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行了,打夠了吧,你這是準備讓別人看多久的笑話!”來著說話聲音很輕,淡淡的,像是一陣春風一般,輕柔的,但是卻又是帶著不可抗拒,這個男人的眼睛犀利,不期然的讓人聯想到了一種動物……蛇!
是的,就是蛇,這種眼神會讓覺得有些遍體生寒,但是這個人周身的氣度卻又是帶著柔和,所以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很舒服,倒是周長安和吳恙看到了這個人,都是低著頭,“大哥——”周長安的聲音讓佟秋練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的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考究得體的西裝,西裝口袋上面彆著一隻鋼筆,在燈光下上著一縷柔和的光,頭髮被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長得和周長安不過只有五分相似罷了,但是周身的氣度卻是十分相似的,只不過這個人眼神很冰冷,而且眼睛細長,微眯著的時候,讓人覺得十分的不自在。
周長宇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周長安,像是從鼻子裡面發出的嗯的一聲,鬆開了鉗制著吳恙的手,“已經夠丟人了,現在都立刻給我忙著做自己的事情,你們多耽誤一分鐘,洛陽就多一份危險!”
“嫂子,這個人說話的時候,好嚇人啊,怎麼像是被老師訓話的感覺啊!”蕭晨雖然是小聲的嘀咕著,但是周長宇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那細長冰冷的眸子瞬間射向了佟秋練和蕭晨,佟秋練只是衝著周長宇點了點頭。
“您是佟法醫是吧?洛陽和我提起過你!”周長宇直接走過去,伸出手,佟秋練則是禮貌性的伸手,輕觸,分開,兩個人的手同樣冰冷,佟秋練能夠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眼中的疏離,“我不知道洛陽居然會和我提起你!”
其實關於洛陽身邊的人,洛陽除了旁敲側擊的說過自己的爺爺之外,幾乎就不曾提起過任何人,“那很正常,洛陽從小就不會和不熟的人說很多!”佟秋練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尼瑪,這嘴巴也是夠毒的啊!什麼叫做和不熟的人不會說很多啊,我們是認識的時間不久,但是也算是很熟了好麼!
“好了大哥,我讓佟法醫過來是做屍檢的,我先和她過去了,您先忙著!”周長安說著直接用眼神示意佟秋練趕緊和自己走,佟秋練完全看得出來,這周長安看見自家的大哥完全是老鼠見了貓一樣啊!
“周隊長,你怎麼這麼怕你大哥啊!”蕭晨在路上忍不住問了一句,這周長安則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你們不懂,哎——我這是天生的,沒有辦法,誰讓我大哥從小就是這麼嚇人呢,誰不躲著他啊,不過剛剛也是幸虧了他,不然吳恙鐵定我把揍成豬頭了,特麼的,還揍上癮了不成,疼死了!”
這稍微到了有光亮的地方,佟秋練才發現這揍得還真不輕啊,這半張臉都腫的像個豬頭了,“其實吧,我們家的情況有些複雜,你們稍微瞭解一下就知道了,我們家這情況有些複雜,反正吧,我大哥要是不這樣子的話,我和她現在指不定在哪裡喝西北風呢!嘶——疼死老子了!”
周家的事情,佟秋練倒是知道一些,不過不是很多,畢竟這種人多的大家族,各種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事情也是很常見的。
佟秋練也不再追問什麼,“實驗室裡面有藥,等一會兒讓小白或者小王給你擦一點!”周長安點了點頭,這半邊臉現在是完全不敢亂碰啊,疼得厲害。“這個吳恙是洛陽舅舅家的表哥,前些年也是在軍中服役的,前兩年因為負傷退役了,你看看那體格,我這種小身板哪裡受得了啊!”
佟秋練和蕭晨對視一眼,都不再說什麼,不過這周長安的小身板確實是經不住這吳恙的幾拳幾腳的,不過這吳恙和洛陽倒是長得一點都不像啊,不過這一家人的性子倒是挺像的,都是比較直的人,這周長宇就是很明顯心思很重的人。
佟秋練到了實驗室裡面,一刻都不停的直接到了解剖室裡面,此刻的那個死者正安靜的躺在解剖臺上面,臉上面仍舊是十分的安詳,但是她的關節處的細線並沒有取下來,而是耷拉在解剖臺的邊上面,看起來就像是個精緻無比的木偶,也像個洋娃娃。
佟秋練一進去就可以直接的看到死者的厚重的妝容已經被擦拭乾淨了,這露出來的本來的面板也是瑩白透亮的,在白色的燈光下面更是平添了一絲慘白,而她的頭髮垂落在解剖臺邊上,大波浪的捲髮,讓她增添了幾分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成熟韻味,佟秋練走過去,將蓋在死者身上面的白布掀開,和佟秋練想的一樣,屍體很乾淨,但是身上面卻有著一些瘀傷,還有一些……吻痕!
白少言走過去,幫佟秋練準備好解剖的工具,“那個現場遺留的血,已經檢測過了,是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