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像是回到了他還在少年,她是個小蘿蔔頭的時候。寒冷的冬日,軟軟綿綿的身體透著入骨的熱。秦筠的手撐在趙鄴的肩膀兩側,身體緊緊的挨著他,所以他身上的某處的反應也直接清楚的感覺到了。生過孩子的女人,絲毫不見當初的青澀。秦筠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下,眨了眨眼:“陛下戳的我好疼。”趙鄴伸手壓下了她的頭,唇重重的吻上,另外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剝開了她的中衣。察覺到中衣裡面什麼都沒有,趙鄴臉色鐵青:“你就是那麼來的?!”兩座宮殿離的雖然不遠,但是也不近,她竟然套了層薄如蟬翼的中衣就來了。秦筠眼神無辜,咬住了他的手指,舌尖在上舔了舔:“我還披了披風,陛下不喜歡。”趙鄴直接把被子掀到了地上,讓秦筠毫無遮擋的展現在他的面前。十六歲的秦筠讓趙鄴愛不釋手,二十六歲的秦筠讓他目不轉睛。這十年來,他從未一天對秦筠的身材膩味過。手掌從胸邊的腰線摩挲往下,最後一手抱住了秦筠的滾圓的臀。白肉像是麵糰被捏成了各種形狀,趙鄴的唇在秦筠的鎖骨流連,秦筠略仰著頭,本以為趙鄴打算皈依佛門,從此吃“素”,看現在急切的樣子,跟她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塗了紅色蔻丹的手指滑過趙鄴堅硬的腹肌,感覺到他的小腹在她的手中微顫,秦筠輕笑出聲,去捏他的耳朵:“不乖哦。”語氣就像是教訓他們的兩個兒子那般,當然要忽略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不乖的帝王猛地前進,肉貼了肉,兩人都輕嘆了一聲。“趙鄴,上了年紀的男人都像你這樣嗎?”她看書的時候,不是說男人有了年紀,都是嘴上行,身下不行。如今趙鄴也快四十了,怎麼還那麼生龍活虎,而且還比年輕時更能折磨人。通常在床上問出這種問題,對方都該懷疑下,她口中指的是行還是不行。但趙鄴自信,晃得床榻都搖搖欲墜,發狠的去吻咬秦筠的脖頸:“你想要的,只有朕能給你。”她又沒想要。秦筠的辯駁沒說出口,痠麻的感覺襲來,腳自然而然的盤在趙鄴的身上,讓兩人相連的更緊。秦筠來的時辰是還有半個時辰就要上早朝的,本來以為老夫老妻了,快點解決她還能盤問他一番,就能放趙鄴去上早朝。但趙鄴就像是吃了猛藥,一下子就是幾次一起來,秦筠被撞到理智全無,哪裡還記得有早朝這件事。等到小睡一下醒來,見日上三竿,趙鄴的手臂還在她脖子底下。秦筠猛地驚醒:“趙鄴,早朝早朝!”見秦筠猛地坐起不止推他,好急急忙忙的要下床,趙鄴一手把她的頭壓到了,滿是她指甲印的胸膛。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沙啞:“朕早讓常德去取消了。”“你什麼時候取消的,我怎麼沒聽到動靜?”“你忙著緊緊用腿勾著朕的腰,自然不會聽到旁的動靜。”趙鄴低笑出了聲。秦筠錘了他胸口一拳:“你就不能正經點,你取消早朝的理由是什麼?”“自然是妖后禍朕,清早找朕採陽補陰。”說著握住秦筠的拳頭,趙鄴噙住了秦筠的唇。才吃飽了,趙鄴的動作顯得和風細雨,一下下的輕吻秦筠的臉,時不時用舌尖去觸碰她的唇珠。不止接吻輕柔,連進入也十足的溫柔,秦筠坐在他的身上,手向後扶住他的腿, 大婚成親是件麻煩事, 特別是這天下最尊貴的人娶妻, 百姓家家戶戶都要張燈結綵,鬧得像是他們要家裡也添了喜事,誇張些遇上了帝后大婚, 快死的人都要想想合不合適再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