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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東西,就那麼變形了,任誰看到都覺得可惜。秦筠低頭看了一眼:“我以後又不喂孩子,這東西對我沒什麼用處,若是可以我還真想拿刀子割平了。”她以前打聽過這事,就怕割了胸觸到什麼穴位,把自己弄死了,要不然她早就讓自己的胸膛平坦了起來。秦筠拿著帕子擦乾了身上的水:“去屋裡把我的東西取來。”“晚上也要帶著?”雪松想到那怪模樣的東西,臉色紅了紅。託秦筠這個主子的福,她還沒嫁人就見識了男人的物件長什麼樣子。“帶著有安全感。”秦筠皺了皺鼻子,她眼皮子直跳,馬上出京了,她可不想在這時候出現什麼紕漏。雪松應了一聲,推開了淨房的門,去取東西。趙鄴才摸到了秦筠的臥室,見內臥帳幔低垂,還以為秦筠是在床上躺著。輕手輕腳掀開了帳幔,床上被衾散亂,人卻不在。趙鄴皺了皺眉,扯了扯被衾,目光一閃,見到一個棒狀的東西掉了出來。待拿起來細看,雪松出了淨房拿東西,見帳幔垂著,腳頓了一下打算把簾子掛起。這才掀開了一邊,就看到站在床邊彎腰撿東西的趙鄴。雪松大叫了一聲,怕趙鄴發現秦筠的秘密,連忙吼道:“王爺王爺,陛下來了……”雪松會些功夫,身子靈活,趙鄴攔不住皺了皺眉,聽到某處有動靜,心中隱隱有種聲音讓自己立刻找到秦筠,便甩開了雪松,往那屋子闖去。她出來的時候,秦筠還沒有穿衣裳,雪松嚇得冷汗直流,只差拼了命,一定要攔住趙鄴。趙鄴見狀,眼眸眯了眯:“你主子難不成藏了女人?”“王爺沒有……”趙鄴趁著雪松說話的空檔,一揮手把人擋開,大步流星的推開了淨房的門,繞過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風。木桶水霧嫋嫋,衣服還留在杆上,人卻不見了蹤影。秦筠的身份,晉王府自然有密道,而秦筠屋裡就有幾個藏身地方。雪松見狀,知道秦筠是知道不對躲了起來,鬆了一口氣。這時聽到動靜的晉王府護衛們也甩拖了趙鄴的人闖了進來,將趙鄴團團圍住。趙鄴目光探究地看了屋子一圈,低沉的聲音沉穩有力:“朕費勁了功夫而來,皇弟就不打算見朕一面。”片刻,也沒有迴音。雪松朝方鐵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快把人架出去。見趙鄴似乎在找秦筠藏身的地方,狹長的鳳眼透著危險的光,事到如今,方鐵只有咬著牙把趙鄴弄出去。過了幾招,趙鄴看出這些侍衛沒留手:“你們倒是忠心。”趙鄴漠然地讚了一句,嘴角下沉,知道今日無法如願,目光最後掃了一遍屋子,帶著人打道回府。見人都走光了,雪松檢查了幾遍,才敲了敲暗室的位置:“殿下,人都走了,你出來吧。”機關聲響起,圍著布臉色蒼白的秦筠踉蹌地靠在了雪松的身上。“要離開京城,越快越好。”秦筠咬著唇,眼裡滿是後怕。趙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再不走她遲早要被他給弄死了。之後,秦筠加強了晉王府的守衛,特別是她的屋子,保證一隻蒼蠅都不能透過重圍飛到她的面前。就是這樣,秦筠也連著許多日沒有好覺,眼下青黑。只有催長公主和王家快點把人送進晉王府,她好快點離開京城。終於在八天之後,兩頂紅色轎子進了晉王府,隔天就是她可以出京的日子。 四十九章從秦筠床上掉下的東西,趙鄴開始沒看清, 後頭一琢磨便猜到了是什麼東西。看顏色看不出, 但是那形狀,分明就是仿造男人身下那塊肉制的。秦筠床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若說是閨房之趣, 趙鄴回想了那東西的質感,是不是太軟了。趙鄴一遍遍回想了秦筠的落荒而逃, 還有那個丫頭的反應,覺得許多事情都剝開擺在了他的面前, 就等他去捅破最後一層薄如蟬翼的膜。像是猜到趙鄴空暇就會琢磨秦筠的事, 怕他阻礙秦筠迎娶側妃, 長公主與王家找了許多事給趙鄴煩惱,長公主擺出了皇家的身份,說動了幾個皇室老人來找趙鄴麻煩。先皇既然打算著讓自己的外孫上位, 自然不會讓趙鄴在皇位上待得太安穩,雖然死的倉促, 但依然給趙鄴留下了許多的阻礙。他花了三年集權,想把秦驊散出去的權利收回來, 到了如今還是差了一點。不知道長公主給那些韜光養晦的皇室老人說了什麼, 直接讓他們賴在宮中不走,有事無事就給趙鄴“唸經”,趙鄴還沒有打破這京城微妙平衡的打算,只有聽著了。而王家就是上摺子,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往趙鄴跟前報, 設計整了趙鄴一方的人,特別是嚴家直接丟了一個嫡出的小兒子。任誰都知道是王家動的手腳,偏偏卻找不到證據證明。“這一切會很快結束。”秦筠娶側妃的當天,趙鄴按捺住了心中的躁動,沉聲朝嚴則他們道。……要麼不娶,要麼就來了兩個,秦筠聽了兩邊人的暗示,皺了皺眉,兩邊都沒去,自己抱著被子睡了一夜修生養息等著出京。到了隔天,秦筠走得時候,趙鄴抽空來送了行。兩人身邊隔了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