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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掌櫃的把手一攤,無奈的說:“什麼憲法?我們從未聽說過,在潤州,自然是王爺說了算,王爺定的就是法案。”
托爾斯公爵目瞪口呆,他氣糊塗了,忘記了天朝還沒有所謂的法律體系呢。
“不行!這不行!”托爾斯公爵在屋裡走了個來回,想了想又道,“你們在價格上就不能讓一讓嗎?我採購的可是大單!你們的東家怎麼說?讓你們的東家來和我談!”
於是很快,白羽便搖著扇子,滴溜溜的上了海船,他左顧右盼,對舊時期的木質海船十分好奇,從船艙轉悠到了貨倉,又從貨倉轉悠到了火炮庫,在接引水手的陪同下,足足繞了三圈才去了船長室。
船長室內托爾斯公爵早已等候多時,他用文明杖一下一下敲擊著船板,另一隻手緊緊握成了拳,貴族氣十足的偽裝下,焦慮顯而易見。
“這位便是我們的船長托爾斯*德*安德拉爾公爵殿下。”引路的水手引薦道。
白羽連忙上前,堆著笑臉伸出了手:“我是潤州瓷器聯合商行的大東家,姓白名羽。”如今他收購的瓷器街中數家瓷器店和茶館、旅社、茶葉鋪等商行已經結盟,成立了潤州瓷器聯合商行,而佔據各店六成股的白羽,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大東家。說白了瓷器的定價就是他說了算。
托爾斯公爵回過神來,緊緊的握住了白羽的手,天朝能如此自然的行握手禮的人,他還是頭一回見到。
“今日勞駕白東家上船,卻是為了談大宗瓷器生意的事。”托爾斯公爵秉承了西方人的一貫直率,開門見山的說道,“白東家年少有為,竟然只用了一年時間,便成為了潤州瓷器街的領航人,實在是可喜可賀。那想必我採購瓷器的價格,白東家便能說了算?”
白羽點點頭,榮辱不驚的回答道:“價格方面自然是我說了算。”
托爾斯公爵示意水手送上兩杯咖啡,見白羽很習慣的抿了一口,並沒有流露出任何不適的表情,心中越發不敢小看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年輕東家,他不知道在過去的一年中潤州瓷器街到底發生了什麼,可這位年輕人的做派顯然是很適應西方習慣的,莫非也是與洋商做慣生意的?
他放下咖啡杯,深吸口氣便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兩天前我的船隊抵達了潤州港,便出售了我船上的洋布,我發現一年過去了,潤州當地的貨物價格變化不大,洋布也好、吃食也好,差不多還是去年的價。
可你們瓷器街的幾個掌櫃來見我時,卻突然提出瓷器要漲價四倍?我簡直無法想象這是多麼可怕的一個價格!四倍?在我們歐洲,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國債能在一年的時間內上漲四倍!更別說其他的東西。如果你們堅持以這樣的價格賣瓷器給我,那會令我的船隊破產!我希望白東家能慎重考慮,給我個公正的價格,我將採購的瓷器數量,一定會令你們十分滿意的。”
白羽一口氣喝掉了香濃的咖啡,已經近兩年沒喝過這玩意了,實在是有些懷念。
他掏出帕子擦了擦嘴,開口道:“托爾斯公爵,其實說白了我們並沒有漲價,漲的是瓷器的關稅,卻不是我們的售價。你和我談價格問題,恐怕是找錯人了。”
他見托爾斯急著開口,忙又補充道:“不過托爾斯公爵,據我所知瓷器運到貴國之後,可是以天價出售的,尤其是上好的青花瓷和白瓷,價格往往是我們潤州出口價的十多倍,拋去了船運成本、路上損耗,其實即使我們漲價七八倍,公爵你都是有的賺的,何必還要太較真呢?”
“你!”托爾斯白了臉,這傢伙怎麼如此清楚歐洲瓷器的行情?
白羽瀟灑的一攏扇子,開始胡亂忽悠:“鄙人不才,卻是剛剛隨船從歐洲回來的,巴黎和倫敦的市場,還算熟悉。”
“你們天朝也有船隊去歐洲了?”托爾斯公爵一聽,便心中惴惴起來,若真是如此,今後他這中間商還怎麼做下去?
“沒有,”白羽笑著道,“不過我想很快了,英國人船隊很願意接洽我們天朝的客商,我們聯合商會正準備派些年輕人去歐洲遊歷,順道在歐洲看看有沒有開分鋪的機會。”
一聽這話,托爾斯越發緊張起來,額頭上也隱隱冒出了汗,該死的英國人!簡直是腦袋燒壞了,讓這些天朝人到歐洲去做生意,那不是砸大夥的飯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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