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正陽說道:“紅雲!你來幹什麼?你快回去?”
苗震看到此情此景馬上說道:“師叔!難道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非要雲姨迴避啊?我們就是要讓韓公子把他所知道的都說出來。”
柳紅雲回頭看了看苗震,又看了看昕瑤,最後對著韓庭之說道:“韓公子!你知道十八年前的真相嗎?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們留些顏面,不要說出來。”
苗震忽然說道:“雲姨!原來你知道?”
柳紅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點點頭,接著說道:“我師父他老人家是練功走火入魔而死,當時正陽就在身邊,而我師兄李在天與小師弟苗進正好不在山上,之後正陽也是懊悔不已,而我卻又無意間在酒後懷了正陽的孩子,就是孝先”。苗震為之一振,但是就見那韓庭之又說道:“伯母!我想有些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或則說你所知道的都是假的。”
柳紅雲一聽韓庭之的話,一下愣住了,連忙說道:“什麼?假的?”
曲正陽一聽到此處,甚是焦急,雖然自己暫時不能動彈,但卻忽然從袖子裡飛出一刻飛彈直奔那韓庭之而去,而顧驍楠就在韓庭之的身邊,他時刻關注著曲正陽的動向,一見到曲正陽發暗器,趕忙用手指的指力攔截了那顆飛彈,只聽到噹啷一聲,飛彈落地,曲正陽的詭計又沒有得逞,顧驍楠站在韓庭之的面前說道:“曲掌門!事已至此,你還是招認了吧,乖乖的把在天莊主放出來吧?”
柳紅雲一聽,十分驚訝的說道:“什麼?正陽!你抓了師兄?”
曲正陽此刻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把頭一扭,一句話也不肯說。
顧驍楠一見這曲正陽沒了聲音,便對著韓庭之說道:“韓公子!還是你把知道的都告訴大家吧?”
韓庭之看了看此刻的局勢,說道:“誒!好吧!為了幫助朋友,救出在天莊主,我便告訴你們崆峒派十八年前的事實的真相。那麼為什麼我會知道,那是因為十八年前此事牽連到我的伯父,我的伯父就是當今軒轅臺武林戰榜排名第四的天一莊莊主——韓元壽。其實崆峒派的掌門之爭與我伯父根本是無關的,但是曲掌門與我伯父是老朋友,一次曲掌門到我天一莊來做客,正好遇到我伯父正在煉製丹藥,便求助與我伯父的秘藥,那是我伯父平時煉丹藥的時候發明的一種無色無味的藥劑,叫做冰硼散,我伯父不知道他是何用,便贈予了他,而且他還拿走了我師伯研究的一種******,叫做‘火欲丸’,可是沒想到他是用來毒害他的師傅,也就是老掌門——苗恭望,還有便是給伯母吃下的,這是我伯父後來來崆峒派做客的時候無意間發覺的,可是為時已晚,曲掌門他已經氣絕身亡,我伯父不願意參與其中,便默默的離開,那時,也正好發現了他偽造現場,和他處理給你喝的下了‘火欲丸’的藥酒。”
柳紅雲一聽,便立刻癱倒在地上,而那苗震一聽,勃然大怒的說道:“師叔!你都幹了什麼?那我爹呢?我爹苗進是不是也是你害死的?快說?”
曲正陽笑道:“哈哈哈哈。。。。。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啦?不錯,都是我做的,我師兄被我趕出了崆峒山,你爹苗進不識時務,便要插手此事,是他咎由自取,就死在後山,誰讓他不肯放過我,師傅他不肯將《崆峒拳譜》傳給我,也不希望紅雲嫁給我,我有什麼比不上師兄的,不給我,我就得自己去爭取,哈哈哈哈。。。。。。”
苗震一聽,拔出腰刀,飛速的跑了過去,便是一刀,直接刺向了曲正陽,可是就在這時,那曲孝先本能的擋在了曲正陽的前面,只聽到撲的一聲,腰刀直接便插進了曲孝先的府中,立刻,那曲孝先口吐鮮血而死。一口血便噴了出去,曲正陽大驚,趕忙抱住了曲孝先喊道:“孝先!孝先!”那柳紅雲也趕忙爬了過來,撕心裂肺的喊道:“我的兒啊?你怎麼了?”
曲孝先看了看曲正陽與柳紅雲,勉強掙扎著,慢吞吞的說出了幾個字:“爹!娘!我。。。。不恨你們。。。”說罷,便嚥氣了,此刻,柳紅雲就像瘋了一樣去呼喊著曲孝先,緊接著就見柳紅雲看了看大家,一句話也沒說,便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猛的朝著正廳的石柱撞去,顧驍楠等人也沒有來得及攔住,便只聽到一聲悶響,柳紅雲便倒在了血泊之中,當場死亡,而那曲正陽一見立刻仰天大笑,笑聲不絕,一會兒便站了起來,繼續大笑著,走出了正廳。
昕瑤剛想去攔住他,便被青巖一把拉住,說道:“昕瑤!他好像瘋了。”
昕瑤與苗震定睛一瞧,那曲正陽果然瘋了,一句話也不說,褲腿裡面還流出了尿液