃羊部落共有男丁三千多,日渥不基調來了一千五百人。這樣龐大的隊伍,對於任何一個羌人部落來說都是最犀利的軍隊。
作為先鋒,來克森早早的就帶著人出發了。現在的營地外,只有日渥不基和柯木智父子倆率領的大隊。上千匹戰馬熙熙攘攘,將草原的清晨吵鬧的塵土飛揚。大祭司賣力的在廣場上舞蹈,這是一種儀式,與白石神交流的儀式,只有得到白石神的認可,戰爭才會獲勝。日渥不基率領族中百姓規規矩矩的跪在周圍,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圈。
“啊!尊敬的白石神,你的僕人懇求你降下你的指引,引領我們勇猛的戰士獲得勝利!……”
忽然間,大祭司好像中風一樣倒地不起,過了好久這慢慢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氣。在兩個祭祀的攙扶下,大祭司來到日渥不基面前,一隻手剛在日渥不基的頭頂,中氣十足的道:“白石神的指示很明確,我們黃羊部落是最終的勝利者!”
“好……!”人群頃刻間歡呼起來,剛才的緊張和壓抑從胸腹間被撥出,人人的臉上都換上了笑容。
“父親,孩兒一定會守好我們的營地,等待父親凱旋歸來!”瓦拉端著一杯馬奶酒,白色的飲料中夾雜這馬匹的味道,十分刺鼻。
日渥不基點點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翻身上馬,大手一揮。萬馬奔騰的場面便在草原上出現了。
老狐狸看的清清楚楚,起身跑下土包。土包下蘇凱躺在地上,身旁的兩匹馬悠閒的吃草。
老狐狸一巴掌拍在蘇凱的背上:“這一次絕對沒有問題,黃羊部落傾巢而出,日渥不基那個老頭子親自帶隊,納木錯要喝一壺了。”
蘇凱看著天上的雄鷹翱翔,嘴角叼著一根草,舒服悠閒。老狐狸的話就好像不是對他說的一樣。
“誒!你說,這要是打起來,咱們的任務是不是就完成了?完成了任務,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回元山了?”學著蘇凱的樣子,老狐狸躺在蘇凱身邊,輕輕嘆了口氣:“還別說,這大半個月是我過的最痛快的時光,要是真走了,我會想念草原的。”
“想搶誰就搶誰,這才是強盜該乾的事情,我們窩在元山雖然有數萬人,整日偷偷摸摸,實在憋屈的難受,要是我老頭子將來死了,能變成天上的老鷹,一定要飛到草原來。”
蘇凱一直沒說話,就那麼靜靜的躺著,不知道在想什麼。老狐狸說了半天,覺得無聊,站起身,拍拍屁股,順勢踢了蘇凱一腳:“和你這悶葫蘆說話真沒意思,走,咱們還有事情要做!”
納木錯沒回自己的部落,他搶了漢人商隊,又騙了來克森,猜到日渥不基絕不會善罷甘休。作為一個精明的人,他不會把禍水引到自己的部落。
老王帶著人正在駿馬部落的營地做生意。在老王的眼裡,每換來一匹馬那就是百倍的利潤,至於和誰最生意,在什麼地方做生意,沒有任何區別。他原本就沒打算去雄鷹湖,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是不會去別人已經佔據了絕大部分份額的市場。
納木錯笑呵呵的過來:“王先生,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