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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諒你,你能原諒我嗎?”

她是個愚蠢的笨丫頭,一個徹頭徹尾的偏執狂。可是,她穿著那件白色的裙子顯得是那麼楚楚動人,更何況她又是在我不太成功的男人生涯中所遇到的兩個最棒女孩中的一個。

“當然你得到寬恕了。”除此之外,我還能說一些什麼呢。

伊莎貝爾有些高興地說道:“你忙嗎?”

“現在不忙。”我實心實意地回答。

“我們可以上樓去你的房間,或者是我的房間。你覺得怎麼樣呢?”

我有些驚訝地說:“這恐怕不合適吧,你的朋友不是來了嗎?”

她輕輕地把嘴張開,用她那粉紅色的舌頭輕輕舔著嘴唇:“男女之間還會有其他很多可以做的事呢。”

正在這時,一名東方侍者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在我們上樓之前,你還想吃一點什麼嗎?”我輕聲問著她。

她搖了搖頭,然後又衝我嬌媚地使著眼色,“如果我們需要什麼,可以叫客房服務嘛。”

侍者站到了我身邊,我向她說道:“請結帳。”

她向我笑著說:“呃,黑勒先生,有一名中國人在大廳等著見您。”

那個中國人當然是陳·阿帕那,在他的手裡拿著那頂巴拿馬帽。他面色沉鬱,站在高聳的棕櫚樹旁顯得他更加瘦小了。

我先把伊莎貝爾送到樓上,告訴她說估計我和陳不會說太久的。

“有線索,”他一邊向我鞠躬,一邊說道,“我們能找一個隱秘的地方嗎?”

我們兩個人在“椰叢門廊”找了一張桌子,然後就坐了下來。這裡正對著修剪齊整的草坪,在草地上點綴著各色的花卉。不過,客人們似乎更喜歡到“海浪走廊”裡去欣賞海灣的風光,所以這裡除了我們以外,還有遠離我們打牌的幾個女人,就再無其他客人了。

陳向我說道:“吉登警探讓我轉告你,在瑪尤伊的克瓦弗德的樂隊裡不再有一名叫作賽米的樂手了。”

我皺著眉問道,“賽米怎麼了?”

“承蒙瑪尤伊警察的合作,我們已經查清楚了,賽米,他似乎沒有姓氏,現在已經離開夏威夷島了。”

“那麼,現在他在哪兒呢?”

陳回答道:“據說在加利福尼亞的洛杉磯。我們剛剛與洛杉磯警方取得了聯絡,不過還沒有訊息。”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該死!這是有關第二夥人惟一的有用線索……”

陳嘆了一口氣,垂下了眼睛,小聲說道:“不是這樣的,還有另外的線索。”

我驚訝地問道:“什麼?”

他緩慢地搖著頭,聲音裡充滿了歉疚:“向兄弟警察隱瞞了重要的情況,我覺得很慚愧。”

我一下子想起了什麼,“說吧,陳,說出來。蚊子公寓的那名妓女告訴你的?是什麼?”

他又嘆了口氣,“內森,你明白,在夏威夷強姦白人婦女是很少發生的。不管大陸的報紙怎麼說,斯特林將軍怎麼說,這種事是很少發生的。”

我遲疑地說:“你的意思是……”

陳點了點頭說:“最近只有一起有色人種強姦白人婦女的案子,那就是吉登一直在追捕的那一名逃犯乾的。”

我點了點頭,接道:“是的,那個在除夕夜逃出了監獄,從此就一去不返的籠中烏。”

陳點點頭,回答說:“他強姦的白人婦女是在情人巷抓住的,離阿拉莫納……”

我一下坐直了身子,驚訝地說:“不是在廢棄的阿拉莫納車站?”

陳笑了笑說:“不是,不過很近。這是巧妙的術語策略,你知道的。”

“你是說這傢伙極可能是阿拉莫納案中的疑犯?”我挪了挪身子,假笑著,“好啊,你們肯定查過了,在泰拉被強姦的那個晚上,這個逃跑的傢伙在哪裡呢?”

“我們已經查過了監獄裡的記錄,記錄顯示當時他在獄中服刑。”

我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哦,不錯,很好的薪口……”

“壞的藉口就像一條魚一樣,”陳厭惡地說道,“它根本經不起時間的檢驗。”說到這裡,他向我俯過了身,訓誡式地舉起了左手的食指,眯起眼睛直到我已經完全看不見他的眼睛了。然後小聲對我說,“如果強姦殺人犯能夠在除夕夜裡大搖大擺走出監獄的大門,為什麼在九月十二日他就不能走出監獄呢?”

“見鬼,”我吃驚地說,“俄阿岵監獄真的是管理得這麼隨便嗎?”

他又點點頭,“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