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前的蕭澄心狠手辣,雷厲風行,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弄這麼狼狽的。現在的蕭澄讓我看到了娘娘腔,我真是擔心玩不起來。”
“柴歌,你不怕自己再次被逮捕。”
“嗯哼,我既然敢在你面前大搖大擺的出來,我自然早就做足了功課。等你傷好了,我們好好玩遊戲吧。我讓你看看我準備了六年的東西能不能讓你夠震撼。”
說完,他張狂的笑著,拿起桌上的太陽眼鏡,朝著病房滿口走去。
經過蘇茜身邊的時候,他再次湊近蘇茜,輕聲了說了句:“蘇茜,所有人的遊戲開始了。”
蘇茜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手裡的棉花棒撒了一地。
等他離開,蘇茜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俯身起撿。
看著蘇茜,蕭澄低聲的說道:“不用撿了,我不渴。”
蘇茜卻渾然不覺,還在低著頭撿棉花棒。
“不用撿了。”蕭澄的聲音升高了些,再次重複了一遍。
蘇茜終於有了反應,抬頭茫然的看向蕭澄。
蕭澄支撐著身子起身,輕輕的抱住她,呢喃著:“不用怕,柴歌的事我會處理好。”
蘇茜把頭埋在他懷中,身子還在瑟瑟的發抖。
蕭澄只是抱著她,並沒有多問。
“你怎麼下床了。”於童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他拎著保溫桶蹙緊了眉。
於童長的本身就很好看,穿著白大褂顯得更加的沉穩了,拎著保溫桶,讓人莫名的溫馨。
“皮蛋瘦肉粥。你現在的傷只能喝粥。外面買的不好,以後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