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怨氣因為蕭澄的這句話,被徹底的激發了。
“蕭澄,你憑什麼想走就走,想回來就回來。你那麼多的女人,有白貞,有安顏,我算什麼,不過是你其中之一。你憑什麼管我和誰喝酒。”她激動的朝著蕭澄吼著。
她併為發現蕭澄的臉色有些蒼白。
目光緊盯著他,蕭澄低低的笑道:“你是在吃醋?”
蘇茜原本已經到嘴邊的話突然被堵住了,就像卡在喉嚨裡,漲的滿臉通紅。
“你的楊大哥剛剛在酒裡下了藥。”蕭澄突然慎重的說道。
聽到蕭澄的話,蘇茜驚的完全反應不過來。
下藥?
酒裡?
“為什麼?”
看著蘇茜茫然的樣子,蕭澄噗嗤的笑了起來:“楊戩對你有什麼企圖你還不知道。”
蘇茜的表情更奇怪了,半天她才低聲的說道:“我是說為什麼要給我下藥。”
楊戩根本就不是會下藥的人,他雖然不光明磊落,卻並不缺女人,沒有必要為了得到她而下藥。
“那我就不清楚了。”蕭澄涼涼的回了句。
到此時蘇茜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看自己的手。
“戒指不見了。”她突然驚呼了一聲。巨他系圾。
剛剛發生的事她根本完全不記得。
蕭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剛剛已經找過了。”
蘇茜蹙眉:“那找到了嗎?”
說完目光朝著天橋下面的河裡看了一眼。
蕭澄追著她的目光看向水裡,再次擁住她低聲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蘇茜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心底知道,既然蕭澄說找過了,那就肯定是沒找到。
兩人到別墅的時候,已經睡著的誠誠居然起來了,他正坐在客廳沙發裡等著蘇茜。
看到誠誠,蘇茜一驚,朝著他跑過去,抱緊了他低聲的說道:“誠誠,為什麼不睡覺。”
誠誠朝著她臉上蹭了蹭,低聲的說道:“我起來上廁所,傭人說你出去了,我擔心你,所以起來等你。”
蘇茜心頭充斥著感動和暖意。
到此時,誠誠才注意到跟著蘇茜一起進來的人。
看到蕭澄的那張臉,他似乎並不驚訝,淡淡的朝著他看了一眼,遲疑了下低聲的問道:“聽媽媽說你是我父親。”
蕭澄低聲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問道:“那你願意當我兒子嗎?”
誠誠沉默了片刻,很傲嬌的回了句:“隨便。”
說完,他莫名的滿臉通紅。
看著誠誠的樣子,蕭澄悶悶的笑著。
誠誠朝著蘇茜看了一眼,又朝著蕭澄看了一眼,然後鬆了口氣,低聲的說了句:“我進房間睡覺了。”
轉身的那一刻,他居然淚流滿面。
媽媽說蕭澄是他的父親,蕭澄沒死,他有爸爸了。
他的爸爸不是柴歌,真好!
乾爹是不是也沒有死。
所有人都好好的,真好!
看著誠誠的背影,蘇茜卻欣慰不起來,一個六歲的孩子,背影莫名的孤寂。
“他已經長大了。”蕭澄低聲的說道。
這個孩子像極了他。
“他只是一個孩子,才六歲,不該長大的。我情願他永遠是個孩子,永遠都不要長大,這樣他更加的快樂。”蘇茜心疼的說著。
她是自私的,因為誠誠受了太多的苦,他希望誠誠永遠天真無邪,可以像其他的孩子一樣無憂無慮。可她作為母親,就連這個都做不到。
看著蘇茜呆滯的目光,蕭澄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應該長大的。長大對他沒有壞處。茜茜,不是我殘忍,我是他父親,我希望用最正確的方式教育他,而不是溺愛。”
他說的很冷漠,但沒人知道,他心底比誰都疼愛誠誠。
但誠誠是男孩,他需要有人把他磨練成鋼。
抱住蘇茜,蕭澄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送你回房間,我先走了。”蕭澄並不在別墅多留。
他自己很清楚,即便柴歌現在在英國官司纏身,但他也不能掉以輕心。
“蕭澄,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到了房間,蘇茜突然低聲的說道。
看著這樣的蘇茜,蕭澄最柔軟的那處心絃又被扣動了。
這一晚,蕭澄緊擁著蘇茜,睡了一晚。
他和衣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