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慍道:你說這服裝應該值多少錢?
林為民怕引起不快,圓滑的說:不是行家,難免受騙。不是我比唐先生有眼水,只因為我也是玩服裝的。
甘爽立即接道:林先生是服裝行家?她訝然打量著他的衣著,自言自語嘆道:我說嘛,這三分人才怎麼讓他的七分包裝,包裝出一個熱辣辣的帥哥來!
易珊搗她一拳,撲哧一笑,含情亦含羞的瞟林為民一眼,怯生生的撫弄著相機。甘爽見此,對林為民說;方小姐想給你拍照。
林為民款款一笑,於無形中擺出了姿式。易珊舉起相機,按動了快門,拍照的雅興由此一發不可收。瞧得“唐先生”不耐煩了,嘟嚷一聲:好冷!甘爽乘機拍開易珊的相機,詭秘的瞟著“唐先生”對易珊眨鬼眼兒。易珊似乎猛然驚醒,瞟“唐先生”一眼,臉頰飛紅,那副嬌情,煞是動人。林為民看在眼裡,喜在心中,故作矜持的看看景色,說:以方小姐之嬌美而不醉心於扮靚,那天下以服飾為業的人都要挨鋨了,如果我們有緣再相見,我可以送你一款新潮時裝,既為你扮靚,也為我們的產品探探市場。
好呀!易珊歡快的一蹦老高,立即意識到自己失態,收斂了狂態,十分尷尬的望他一眼,避開他的目光側身而立。
甘爽乘機接道:為什麼不是現在就送?
不是套她,實在是因為這款時裝還沒有走出工廠。
故弄玄虛?甘爽撇著嘴:方小姐什麼樣的服飾沒穿過!
詹必亮接道:算了,我們走吧,方小姐的老爸什麼千奇百怪的服飾搞不到手,什麼神秘的新潮款式能逃過他的資訊網?
林為民冷笑一聲:那就算了吧。轉身欲走。易珊立即打個“嗨”聲,撈住他,瞪詹必亮一眼,對他說,我老爸有個好朋友是鴻業服飾集團公司的一個經理,他說他們公司即將以三千五百萬元廣告資費的代價推出一款由保險公司承保的新款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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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為民砰然心動:你老爸那位朋友叫什麼?
不好意思。易珊含羞一笑,我從不打聽別人的訊息。
林為民點點頭:如果你老爸想做點別的什麼生意,我可以介紹你認識鴻業總公司業務部的主管。
我不明白他什麼要步行。甘爽望著林為民遠去的背影,悄聲對詹必亮說,詹必亮微微一笑:我們也沒坐車啊。突見易珊一蹦老高,手中的相機也丟擲幾米高,她高叫著,天助我也!縱臂接住相機,隨手往後一拋,跳過去抱住甘爽,縱肆的歡鬧起來。
詹必亮伸手接住相機,極有興致的把玩著,自言自語的說:這鬼丫頭不但眼功練到出神入化,演技也練到出神入化了!突覺臂影一晃,易珊揮拳砸在他胸口,開心地問:你怎麼詐出他的姓名來!
他自稱是別人的關門弟子,我若以“小”相稱,必有無禮之嫌,我若以同輩相稱,又有譏諷之嫌,只有取後來居上之意詐之,不想他留名人間的心理適時作崇,所以才有“林為民”三字出口,詹必亮反問:郭槐向你提起過這個名字?
非也,是遊老兒子也。易珊孩子氣的戲笑道:遊老兒也作一些地下生意。我竊到他與一家服飾公司老總密談君子協議的機密。在這個密談中,他把“林為民”這三個字與神秘的布料扯到了一起。所以我斷定,林為民即是鴻業總公司控制著布料貨源的關鍵人物。
從林為民的話意與神態中,我揣摸到這樣的資訊:他竭力控制著布料的貨源資訊,以及那款神秘服飾的生產資訊,極有可能在暗中從事倒賣布料、也許是水貨布料活動。
甘爽接道:我認為他最後一句話即是向易小姐暗示,他可以在這個神秘布料方面,給她一些好處。如果她有興趣做這個生意的話。
你做嗎?易珊詰問。
甘爽思謀片刻,斷然說道:為什麼不做…
易珊與詹必亮對視一眼,讚賞的點點頭。
甘爽見自己的“小心眼”得到了賞識,受到鼓舞。即放開膽子說道:人間美女多不勝數,易小姐的魅力獨具特色,我相信能擊敗別人,套牢林為民。
易珊即問;套住他幹嘛?
把他拖下水,讓你套購布料、倒賣水貨的陰謀得逞。
“套購?”易珊展開明眸,亮亮的望住甘爽:你說,我下一次以什麼身分跟他接觸?
讓你老爸的那位朋友引見,以懵懵入海的賺錢者形象,去跟他做布料生意。
易珊不含情感的從鼻孔中哼出一聲,說:以鴻業公司在商界的聲譽,以業務部在公司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