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頭,把我們都知會著替她做事!她的如意算盤我還不知道?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忙於眼前小利,免得和她爭寵嗎?她好借我們忙碌的時候籠絡住世子爺的心!
這西蜀來的女人真真的黑心腸,她一手把著世子爺不放,連縫都不給我們鑽;一手還紅杏出牆,給世子爺戴綠帽子!我如何能容她?!
現在好了,我有了她的把柄在手,我倒要問問她,何謂婦道!何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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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白二十四章 威脅
芍藥匆匆進了屋,只見浮霜已經睡下了,薔薇坐在床邊上打著扇子,鳩尾正在歸整釵環珠佩,丁香則收拾了上午出門子穿的衣物,拿出下午待換的衣裳,鋪在八仙桌上,用盛滾水的銅壺燙平。
屋裡幾個人動作都很輕,見芍藥進來了,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芍藥卻顧不得旁的了,她直奔床邊,撩開簾子便低聲喚道:“郡主!郡主!快醒醒。”
幾個丫鬟見她一臉的焦急,心道莫不是出大事了?
浮霜剛淺淺的入了眠,被芍藥這麼一喚便悠然轉醒了。她眨了眨眼,微微有些愣神,因為她有個起床氣的毛病,通常睡覺的時候很少人敢打攪。
“郡主!大事不好了,我們今兒在玉器坊的事梅姨娘都給瞧見了,方才她在院門口還拿話威脅我呢,說要進來和郡主說顧公子的事!”
芍藥這話令眾人大驚,薔薇張著嘴,手中的扇子跌落在地上;鳩尾一失手,叮鈴咣啷的碰翻了好些香膏瓶子;丁香則沒把住壺,燙著了手,驚叫著打翻了一壺的滾水。
眾人忙過去瞧她,浮霜從床上撐起身道:“可燙壞了?”
薔薇拽了丁香的手瞧了瞧,回道:“沒事,就紅了塊皮,用冷水敷便無礙了。”眾人的注意力又回到先前芍藥說的事上來。鳩尾忍不住道:“這可怎麼好!梅氏最是愛生事的,就她那張嘴,可不得了!”
薔薇啐道:“我就知道這個梅戲子不是個東西!幾次三番,郡主容了她,她倒越發上臉了,什麼和郡主說顧公子的事?她有本事就進來說,看我不撕爛她的嘴!”
“你們慌什麼?”聽聞丁香沒事。浮霜慵懶的復又躺下身,嘴裡道,“莫要為這麼點兒事打攪我午睡,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眾人一愣,芍藥忍不住道:“郡主!若不然還是先按壓住梅氏,省的她到處胡說?”
“不急,待我睡醒了再說。”浮霜含糊了句便不做聲了。眾丫鬟無法,只得繼續做事,心中卻像是井中打水般的七上八下。
卻說梅司瓊與芍藥攤了牌;便得意洋洋的帶著槐花回了自己屋子。她換上身藏了許久的正紅色衣裙,重新梳了頭打扮了一番。便靜等世子妃傳見。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足足做了一個多時辰,也沒人來喊她。她不禁又氣又惱,心中暗罵:好你個季浮霜!跟我玩這套!你以為你裝個鎮定模樣就能糊弄過去嗎?我今兒非要你好看!
不就是等嗎?我幾年都等得了,這幾個時辰還等不起?
許是上午的行刺鬧疲乏了,又或者是二回覺睡得香甜,浮霜這一覺足睡到傍晚。梅司瓊見外面傳晚膳的人都來了。也不見有人從正屋裡出來喊她,乾坐了一下午,她臉上的妝已經被汗水弄花了,手指絞著正紅色的衣裙,指甲都快將布料摳破了。
多少迴夢中,她夢想著自己趾高氣揚的站在浮霜面前耀武揚威。今日這美夢終於有希望成真了,於是這等待愈發如同煎熬一般,終於她心中的火再也憋不住了。猛的站起身便往外走。
槐花急著追在身後道:“姨娘!您這身衣裳在屋裡穿穿就罷了,如何能出去?”
梅司瓊不管不顧的衝到院裡,指著正屋裡間的窗子喊道:“季浮霜!你莫要再做藏頭烏龜!我給你個機會好好談談,你若不識相,就別怪我在外面給你抖落出來!”
大小廚房的人正候在院裡等著浮霜下晚膳的選單。見她這身穿著,又是口出狂言。俱都唬了一跳,暗道兩儀居的姨娘果是不成體統!世子妃那麼個寬厚人兒,放權縱容的,竟然還有這等咬主人的狗?
有幾個腦袋靈光的、想出頭露臉的忙站出來罵道:“你個姨娘,管了幾天的事,還真以為自己就是主子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穿紅?這是哪兒的規矩?再滿嘴胡唚看不爛了舌頭!”
“你又是什麼東西!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