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爹地把炎帶回來就好了。”
“炎?什麼東西?”
“炎不是東西,是幼兒園裡的一個小孩,六歲,沒爸沒媽?”簡潔異常。
“哦,兒子,你要的禮物還真的很特殊,好吧,秦歡明天去把那孩子接來。”理所當然的吩咐道。
“諾兒回來了,快到太爺爺這裡來,讓我看一看。”白髮蒼蒼的秦傲天坐在躺椅上微笑的看著他。
陸秦諾,五歲,學歷:幼兒園。
“舅舅也給諾兒準備了禮物,我想諾兒一定會喜歡的。”花慕北從大廳走了過來,諾兒回頭,一眼看到了他身後那挺拔的少年身軀,五年的時間,少年的身體像是抽了條的柳枝,越發的高大。
“哥哥!”
“樂樂!”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都撲向了那少年站著的地方,樂樂嘴角帶著濃濃的笑意,張開手臂迎接著那兩個身影
樂樂接過飛撲而來的一大一小,低頭看了看小的,揉了揉他柔軟的頭髮,笑著說道:“嗯,弟弟長高了。”
還沒等他接著往下說,身邊那個歡快的人已經急迫的問道:“樂樂,樂樂,媽咪呢?”
“嗯。”捏了捏那人纖細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樂樂假裝思考了一下,“唔,好像長胖了些。”
懷裡的人其中一個立刻胯下臉來叫嚷著不依,另一個則和哥哥對視了一眼,開始低頭悶笑。
秦歡見自家老婆在兒子懷裡撒嬌、耍賴,又看了看那個個頭快要趕上自己的兒子,心頭有點不爽啊!
於是秦大少爺堆著滿臉的笑,瞬間出現在三人身旁,‘提醒’她,“老婆,你不是說等兒子回來,要給兒子做你的拿手好菜的嗎。”
溫暖睜大了眼睛看了看秦歡,又扭頭看了看兒子一臉不捨的說道:“樂樂等著媽咪去給你們做好吃的,好不好。”說完,見兒子笑著點了點頭這才轉身離開。
“爹地,你把媽咪支開,是在吃哥哥的醋嗎?”諾兒一隻小手緊緊的抓著樂樂的衣襬,仰起頭,天真爛漫的小臉上寫滿了濃濃的鄙視。
聽小兒子拆穿自己,秦歡絲毫不以為意,轉而一把摟過在一旁笑的歡實的大舅哥,去一旁‘商量’正事去了。
“諾兒,哥哥教你,爹地這不是吃醋,爹地只不過是不能接受除他之外任何的雄性生物接近媽咪。”樂樂笑著對諾兒說道。
“哦,怪不得家裡連狗狗都是母的。哥哥,那爹地這是在畫圈圈嗎?之前媽咪對我說狗狗撒尿是要保護她的領地”諾兒一本正經的向哥哥報告自己最近新學了些知識。
正走向另一旁的秦歡雙手抖了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地上。
溫馨的家庭聚餐在歡樂的氣氛中結束,秦傲天拉著花慕北兩人去鑽研棋藝,諾兒許久不見哥哥,剛吃完了飯就將人拉進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溫暖聽著爺爺和哥哥又因為下棋吵了起來,頓時樂了,搖了搖頭端著餐盤進了廚房,剛開啟水龍頭,就被人從後面抱住。那熟悉的體香讓人不自覺的安下心來,於是就著這個姿勢和秦歡聊了起來。
“和哥哥聊了什麼,樂樂為什麼突然回來了。”手上打滿了泡沫的溫暖將盤碗分開,用那塗滿了泡沫的手來刷洗盤子。
“這都被老婆大人看出來了,老婆大人好聰明啊!”秦歡的這個姿勢可以看到溫暖修長的脖頸,於是摟著她腰的手緊了緊,在那人的驚呼聲中將滾燙的吻落在那白皙修長的脖頸上。
溫暖躲避著那脖頸上傳來的癢意,笑的紅了臉頰,“別鬧了,秦歡,啊!討厭啊,呵呵好了好了,別鬧了。”
看著白皙的脖頸處落下了一個粉紅色的吻痕,秦歡滿足的鬆了鬆手,卻不放開,而是將頭放在了她的肩上。
“喂,說話啊!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樂樂沒有去考試啊!”溫暖見他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的寶貝兒子出了什麼事情,於是立刻風吹草動的去晃動肩上的人。
聽了老婆擔心的語氣,秦歡那剛剛滿足的心立刻又不平靜了,聲音低沉沉的說道:“不是的,慕北打電話給那臭小子的時候,他已經跟導師請過了假,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要在諾兒生日的時候回來。”
“啊!請假,查理士導師的假恐怕連校長都請不來的吧?”溫暖手上的動作一頓,一臉的詫異。
秦歡笑了笑,不用看也能想象出溫暖的模樣,“當然了,當年那可是我唯一害怕的一個導師,鐵面無私的能跟包青天有的一比。”
聽他將那高大的白富帥拿來同黑臉的包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