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了,我們陳家,也終於有天元境強者了。”大長老欣慰的笑了笑,一名天元境強者能夠帶給陳家的好處實在太多了,因為一旦達到天元之境,就代表著有資格爬上實力金字塔的最頂端。最起碼,在這南荒大6之中,天元境強者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等同於無敵的存在,同境之間想要互相殺死,也不再那麼容易了。白家的白不世雖然已經問鼎天元巔峰,但是他最多隻有重創天元強者的實力,卻不能夠徹底殺死對方。
因為天元境強者的生命形態都開始朝著另一種層次蛻變著,達到了這個境界,除非兩個以上的天元強者一起出手,否則基本上無法殺死。
另一名地位很高的長老也是點了點頭:“老家主能夠突破,於我們陳家現在的情況來說,有著太多的好處。靈巖城的地盤,我們一直有所往來,但卻因為實力不夠,難以吞噬那邊,但當初將白家在那裡的勢力徹底剷除,也算是為我們現在的進駐留下了伏筆,明天開始,就可以慢慢控制住靈巖城那一邊的坊市,掌握住這個富得流油的地方。”
“可是,那裡也是夏家一直看好的地方,聽說夏家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想要在靈巖城建造一家拍賣行。我們這麼做,也許會跟夏家交惡。”
大長老皺了皺眉,對這種急功近利的行為不是特別看好。
而且,現在陳家的情況還不是特別樂觀,再得罪一個夏家,只怕會腹背受敵,防不勝防。
那位長老冷笑了一聲,不屑道:“夏家只不過是個商賈家族,論強者沒有幾個,就憑那幾個不露臉的所謂客卿長老,也想跟我們對抗?只怕他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夏家與那位天刀武尊的傳人關係很好,聽說那位早就已經達到了天元境,並且有跨入武尊之境的可能性。若真的如此,我們太早的伸手向靈巖城,因此得罪夏家,便可能連同天刀武尊的傳人一起得罪,這種做法,顯然不是很明智。”大長老說到這裡,頓了頓後,揮手道:“再說,我們現在的討論還都太早,等到大哥出關,一切就都由他來定奪。”
對於這種種說法,陳立仁都是充耳不聞,彷彿老僧坐定般坐在那裡一動沒動。
他心底那一股不安的感覺仍未散去,甚至就連體內的地元之力都有些遲鈍起來。
這已經不止是某種不好的預感了,而是完完全全的危機預兆。實力達到了地元層次,其實就已經有了趨吉避凶的能力,對於即將來到的某些危險,也可以提前有些感應。
可是……
到底是什麼,能夠讓自己有這種不安到窒息的感覺?
就在陳立仁還猶豫不定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嘹亮的通報。
“城主到!”
短短三個字,令得在場眾人都是沉默了片刻,尤其是幾名年紀較大的長老,更是面露疑惑之色,頗為不安的看向了門外。
在數人的簇擁之下,一名老者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表情頗為和藹,掃了眼在場眾人,然後對陳立仁道:“陳族長,聽聞陳家今日有喜事,我這把老骨頭也是許久沒有露個臉,特來祝賀一番。”說著,老者張望了一番,隨即笑道:“怎麼不見你父親?”
陳立仁站起身來,也是笑臉回應:“父親仍未出關,城主快請。”將這位老者請入了座,喚來下人端上茶點,陳立仁微笑道:“城主大人諸事繁忙,還要勞煩您特意前來,真是罪過了。”
“呵呵,我與你父親也是故交,今日他出關,怎麼可能不前來祝賀一番?倒是你們如此低調,讓我這把老骨頭才覺得分外難安啊。”
這位貴為離淵城主的老者搖了搖頭,淡淡道:“既然他還沒有出現,我就在此等候一番吧,多年不見,我也好趁此機會與他敘敘舊才是。”
這般固執的話語,令陳立仁眉頭一皺,包括滿場的陳家之人也都臉色難看。
離淵城主名義上是與陳家結盟的盟友,然而實際上,他的立場一直都是飄忽不定,有些讓人難以捉摸的。今天他這種類似於表態的行為,令陳家眾人不得不懷疑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能夠讓離淵城主這種老奸巨滑的狐狸都不得不登門造訪,甚至還頗有些難之意。
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陳立仁正好說話,卻被老者抬手打斷了,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聽說你們家有一個年輕人叫陳貪狼?”
“來了。”
聽到這話,陳立仁便知道,這老狐狸是要說出自己的來意了。
心中雖然頗為腹誹,但陳立仁還是回答道:“正是我的小侄,不知這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