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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說笑了,一直在水裡泡著可不泡皺了,陛下此時正在書房處理公務。”“如今都沒有摺子了,常公公,皇兄有沒有透出意思,我什麼時候不用來了。”秦筠把手癱在了桌上,難不成趙鄴是真的怕她不在禁衛所當值,就在京城到處亂竄,招惹了野花野草,就是沒有摺子也還讓她每日入宮。“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常德撿了扇子給秦筠扇風,轉移話題道:“過幾天王老夫人做壽,該有許多大家小姐都會過去,王爺到時候瞧中誰了,跟陛下一說,事關王爺大事,說不準陛下就會放了王爺,讓王爺窈窕淑女去。”秦筠想了想,覺得說不定有點可能,便笑道:“那我可得做一會登徒子,仔細看看那些姑娘了。”常德回延和殿,見趙鄴還在看著秦筠送的禮物,湊過去輕聲道:“王爺的畫工出神入化,把陛下畫的惟妙惟肖。”趙鄴淡淡掃了他一眼,抬手收起了畫像:“晉王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睜著眼說瞎話。”秦筠送給趙鄴的禮物是一幅畫像,而畫中人就是穿著龍袍站在高處的趙鄴。看出來為了討好他,這畫下了功夫,畫出了幾分神韻,但離出神入化還差些水平。開啟錦盒,看到秦筠送的是這個,趙鄴便想到配著這幅畫,她定要拍許久馬屁,所以才讓常德過去,沒打算見她。“奴才冤枉,奴才只是覺得晉王這份心意難得,一般人怎麼會想到送陛下畫像。”那是因為他們不敢。趙鄴看著收了畫像的錦盒,眸色深沉:“朕未見晉王,晉王可說了什麼。”常德把秦筠不想繼續進宮的事婉轉的說了出來,見趙鄴面色難測,不知道是不是不高興生了氣,就把秦筠之後說的要當登徒浪子的事當笑話說了出來。這回說完,常德算是看出趙鄴眸中陰鬱,心情不佳了。二十二章晴空萬里,濃密的枝葉由深轉淺,秦筠拿一把摺扇,跟鳥兒們一起在樹下遮涼,懶洋洋的不想動彈。“王爺,快到去王家的時辰了。”秦筠睜了睜眼,上方的日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投下一塊光斑,正好照在她眼皮上,這一睜她就猛地又閉上了眼,手背遮著,聲音透著一股慵懶:“我哪兒都不想去。”她性子一向懶散,以前在山上的時候,逛園子都算是她兩天一次的運動活動,現在到了京城,每天往禁衛所和皇宮趕,雖然有馬車代步,但她也覺得累的夠嗆。難得有一天禁衛所告假,又不用去皇宮,她只想懶洋洋的躺著什麼都不去想不去幹。雪松知道主子這是懶病又犯了,不由道:“要是讓陛下知道王爺告了假,是為了在府中休息,那……”雪松沒說完,秦筠便猛地站起。“走走走,咱們換衣裳去。”這行動力比發現樹上掉了蟲在身上還迅速,秦筠揮著扇子走在前面,雪松無奈跟上:“今個王爺還是讓謝灃跟著嗎?”“就讓他跟著,”秦筠頓了頓,“給他準備件像樣的衣裳,我就不相信他家人都是憑空蹦出來的,個個都像是大家小姐養在深閨不出門交際,沒一個覺得他眼熟。”謝灃如沐春風的笑容有幾分無奈:“王爺若是想知道屬下家世,為何不直接問我。”秦筠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迴廊的謝灃,一點都沒有背後講人閒話的不安,不急不緩道:“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對的,本王為何要信你說的話。”再者她想知道他們是誰是想有個防備,而謝灃要是主動說了,這意義就不同了。“王爺難不成覺得是你自個知道的,就可以下船了。”謝灃一眼便看透了她的心思。自從那天晚上矩越後,謝灃說話也越來越不加顧忌,秦筠睨了他一眼:“我從未上那條船,又談何下船。”說完,雪松上前一步護著了秦筠,本以為謝灃要發火,卻見他輕輕笑了笑,清秀的眉目生動親切:“王爺說笑了。”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雪松又緊張的看向自個的主子,卻見秦筠不笑也不怒,徑自走了。雪松匆忙跟上,順道瞪了謝灃一眼:“謝侍衛那麼愛在內院閒逛是不是想當內侍了?”謝灃拱了拱手:“在下這就去換了好看的衣裳,請王爺與雪松姐姐稍等。”“誰是你姐姐!”謝灃天生一張笑臉,說話溫文儒雅,隨便一句話就像是他們有多親近似的。到了屋裡,雪松忍不住朝自家主子告狀:“謝灃這人十足的討厭,跟個笑面虎似的,看他笑就覺得慎得慌,府裡的那些丫頭卻都像是傻了一樣往他跟前湊。”“府裡丫頭喜歡他?”雪松知道主子在想什麼,可惜道:“這偽君子裝模作樣並未見他跟哪個丫頭親近,喜兒也碰了壁。”聞言,秦筠也有些可惜。“下次選丫頭的時候,多選幾個漂亮回來。”“是。”王家辦得算是家宴,秦筠穿的也不繁複,換了一身暗紫紋雲紋團花紵絲袍子,拿了把臨江仙灑金摺扇,便算是打整好了。一路到了王家,大門口已經停了不少的馬車。說是家宴但看這架勢,人只會多不會少。秦筠的馬車停下便招惹了不少人的目光,王爺的馬車規制與別家的不同,四匹並行的高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